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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节 神奇五度音律

第三十三章节神奇五度音律

从某种应该上来说,睿智比聪明更难。

如果说聪明更多是先天的天赋,那么睿智则更多是后天的修行。

有时候聪明地争出个胜负,不如睿智地保持沉默,能容忍对方的错误而不加指责,或许更是一种更善良的选择。

“呔!够了!你们不要再这样了!谁快说句话啊,告诉我到底讨论得如何了,有没有什么结果?!”

随着一声惊天怒吼,巴拉克极富特色的欧式机器人口音的中国话终于如霹雳一般在静寂的“紫禁厅”会议室内炸响,震得厅内空气也嗡嗡作响。

巴拉克修行了中国先灵的“佛门狮子吼”之功,他这一声怒吼,也是极具威力,若非第九会议室全部由特殊的隔音吸能材料所特制吸收了大部分音波能量,室外普通人肯定会为其所伤。

不过即便这一声怒吼有这样大的威力,对言枫和三位副舰长来说,却仍然如苍蝇嗡嗡一般,不值一提。

灵能者的灵能跃迁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一般很难突破。但是一旦突破,达到了新的级别,即进入更高灵能层级以后,就会发生本质上的变化,那么如果对手只是低阶的灵能者,无论其数量堆积多少,都无法跨越和突破,哪怕成千上万的低级灵能者,也无法将一个高级灵能者击杀。要想击灭高阶灵能者,唯有晋升为相同级别或更高阶灵能者,才有可能破坏其生命节奏,伤害甚至击杀高级灵能者。

举个例子,低能者的生命频率很低,这就好象看电影普通人类视力只能分辨一定频率的电影帧一样,电影其实底片是一张一张的,并不是一直都有,放映时只要速度达到一秒钟24帧,人们就只看到连续的相,普通人肉眼便无力辨别其中的空。

而灵能修行者则不通,通过灵能修行,达到更高的生命节奏,就能以更高的频率能看到其中的空,也能达到不同时空更高层次的实相变换。

而灵能者之间的较量,也可以简单地理解为利用能量相位的变换,相当于更高灵能者可以同时有很多分身,而普通人只能有一个实相而且也只看得见对方一个实相,所以根本无法触及高阶灵能者所有其它隐藏的分身实相。

其实微观层面,也有这种现象,比如三维空间中天然的存在两种类型的粒子:

一种是费米子,自旋为半整数,遵从泡利不相容原理,即一个量子态只能被一个粒子所占据,满###换反对称性;

一种是玻色子,自旋是整数,不遵守泡利不相容原理,即一个量子态可以被任意多个粒子所占据,满###换对称性。

一个费米子系统中,绝不可能存在两个或两个以上在电荷、动量和自旋朝向等方面完全相同的费米子。这就像电影院里的座位,每座只能容纳一个人。而玻色子则完全不同,一个量子态可以容纳无穷多个玻色子。因此,也只有玻色子才可能出现玻色-爱因斯坦凝聚现象。

也正因如此,由微入宏,再庞大的白矮星,最终也只能在引力作用下坍塌到一个极限尺寸而不再进一步缩小。

而通过灵能修行,巴拉克已经可以借助灵能之力影响电磁环境,使两个费米子原子通过feshbach共振结成对,而这个结成的冷原子对能满足玻色统计关系,可观测到费米子系统的玻色-爱因斯坦凝聚现象。也能以太极万有一统之力产生极高的排斥势或量子芝诺效应,使一个玻色子转化成有效费米子系统结成费米子对,然后观察到这个费米子对的玻色-爱因斯坦凝聚,这实际上类似于完成了一个太极生两仪不断的循环,在实验室中是一个极为有趣的现象。

不过以目前巴拉克的灵能实力,即便倾力怒吼,仍不足以对四位舰队领袖构成威胁,只能将他们从无声的先灵之语交流中震得一震,有所分心而已。

随着巴拉克的一声咆哮,四人终于睁开了眼睛,停止了智脑分享模式的无声交流。

虽然巴拉克已经精通音律,但是克隆人巴拉克.晋.11无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音律方面更有天赋。

在他看来,如果没有美妙的音乐,生命就将失去意义。

而他对修行学员的培养之中,也着重加强了对音律之美的感知力和感受力的训练。

“律”,即“音律”(intonation),指为了使音乐规范化,人们有意选择的一组高低不同的音符所组成的体系,以及这些音符之间的相互关系。比如do、re、mi、fa、so、la、si,这7个音符就组成了一组音律。研究音律的学问叫做“律学”。

