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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熏收到回信的时候,也是明白这一番苦心,心中更加再一次将凤倾放在心上,这个朋友交得值!

“信里怎么说?”叶茗却看不懂那些符号,那些都是凤倾根据现代的一些密码文字设计的密文,除了他们这些人,这些信件若是不小心落到别人手里,那就是一张废纸。

而这种涉及到暗中产业和人手布置的情况,当然要重之又重,慎之又慎。

看到叶熏的脸色严肃起来,叶茗也就有些担心。

叶熏看完了,记在心中,虽然知道没有人能看懂,但还是十分谨慎的将纸条全烧了,脸色严肃:“凤都有变,殿下不在京城,京城还需人手坐镇。”

“啊?”叶茗愣了一下,“那堂哥,这人手的事儿……”就这么没着落了?

叶熏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不由得好笑的弹了一下他的脑袋:“放心吧,这边的人都给咱们了。”

“哦。”叶茗这才点点头,至于具体是哪些人,堂哥知道就好了,他没必要去寻根究底。

至于这凰京城为什么会有璟王的人,这种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好奇。

就算胤凰两国看起来现在是风平浪静友好相处,但是两国之间也只是维持着面上的平和罢了,私下里还不都是小动作不断。

你刺探我,我刺探你。

只要抓不住,就什么都好说。反正彼此彼此,就算是抓住了,也不过就是借机讨要一点好处什么的,实际上也不会真的伤筋动骨。

两国毕竟都已经是从鸿蒙之初就一直相互依存下来的,这微妙的关系当然也是一直存在着,一直没有人打破,也没有人能打破。

“堂哥,有了这些人,咱们什么时候动手?”叶茗有些着急,他们也跟了那凰千珩好几天了,除了那天那人露了一点身手,其他时候基本没有再出现过,甚至叶茗有时候都会忍不住怀疑他看了好几天的这个美人王爷,虽然冷了一点,但实际上行为举止什么的一直都是中规中矩的,真的是他们那天看到那样一个神秘莫测的人吗?

叶茗心里自己都怀疑,但是正因为那是他自己亲眼所见,才会越发的好奇,也越发的心急,事情早一些解决了,就意味着心里面不会有这么多无时无刻想起来都不安宁的东西。

叶熏看了他一眼:“别急,就快了。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得把自己身边这些人给探探底摸清楚。”

他说的是凤倾给他这些人,因为有了暗令,所以他当然是能百分百调动这些人的,他说要摸清楚这些人,也不是因为对凤倾不信任或者什么,只不过是单纯的习惯,杀人劫掠的习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现在他们对凰千珩已经有了一定的把握和了解了,但是却对这些人没有什么接触和了解,不说多的,总要见过一面,有了深刻的了解之后,才知道该怎么安排,让每一个人都发挥出巨大的作用。

当然,作为对凤倾的回报,他也必须将这些人的安危都考虑进去。不能说为了给他报仇,把这些人都给赔进去了什么的。

叶茗听了点点头:“说得也是,还是堂哥你有主意。就听你的。”

两个人才说完话,房间门悄悄打开,身材健硕的汉子樊英走了进来。

他脸上易了容,因为他太明显了。

凤都里血煞楼的窝点都被叶熏给端了,又有璟王凤倾罩着,自然是来往进出不忌,不必躲躲藏藏的。但是这凰京城可不一样,那就是现在的血煞楼的巢穴所在,本来就对叶熏下过一次死手,现在也薰将他们在凤都的窝点端了,更是结下了死仇,不只是叶熏要找这些人报仇,这些人对叶熏也是恨之入骨。

好在叶茗很少露面,知道他和叶熏关系的,早在去年那场有计划的暗杀里救死得差不多了,而叶熏现在因为跟在凤倾身边,也有了许多变化。

虽然他依旧是除了凤倾等亲近的几个人,不爱出现在人前,但是至少丢掉了他以前标志性的黑衣黑斗篷,现在整个人也早就不是之前那种一副僵尸脸的死样了。

只有樊英的目标稍微大些,不过经过一些简单的易容装扮,也能骗过去很多人。

毕竟虽然长得壮硕的男子很少,但也并不是没有。

更何况,熟知樊英的人都知道,他是跟在叶熏身边最忠诚的人,有人把他形容为叶熏手底养的一只狗,叫咬哪儿就咬哪儿,出去了还能面对别人就是狼,这种形容一点没有过分。

这样的他绝对是跟叶熏形影不离的。

因此当人们看到脸色红润的叶熏和叶茗,以及易容装扮之后的樊英三个人走在一起,谁又能想到这看起来就是富家公子与男护卫的一行人实际上是江湖上曾经那样杀人不眨眼的传说呢?

“她走了。”

樊英一进来就开口,叶熏叶茗站起来:“确定是她?”

樊英点头:“能确定,而且,她进去似乎是去见一个女人……”樊英难得的迟疑了一下。

“女人?伶人馆里的女人?”叶熏迫不及待追问出口。

他们跟踪凰千珩几天,除了那一次,看到一个有着绝世易容之术且身手绝对不凡的凰千珩以外,接下来这几天都没什么发现。

一直都规规矩矩的,只来往于皇宫和她的荣王府。

皇宫叶熏等人自然进不去。

这已经不是身手厉害不厉害的问题了,皇宫那是什么地方?近万年的传承又岂是假的?若还能有点功夫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未免太可笑了。

不只凰国皇宫是这样,就是大胤也差不多。若非凤倾是璟王,本身就是皇室中人,而且还顶着一个受宠的名头,她和她手下的一些人,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混进大胤皇宫里去了。

所以一旦凰千珩进了皇宫,叶熏等人就没有什么办法。

你说还有荣王府?

