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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不骂吗?本来都不用死的,非要回来送死,这不是闲的没事干吗?

正生气呢,郑予安的肚子突然就叫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觉得有点奇怪:

“人死了,还会饿肚子的吗?”

“就你这脑子,死了估计也要被阎王坑的。”

旁边猝不及防响起萧喻的声音,郑予安惊了:“你也死了?!不对,我没死吗??”

闻言,萧喻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郑予安:“看清楚,我们现在在你念月山庄的客房里。”

念月山庄?怎么可能?

她们之前打斗的地方,离这里有多远,她心里最清楚。

就算是得救了,也不可能一天之内到达的,看着窗外的天色,现在应该是晚上了。

“我们是怎么回来的?”

萧喻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一醒来就在这了。不过这么久了,也没看到有人来送饭什么的。”

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郑予安低头就发现身上的伤口虽然都止了血,但确实是没有包扎过。

又在房间里搜寻了一下,才在旁边的软榻上看到了昏迷不醒的黄语宁。

她的身上此刻盖着一床毯子,呼吸还算平稳。

见郑予安把注意力放到黄语宁身上,萧喻才从椅子上起来解释:

“我一醒来就发现金蟒居然倒在地上,废了好大的劲才把她抱上去的。”

压下心底所有的疑惑,郑予安推开门走了出去。

原本守在这座院子的守卫听到动静,就立刻包围了院子,直到他们看清郑予安的脸时,才大惊失色。

“少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果然,这些人一直守着,却根本没发现她们三个到了这客房之中。

到底是谁救了她们,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们转移到了千里之外的念月山庄。

实在想不通,郑予安皱眉吩咐:“别管我怎么在这了,你现在立刻去拿一个药箱过来,再打两桶清水。”

“是!”

“诶等等,再准备三人份的饭菜一并送过来。”

想到自己饿着的肚子,郑予安又把人叫回来吩咐了一句,就转身进了房间。

目睹了全程的萧喻眨巴眨巴眼睛,傻愣愣地问:“不是你爹救的我们啊?”

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郑予安戳了几下萧喻的脑袋: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爹远在千里之外,怎么可能未卜先知派人手来救我们?”

说完,郑予安又走到了黄语宁身边,搬了把椅子坐在那,她皱着眉头,眸中全是担心。

用手量了一下黄语宁的体温,郑予安才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发烧,身上的伤口如果感染发炎,就麻烦了。

很快,守卫就拿来了郑予安要的东西,简单处理好自己的伤口,郑予安让萧喻也先处理。

她自己则是帮黄语宁把大的伤口都消毒包扎了起来,做完这一切,她才转身到了外面。

门被关上,萧喻赶紧帮黄语宁换衣服,她身上的衣服都被划破了,要是醒来看到,肯定受不了的。

“我爹在山庄吗?”郑予安随口问。

守卫抱拳:“少主,盟主并不在山庄内。他三日前便离开山庄,去参加群英会了。”

群英会?郑予安皱眉,这群英会不是应该在下个月举办的吗?怎么突然就提前了。

想到之前的机制,郑予安又问:“这次的群英会,是谁主办的?”

“是青龙帮的帮主,原本是定于下月举办,却不知为何突然提前了。”

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了郑予安,守卫十分乖巧。

知道他其实挺怕面对自己的,毕竟之前在山庄的时候,原主没少欺负他们。

挥了挥手,郑予安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转身回到房间,萧喻已经把自己和黄语宁的衣服都换好了。

默默走到屏风后面把自己的衣服换掉,郑予安洗了个手,就让萧喻先来吃饭。

饭后,郑予安才继续守在黄语宁身边:“你说,金蟒要睡到什么时候?”

“郑予安,金蟒看起来有点不对劲啊。她的额头上突然冒出了好多汗啊。”

萧喻听到郑予安的话就也走过来看,结果就发现黄语宁的面色不对,而且还冒出了冷汗。

这才注意到不对劲的郑予安赶紧把手覆在了黄语宁的额头上,一股灼热的热意让郑予安缩回了手。

“糟糕,金蟒发烧了。我去找大夫,你先用毛巾帮她降降温。”

急急吩咐完,郑予安才冲了出去。

没想到之前不处理伤口的时候没事,一处理居然直接发烧了。

这算是什么事啊。

很快郑予安就把山庄里的大夫叫了过来,等他帮黄语宁把脉。

半晌,大夫才面色奇怪地看了黄语宁好几眼:“奇怪,真是奇怪。”

“大夫,她到底怎么样了?您倒是说出来啊。”

郑予安本来就着急,更别说这大夫还一直卖关子了。

抬眸静静看着郑予安,大夫摇头道:“少主啊,这姑娘的脉象十分正常,没有任何的问题啊。”

“特么的她都发烧了,那么烫的体温你感受不到??”

直接脱口而出的就是骂人的话,郑予安是真的火了,明明就发烧了还一切正常,这人是庸医吗?

如果不是这人郑予安有印象,医术还看得过去的话,郑予安早就把他打一顿了。

大夫叹了口气:“老夫看到的结果就是如此,既然少主不信,那老夫就开一剂退烧的药方给你吧。”

催促大夫赶快去,顺便吩咐守卫一起去煎药,郑予安烦躁的坐立不安。

迟早被这些慢吞吞的古人给气死,她都急死了还这样不紧不慢的,还给她乱说话。

虽然说在大夫来之前,郑予安也帮黄语宁把了脉,确实是平稳的不行。

所以郑予安才以为是出了大问题,以她的业余医术发现不了。

谁知道大夫来了也和她查到的结果一样,如果最后黄语宁真的没事也就罢了,如果有事……

那一定是极其严重的,严重到连经验丰富的大夫都查探不出来。

这是最坏的结果了。

煎好的药是郑予安亲自给黄语宁喂下去的,萧喻也在旁边帮她擦额上的冷汗。

两人一直守到了半夜,也没见黄语宁的烧退下来。

怎么会这样呢,按理说退烧药吃下去,这个时候总该退烧了,怎么会毫无效果,反而更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