对于任何民族来说,只要他们有着丰富的音乐体验,只要他们想积累起关于音乐的知识,迟早都会遇到关于律学的问题。令人惊讶的是,地球之上,古今中外不同的民族,虽然各自钟爱的音乐形式可谓万紫千红、百花争艳,彼此也没有互相借鉴,但大家的律学的基础概念却出奇地相似。

声音的本质是空气的振动。而空气的振动是以波的形式传播的,也就是所谓的声波。所有的波(包括声波、电磁波等等)都有三个最本质的特性:频率/波长、振幅、相位。对于声音来说,声波的频率(声学中一般不考虑波长)决定了这个声音有多“高”,声波的振幅决定了这个声音有多“响”,而普通人类对于声波的相位不敏感,所以研究音乐时一般不会考虑声波的相位问题。

律学当然不考虑声音有多“响”,所以研究的重点就在于声波的频率。一般来说,人耳能听到的声波频率范围是20hz(每秒振动20次)到hz(每秒振动次)之间。声波的频率越大(每秒振动的次数越多),听起来就越“高”。频率低于20hz的叫“次声波”,高于hz的叫“超声波”。灵能者可以听到次声波和超声波。

普通人耳能分辨的最小频率差是2hz。即人能听出100hz和102hz的声音是不同的,但听不出100hz和101hz的声音有什么不同。

此外,人耳在高音区的分辨能力迅速下降,因为人耳对于声波的频率是指数敏感的。打比方说,100hz、200hz、300hz、400hz……这些声音,人听起来并不觉得它们是“等距离”的,而是觉得越到后面,各个音之间的“距离”越近。100hz、200hz、400hz、800hz……这些声音,人听起来才觉得是“等距离”的(为什么这样,后来先灵派破解了人类的基因密码后才找到原因)。换句话说,某一组声音,如果它们的频率是严格地按照x1、x2、x4、x8……,即按2n的规律排列的话,它们听起来才是一个“等差音高序列”。

比如这里有16个音,它们的频率分别是110hz的1倍、2倍、3倍……16倍。大家可以听一下,感觉它们是不是音越高就“距离”越近。用音乐术语来说,这些音都是110hz的“谐波”(harmonics),即这些声波的频率都是某一个频率的整数倍。

由于人耳对于频率的指数敏感,“x2就意味着等距离”的关系是音乐中最基本的关系。用音乐术语来说,x2就是一个“八度音程”(octave)。do、re、mi中的do,以及so、la、si后面的那个高音do,这两个do之间就是八度音程的关系。也就是说,高音do的频率是do的两倍。同样的,re和高音re之间也是八度音程的关系,高音re的频率是re的两倍。而高音do上面的那个更高音的do,其频率就是do的4倍。也可以说,它们之间隔了两个“八度音程”。

很自然,用do、re、mi写的歌,如果换用高音do、高音re、高音mi来写,听众只会觉得音变高了,旋律本身不会有变化。这种等效性,其实就是“等差音高序列”的直接结果。

“八度音程”的重要性,世界各地的人们都发现了。比如中国浙江的河姆渡遗址,曾经出土了一管距今9000年的笛子(是用鹤的腿骨做的),它能演奏8个音符,其中就包含了一个八度音程。当然这个八度音程不会是do到高音do,因为只要是一个音的频率是另一个的两倍,它们就是八度音程的关系,和具体某一个音有多高没有关系。

而在一个八度音程之内,还有一些音是很重要的。这其实是律学的中心问题。也就是说,如果某一个音的频率是f,那么需要寻找f和2f之间还有那些重要的频率。

如果一个人有学习弦乐器(比如吉它、古琴、小提琴)的经验,就明白它们能发声是因为琴弦的振动。而琴弦的振动是和琴弦的长度有关系的。如果在一根弦振动的时候,用手指按住弦的中点,即让原来全部振动的弦,变成两根以1/2长度振动的弦,我们会听到一个比较高的音。这个音和原来的音之间就是八度音程的关系。因为在物理上,弦的振动频率和其长度是成反比的。

