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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扮猪吃虎?”

“不大可能,因为平时经常被欺负的奄奄一息,用丹『药』吊着命,怎么可能会冒着死亡的危险,去隐藏实力。”

“更加离奇的是,发现那枚令牌之后,立即就有人来炼丹分院找那名同学。”

“但是,那名同学,竟然无故失踪了!”

“他这不是变相的承认了吗?”夜岚轻声呢喃着,“不,应该不是,应该还不会有这么蠢的人。”

“虽然我也觉得不是他,但大多数人都把矛头指向了他,炼丹分院的大多数人,都认为是他干的,不仅仅是练丹分院,其他分院的学生更是如此奠定。”

“谁都害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都在大张旗鼓的寻找那名学生。”

难怪夜岚再来藏书殿的路上看到那么多人来来往往的,一开始还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倒是明白了。

“所以消息到底是怎么传出来的呢?”

“这,谁也不知道,毕竟一开始知道的人,就挺多的,众口难调,谁都不承认是自己说的,学院也拿这没有办法啊。”

“蓝烨啊,就你这小身板,还是赶紧回去呆着吧,在外走动实在是太不安全了,人家估计都不用出招,就能把你撂倒,那时候,精神力再强,你不会攻击也没有用,还是保护好自己吧。”

虽然知道沈严这是为自己好,但听到自己这小身板的时候,夜岚还是感觉心里怪怪的,自己看起来有那么弱不禁风吗?

当初何月那群人也是,一个个都以为自己是软柿子啊。

“那好,沈老,我就先走了。”夜岚顿了顿,说道。

其实原本,夜岚是想去第九层看看的,不过,照现在的情况,泠霜迟还在寝室,估计应该也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夜岚决定先回去一趟。

“路上小心点啊,别走那些没人的角落!”沈严看着夜岚匆匆地样子,不禁提醒道。

“嗯。”

……

“流墨学长?”夜岚一回到院子里,就看见流墨正准备开门。

“蓝学妹。”流墨看见夜岚,对着夜岚打了个招呼,“霜迟她,在里面吧。”

“嗯。”夜岚点了点头,泠霜迟正在里面调息。

流墨轻轻推开了门,看见的,就是泠霜迟盘坐在床上的身影。泠霜迟原本紧闭着的双眼在听到门响之后颤动了两下,然后缓缓睁开了眼。

“师兄。”泠霜迟起身,看见流墨还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的意思,便走了出去。

“师兄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泠霜迟问道。阳光照在冷霜迟的脸上,翻出点点红光,看样子,泠霜迟的状况,已经好多了。

“嗯,是有点事。”流墨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夜岚。

“需要我回避吗?”夜岚很自觉的说道。

“不需要,既然蓝学妹你刚从外面回来,具体的情况,应该都知道了吧?”

流墨这样一说,夜岚就明白流墨所来为何了,不过,夜岚看了一眼泠霜迟,霜迟现在的身体状况……

“刚听说的。”夜岚郑重的点了点头。

流墨很详细的把具体情况都告诉了泠霜迟,泠霜迟满脸震惊,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

“也就是说,这届新生中混进了邪修,而且种种证据都指向我们炼丹分院?”不知不觉间,泠霜迟说话已经没有那么简洁了,和常人一样,不过,仅仅是对夜岚和流墨这种真心信任的人。

“就目前的状况来看,是这样的。现在大批学生都在寻找那名掉下令牌的学生,很是『骚』『乱』,师傅命我去平复,不过,我一个人可能忙不过来,所以想请师妹你来帮忙。”

流墨缓缓说道,明显也是知道泠霜迟的实力的,对泠霜迟很是很是信任。

“好,师兄等我一下。”泠霜迟不假思考便答应了,然后转身走进了屋里。

等待再出来时,泠霜迟三千青丝尽束于脑后,比平时平添了一分英气、洒脱,眼中毫无惧『色』。

“霜迟,不要强撑。”夜岚有些担心地说道。

“我自有分寸。”泠霜迟的长发随风飘扬,这一刻,夜岚产生一种感觉,泠霜迟,应该是一个被炼丹束缚住的强者,如果泠霜迟把精力放在炼丹上的话,成就,绝对不会低。

“霜迟?你怎么了,是受伤了吗?”听到“强撑”两个字,流墨立马问道,双手一下子抓住了泠霜迟的肩膀。

泠霜迟的『性』子,他是最清楚了,就是一个爱逞强的人。

“没事,昨晚没睡好罢了。”泠霜迟轻声说道,并且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夜岚。

“真的?”

“是真的。”夜岚无奈,也跟着附和道。

流墨见泠霜迟脸『色』的确正常,这才松开了泠霜迟。

“蓝学妹不如也和我们一起去吧?”流墨对着夜岚说道,就算是真的找到了那凶手,有夜岚在,也多少能帮点忙,虽然他没有具体见过夜岚的实力,但就当初在客栈她能一下子撂倒那么多人,就已经是一个很大的助力了。

夜岚点点头,她正有此意。

……

看着这一群到处『乱』窜的人,夜岚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还好,都是成群结队的,不然,这是得多麻烦啊。

“所有人,全都不要在找了,凶手是谁,还未定,请大家不要肆意猜测!”流墨夹杂着灵力的声音回『荡』着,所有人又停了下来,但,只有一少部分愿意听从流墨的话回去,其他的,还是留在原地,而且走的,大多都是些胆子比较小的女生。

“凶手那令牌上不都显示了吗?我们现在越早把他抓到,以后就越安全啊!”有人大声嚷嚷着。

“那令牌只是在现场掉落的,并不一定就是凶手的,说不定是凶手故意的,再说了,就算真是他,抓捕的事情,也另有人来。”

流墨沉沉的说道。

谁都没有在说话,但离开的,也不过两三个。

半晌,突然不知是谁带了头,在场的女生一下子走了一大半,独独剩下一两个。

那为首的女生向着流墨看了过来,流墨对着她笑了笑,以表感谢之意。

这何月,对流墨的话说一不二的,虽然不知道何月和那群女生说的什么,但走了这么多人,流墨身上的担子一下子变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