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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暴君的御前侍女 > 第119章 屈服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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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儿心中浅叹,却也只是平淡的开口:“大王从不会一直对一个人纵容的,从见你的第一眼,我更是知道你不是一个平凡人,纵没有大王爱上你,你也一直是一个很吸引我的女人,你身上,有着凤凰磐涅般的冲劲,却又有些飒怀不羁的浩荡侠心,总觉得你不该是属于任何一个人的,大王爱上你,那是你们甘为彼此臣服,又有什么抢不抢的呢。”

夜青喻没想到梳儿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倒是唯一一个予她高评价的人。

可她却难能宽心以受,也回了实心眼的话:“梳儿姐姐当我是好人,才这番认为的吧,倒是梳儿姐姐心厚了,我怕是没你说的这般好,大王厚爱,我亦未能安然接受。”

“我知道,你现在是不能接受大王的爱意,不过也希望你不要太伤大王的心,他这一生,都活在杀戮与算计里,多少明争暗算,刀枪血雨,很难掏出一丝真心来给谁,心里装下一个爱的人,更是难上加难,他不是薄性之人,值得这世间最好的。”

至此,夜青喻也没有在她的眼里瞧见一丝怨责,大概是对大王用情至深,没有了恨意吧,爱得彻底,心怀坦荡,说的便是梳儿吧。

梳儿能接受这种被利用完后丢在一边被受冷落的事,她可不能接受,没谁的感情是廉价的,不一样的只是心态。

秋日的天,在南迦国盛都还不是很冷,时有阴沉,雨说下便下,却不是瓢泼而下,是细如银毫的漂在空气里,打在脸上如发丝扶过,轻轻无痒。

她的身边还没有宫人伺候着,唯一的一个惠涟,也还在天女教,未跟来,想必也是不会来那么快的,又或许,不会来了。

王城的长道漫漫,走了多时,也不到青居阁,路上倒是行人匆匆,却陌生得很,有的撑伞,有的抬袖遮面。

雨越落越重,地上已经积了一地的水了,她的白色发丝看不见一滴水珠,面上却浮了水珠,一滴接着一滴的打在衣衫上,湿了好半身。

“娘娘……”

有人在身后喊着,她倒是不熟这称呼,王城里边也没听到过,便未曾回头,只是慢悠悠的走着,这种小雨扑面的感觉,还挺不错的,让人能安静的沉思自己的世界。

忽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衣袖,并撑上来了一把伞:“娘娘这是要去哪?”

说话的人她并不熟,但知道是大王派了跟着她的人。

“我去青居阁坐坐,不用跟着,找个地方避雨去吧。”

夜青喻不太喜欢他们跟在身后,仿佛被人监视着一样,很多事情都做不了。

可那些人都是大王安排的,怎么会轻易离职不尽责呢。

“娘娘不用心疼我们,我们就是专门雨里来风里去的,我送娘娘去青居阁,还有一段路程呢。”

夜青喻没有停下脚步,倒是同他聊了几句打发闲闷。

“你跟在大王身边多少个年头了?”

一身黑衣的暗卫回道:“十年了。”

夜青喻点了点头:“挺久的,那你知道大王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吗?”

夜青喻问的这个问题有些为难了,一个暗卫,哪里会说大王的不好,要说那也只会是大王的功绩。

“大王是个多灾多难的人。”

暗卫的这句回答,令夜青喻有些意外,她可从未看着过他受谁的暗算过,纵然身上有多处伤痕,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了。

“怎么,你们今天都集体让我同情大王吗?把大王说得那么可怜。”

暗卫微微埋头,规矩道:“娘娘误会,奴才多嘴了。”

暗卫认了错,没再说话了,夜青喻倒是个憋不住的,自己又找起了话题来:“大王对人最坏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暗卫沉思了一下,回道:“大王一向是坏脾气多,但不胡乱伤及无辜。”

暗卫这句话,似乎又绝了夜青喻想要了解大王的念头,等于没回答。

到了青居阁,她自己推门进去,那打伞的暗卫却只在檐下侯着,很是规矩。

夜青喻瞧着他的身上都是湿的,似乎把伞都朝着她的一边歪了,她瞧着这雨越下越大,石阶的雨都打蘸到他的身上了,她心下有不忍,也知道他不会进屋里去,便道:“能帮我把屋里的火炉移出来燃上吗?”

