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赵晓的时候程小蝶就知道她一定会问相关的问题，也没打算隐瞒，老老实实的说：“貌似，升级了。”
她想，大概就是在她生病的时候，不，那应该不是生病，只是她的异能升级，身体受不了产生的应激反应！
“升级？”
“你知道我的异能是什么，原来必须要肢体接触才行，现在不用了。”
赵晓很明显的僵硬了一下，默默离程小蝶远了两步。
程小蝶无语，接着说：“现在只用看着对方的眼睛就能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赵晓忙避开她的视线，程小蝶吐槽了一句：“既然我们都相互知道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放心，我对你的隐私不感兴趣。”
赵晓自暴自弃般和程小蝶对视，半晌问道：“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唔，差不多吧。”
程小蝶歪着头，做了个相当天真不谙世事的动作，偏偏和嘴里的话相差甚远。
赵晓冷笑一声：“看来我们都小看你了。”
程小蝶谦虚道：“哪里哪里，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她以前知道的都是老版本的，后面发生了什么，她是完全意料不到的。她最近才拿到了后续，但也只是知道了前面不知道的剧情，至于后面的，她还真不知道。
剧情发展成什么样，这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孙旋灵，尚觅岚那样的人都被你骗过，我很想知道，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
“我这小身板能做什么，你说对吧？”
程小蝶嘿笑两声，凑近她，神神秘秘的说：“赵晓，你看，现在就你一个人知道我的秘密，不如这样，你告诉我你怎么认识的尚觅岚，我告诉你我怎么知道的……”
赵晓给了她一个白痴的眼神，“我对你怎么知道的没有兴趣，至于我是怎么认识尚觅岚的？看来你这失忆还有后遗症，连这都给忘了。”
程小蝶：……
靠，会不会说话！
“老子恢复记忆了！”
“哦。”
赵晓反应很淡，大概是经历的事多了，现在的她改变也挺大的，不在像高中那样动不动打骂那些自己看不惯的人！
“你还记得吗？”
安静了一会儿，赵晓突然开口。
程小蝶懵：“什么？”
“你们班那个死了的女孩。”
“嗯？”
程小蝶想了好久，才想起来那个叫什么月，还是月什么的特别没有存在感的同班同学。
“她……”
“是我杀的。”
虽然早就知道答案了，但亲耳听到这个答案，程小蝶还是忍不住自责。
若她当时没叫对方的名字，会不会就是另外一种可能。
“你是在自责吗？”
赵晓语气很轻，轻的仿佛从天边落下的一片羽毛，在耳边带起了一股几不可查的风，然后飘落。
程小蝶看向她，赵晓突然笑出来：“你知道吗，不久前，我还因为这件事做噩梦，就在刚才，我主动提起她的时候，我突然释怀了！”
赵晓说：“这不是我的错，我没打算杀她，但你知道，就像精神病人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一样，我也是，我控制不了。”
程小蝶：……
这种事，不管对谁来说都是一个不好的记忆。
她当时人在武馆，发生了这种事都是琴姐不说，只怕她要等到第二天人们讨论的时候才发现。
或许都发现不了，毕竟她和班上的人相处不来，听到他们说话都觉得吵，怎么可能特意去听那些她不感兴趣的八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