由于弦乐器是世界各地发展得最早的乐器种类之一,所以这种现象古人早已熟悉。他们自然会想:如果八度音程的2:1的关系在弦乐器上用这么简单一按中点的方式就能实现,那么试试按其它的位置会怎么样呢?数学上2:1是最简单的比例关系了,简单性仅次于它的就是3:1。那么,如果按住弦的1/3点,会怎么样呢?其结果是弦发出了两个高一些的音。一个音的频率是原来的3倍(因为弦长变成了原来的1/3),另一个音是原来的3/2倍(因为弦长变成了原来的2/3)。这两个音彼此也是八度音程的关系(因为它们彼此的弦长比是2:1)。这样,在要寻找的f~2f的范围内,出现了第一个重要的频率,即3/2f。(那个3f的频率正好处于下一个八度,即2f~4f中的同样位置。)

接着再试,数学上简单性仅次于3:1的是4:1,试试按弦的1/4点会怎样?又出现了两个音。一个音的频率是原来的4倍(因为弦长变成了原来的1/4),这和原来的音(术语叫“主音”)是两个八度音程的关系。另一个音的频率是主音的4/3倍(因为弦长是原来的3/4)。现在我们又得到了一个重要的频率,4/3f。

同一根弦,在不同的情况下振动,可以发出很多频率的声音。在听觉上,与主音f最和谐的就是3/2f和4/3f(除了主音的各个八度之外)。这个现象也被很多民族分别发现了。

比如最早从数学上研究弦的振动问题的古希腊哲学家毕达哥拉斯(pythagoras,约公元前6世纪)。

中国先秦时期的《管子?地员篇》、《吕氏春秋?音律篇》也记载了所谓“三分损益律”。具体说来是取一段弦,“三分损一”,即均分弦为三段,舍一留二,便得到3/2f。如果“三分益一”,即弦均分三段后再加一段,便得到4/3f。

得到这两个频率之后,继续找1/5点、1/6点等等继续试下去,会发现听觉上这些音与主音的和谐程度远不及3/2f、4/3f。实际上4/3f已经比3/2f的和谐程度要低不少了。古人于是换了一种方法。与主音f最和谐的3/2f已经找到了,他们转而找3/2f的3/2f,即与最和谐的那个音最和谐的音,这样就得到了(3/2)2f即9/4f。可是这已经超出了2f的范围,进入了下一个八度。没关系,不是有“等差音高序列”吗?在下一个八度中的音,在这一个八度中当然有与它等价的一个音,于是把9/4f的频率减半,便得到了9/8f。

接着把这个过程循环一遍,找3/2的3次方,于是就有了27/8f,这也在下一个八度中,再次频率减半,得到了27/16f。

就这样一直循环找下去吗?不行,因为这样循环下去会没完没了的。于是最理想的情况是某一次循环之后,会得到主音的某一个八度,这样就算是“回到”了主音上,不用继续找下去了。可是(3/2)n,只要n是自然数,其结果都不会是整数,更不用说是2的某次方。律学所有的麻烦就此开始。

数学上不可能的事,只能从数学上想办法。古人的对策就是“取近似值”。他们注意到(3/2)5≈7.59,和23=8很接近,于是决定这个音就是他们要找的最后一个音,比这个音再高一点就是主音的第三个八度了。这样,从主音f开始,我们只需把“按3/2比例寻找最和谐音”这个过程循环5次,得到了5个音,加上主音和4/3f,一共是7个音。这就是为什么音律上要取do、re、mi等等7个音符而不是6个音符或者8个音符的原因。

这7个音符的频率,从小到大分别是f、9/8f、81/64f、4/3f、3/2f、27/16f、243/128f。

如果这里的f是do,那么9/8f就是re、81/64f就是mi……,这7个频率组成了7声音阶。这7个音都有各自正式的名字,在西方音乐术语中,它们分别被叫做主音(tonic)、上主音(supertonic)、中音(mediant)、下属音(subdominant)、属音(dominant)、下中音(submediant)、导音(leadingtone)。其中和主音关系最密切的是第5个“属音”so和第4个“下属音”fa,原因前面已经说过了,因为它们和主音的和谐程度分别是第一高和第二高的。由于这个音律主要是从“属音”so即3/2f推导出来的,而3/2这个比例在西方音乐术语中叫“纯五度”,所以这种音律叫做“五度相生律”。

西方最早提出“五度相生律”的是古希腊的毕达哥拉斯,而东方则是《管子》一书。中国历代的各种音律,大部分也都是从“三分损益律”发展出来的,也可以认为它们都是“五度相生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