暗卫没有拒绝,行动麻利的去屋里厅堂将那火炉移动了出来,燃上后,整个檐下都缓和了许多。

夜青喻又道:“瞧着这火炉,别叫火熄灭了,我怕冷,不想寒气进到屋里。”

“是。”

暗卫知道夜青喻这是烧给他取暖的,只是没有明面上讲。夜青喻自己进了里屋,她记得她在里边画过几张图纸,是房屋设计图纸,那一直是她向往的房子。不知九年的时间,可能过那样的生活。

她的向,并未表露过,也没与人提过,她大概是觉得她这辈子无望了,除非去到又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可是她现在这副模样,谁见了都会害怕的吧。

她在里屋换了身以前的干衣服,整理了一会儿图纸,烤着火,便趴在桌子边睡着了。

十几名暗卫一面跟着夜青喻,一面回去随时报告着夜青喻的行踪与心情,大王知道她淋了雨,便赶着来了青居阁。

那守在檐下暗卫还在着,是大王最得力的暗卫,在夜青喻这里待遇也还不错,还有炉火烤。

见大王来,他立马来行礼,大王看了一眼那炉火,心里也觉得暖,他一直都知道,他的阿夜从来都不是无情无义的冷血之人。

“在里面吗?”大王问道。

“嗯,进去好一会儿了,没出来过。”暗卫道。

“让其他人都回去换身干衣服吧。”大王背着手进了屋里去。

他的脚步虽有些急,但却很轻,并没扬着声音进去,看到夜青喻趴在桌子上谁觉,他的脚步不自觉的便慢下来了,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他摸了摸她身上的衣服,摸着干的,才是将她抱往床上去,可才抱起,她便在他怀里睁开了眼睛。

声音模糊的低唤了声:“大王。”

看清了大王的脸,挣扎着又要下来,大王却将她放在了床上躺着,并将双手杵在她的脑袋两侧,不让她有起来的机会。

“大王不是在生气吗?怎么来了?”她倒是也没有怎么挣扎。

大王目光灼灼的凝着她,轻语道:“孤再问你一遍,孤和别的女人一张床睡觉,相依相偎你真的半点都不介意吗?”

大王这个问题有些突然,问了她一个清醒,说介意,倒是真的很介意,她根本没有梳儿的半分宽厚,说不介意,她心里还是会隐隐有痛楚的。

犹豫了半天,她才回道:“那,那大王会一直与我同眠吗?”

“会。”

“不会腻吗?”

“不会。”

大王回答得很痛快,她的吻也是来得很爽快,还是主动的,令大王惊喜又狂热。

伴随着稀稀拉拉的雨声,屋里的两人沉醉在彼此的热情里

一番纠缠后,她静静靠在了他的怀里,她不知道自己为何那么相信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和身子。

这是她头一次交换完身子还这般清醒,她似乎越来越熟悉他的身子,甚至有些依赖了。

大王露着半截身子,腋下是她的脑袋,大手平摊着给她随意摆换姿势。

夜青喻在他的胸膛上搭了一只左手,轻轻的用指头滑着他的肌肤,漫不经心的道:“大王若是他日负我,我还是想要报复回来,我现在就觉得我挺不甘心的。”

听到夜青喻这样的话,大王的嘴脸深深的勾了勾:“怎么不甘心了?说说看。”

“不甘心我那么骄傲的人,居然会一次次把自己给你,有些吃亏,你以前那么伤我。”

大王笑了笑,伸手揽住了她,摩擦着她娇嫩的后背

“索取什么?”

“什么都可以,比如……”

大王还是被夜青喻推开了,她趴在大王身上,看着一脸笑意的大王,她居然有些羞红了脸。

“又要占我便宜。”她轻怨了一句。

大王双手搭在她的后脖颈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着她的肌肤

夜青喻的脸羞得更红了,偏偏此时他的身子还很不安分

屋子外头烤火的暗卫瞧着火炉的碳火快没了,本想着就这样算了,可是这风雨有些大,他还是觉得进去取些碳火好,毕竟也烧着了,这可是夜青喻吩咐的不许让火熄灭了。

他傻乎乎的进去,一阵阵粗细不一的杂乱喃声传了出来,他认真的听了一耳朵,发觉不对劲,立马红透了耳根,退了出去。

这场雨下了一个中午,停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折腾的两人也安静了下来,夜青喻的身体虚弱一些,停下来便睡在了他的怀里不动了,大王倒是精力颇甚,盯着她的睡容看了许久。

雨停了许久,两人呆了一下午,才从屋里出来的,大王牵着她的手,她慢悠悠的跟着。

到了外头石阶上,暗卫连头都没好意思抬一下,只是看着两人的脚问道:“大王有何吩咐?”

“准备马车,孤要带玉妃出王城去。”

“可要准备去外宫的轿撵?”暗卫贴心的问了一句。

“要。”

暗卫离开后,大王才又搂抱住她的腰,额头垂下来直抵着她的额头,沉声道:“夜青喻你知道什么叫妖妃吗?”

“像我这样的吗?”夜青喻自我怀疑的道。

“当初我就在想,是妖后好听还是妖妃好听,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祸乱我的心,后来想想,还是觉得妖妃适合你,它还有一个别名,叫宠妃,我想让你做我无忧无虑的妖妃,只受我一人的宠爱。”

“走哪都是骂名啊。”夜青喻悠悠叹了一句。

大王闻言在她的嘴巴上轻咬了一口,霸道的低喃了一句:“孤疼你到骨子里,弥补你所受的一切不好。”

“可别光说不做。”

“我不光要说,还要做得更好。”

两人私话蜜语了一阵,直到轿撵抬到跟前,大王才将她抱上了轿撵,一路闲聊着去了外宫,做上了马车。

一群暗卫也保持着一段距离跟在了马车后,还八卦的闲聊了起来。

“喂,容桂,你一个人在檐下站着,有没有听到什么?或者看到什么?”

暗卫的日常,不过也是讨论主子们的事,话多的可能问得多一些,话少的不一定会回答真话,就比如容桂。

“没什么,雨声太大,忙着打瞌睡,什么都没听到。”

身后那群兄弟们个个喜滋滋的,一个说一句的八卦起来:“那玉妃娘娘在给大王做侍卫的时候,便隔三差五的去给大王守寝殿,大王还不许其他人靠近,只有钟顺公公在外头守着,我看呐,早就发生什么了,而且钟顺公公是个明白人。”

“就是,咱们的大王何时对女人这样感兴趣过了,要说这玉妃,那可是大王跟前嚣张放肆的第一人,大王可从不管,都由着她,肯定很早之前便喜欢上了玉妃娘娘。”

“可不是,那政权,说送就送,玉妃娘娘无论做什么呀,大王都从来依着,还给收拾烂摊子,放眼天下,谁能有这等宠爱……”

“不过玉妃娘娘本身人也不错,能为小公子打抱不平,又从不与人计较什么,也不虐待下人,不仗势欺人,真不知道那些人都是恨她什么。”

一群人一路都在交头接耳的说着悄悄话,前头马车上的人全然不知。

马车上,两人倒是一路聊着,还动起手来,就夜青喻那脾气,一天不动回手,那可不是她。

马车上,夜青喻的拳头长驱大王下巴处,停住了,大王与她对坐,一脸的慵懒姿态,目光懒散的道:“别这么冲动,伤身体,一会儿可喝不了酒。”

“你可没少伤我的身体!”

“是是是,孤错了,以后温柔点,行吧?”

夜青喻目光微转,拳头还是硬朗的支在他的下巴下,严肃道:“我要搬回青居阁,答应了我就不赶你下马车了。”

“不下,也不许换,要你陪孤一起四更起床有什么不好?研墨可是你的分内职责。”

“钟顺不能给你研墨吗?我干了他的活他干什么?”

“他啊,给他睡会儿懒觉,体验一下人生的美好。”大王一脸的淡然,似乎不觉得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