说来也是邪门了,荣王府比皇宫守卫还严。

进去是不可能的,里面守卫的身手都很好,俗话说的双拳难敌四手,就算是叶熏有武力进去,也抗不过跟那些人正面对上,而且,一旦正面对上,那就是绝对的打草惊蛇了,这可不是叶熏想要的。

至于混进去?就更别想了,这里面的守卫交接还需要对暗号!这还是叶熏无意间在跟踪端王的时候,听到端王手下的人议论荣王十分谨慎,贪生怕死,府里守卫十分严密,半刻钟一岗,交接还要对暗语,端王府进去了两个探子都被挑断了手脚筋折磨得不成人样丢回去。

也因此叶熏打消了主意,只得是在外面想办法。

也正好是今天,奇了怪了,那几乎是雷打不动每天轨迹都不变的两点一线的人,居然今天中途下了马车,让叶熏等人远远跟着,才发现她竟然易容进了一间伶人馆。

这么好的机会,叶熏能放过吗?简直像是瞌睡来了就送枕头!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才勉强在这一边盯着,单单让樊英过去盯着。

毕竟对于每天两点一线,而皇宫和荣王府简直就跟那密不透风的保护罩罩着一般,别说人,连只鸟儿恐怕都飞不进去。

他们唯一的机会就是在凰千珩外出的时候,如果能够得到这个伶人馆的具体信息就好了。

叶茗思绪活跃得多,而且他本来就知道那珠玉馆的,那里说是伶人馆,实际上里面的伶人多数都是高级男倌儿,而且确实有好几个漂亮的,都被好些个要员当成外室养着,每次说去听戏,实际上干的全是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事情。不过一年,那里俨然已经成了京城要员养外室的地方,环境又好,空间又大,许多大臣心知肚明,只是说秘而不宣而已。

毕竟,这又不是进花楼包小倌儿,大家听听戏马,美人相伴,当然是都秘而不宣了。

若非叶茗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而且江湖人士总有一些自己的渠道,恐怕也跟那些城里百姓一样,还单纯的当那地方就是个看戏听曲儿的高雅地方呢!

这种地方,那凰千珩怎么会去?还是找一个女人?

叶茗想着,也自然就不由自主问了出来。

而这个时候樊英也已经将那“珠玉馆”的这些情况都与叶熏说了,叶熏也皱了眉头:“这凰千珩没事易容去那里?难道也是养了外室?不对不对,以她现在的情况,根本不需要养外室……”

叶熏皱眉分析,樊英听着眼睛闪了闪,两个人都没搭理叶茗的问话,或者说,就是听见了,他们自己心里也疑惑呢,哪里能回答叶茗?

倒是叶茗,听着叶熏的自言自语,忽的一拍大腿:“我知道了!”

一声大叫,叶熏和樊英都看了过来。

脸上带着一点疑惑,自家这个小兄弟能知道?看来他这段时间在凰京也算没白混。

然而——“我就说那荣王分明长得好看,又有身份,怎么就还是不成亲呢!没想到啊没想到,她居然有这种爱好!”

叶熏皱了一下眉,和樊英对视一眼,完全不知道叶茗这么兴奋的究竟是在说什么。

而叶茗,也是看到这两个人怀疑的眼神,马上挺了挺胸膛:“堂哥!你就没想到吧?那凰千珩原来是不爱男人爱女人!”

一边说一边露出一副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的样子。

当然,如果是真的,可不就是一个惊天大秘密么?

这磨镜之好又怎能孕育后嗣?

荣王还是最受宠的王爷,一旦传出这种形象,恐怕别说争那个位置了,那是给皇室丢脸,大丑闻,绝大的丑闻!还当什么凰帝!

叶茗心里沾沾自喜,看着堂哥和叶熏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连连摇头:“你看你们啊,就是太死板了,这种事……哎哟!”

冷不防额头上就挨了一下,叶茗反手捂住额头:“堂哥,你干嘛打我?”一脸委屈巴巴,不就是自己说了实话么?就算这么接手不能也不该拿着自己出气啊!

“你还不服气!”叶熏被他这委屈中带着点气鼓鼓的样子给气笑了,“你说你脑子里一天到晚想的都是什么?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看看你那个美人王爷,你觉得你说的事情有可能吗?”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他在见到凰千珩的第一面的时候,就有种感觉,这个女人不是那种一般的女人,就算真是喜欢女人,也绝对不会这么藏着掖着。

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但确确实实是他来自杀手的敏锐直觉,绝对不会错。再说,谁脑子抽了会想到叶茗想的这些完全无厘头的东西?

“怎么不可能了?”叶茗气不过,“哼,堂哥,你不接受也不能说这种事情就不存在就不可能啊!不然的话,你说说,她一个王爷,干嘛跑到那么一个出了名的养外室的地方去?还包的是女人,这明显就是私会情人嘛!”

“情人情人,情人你个头!”叶熏简直无语,“她为什么去那里,你就只能想到这个?当真是猪脑子!”

叶熏恨铁不成钢,“你这半年都干什么了?我说你真是,如果是见一个男人你恐怕就会说他是凰千珩养的外室了是不?现在是女人你还能给我胡思乱想出这么多来,你真是能耐了啊你?我看你就是吃的苦头还不够,脑子越来越像猪了。”

叶熏开口,几乎是毫不留情,直把叶茗吐槽的是灰头土脸还死鸭子嘴硬:“那你说怎么就不可能了?她怎么就不可能是我说的那个了?”

叶茗是被叶熏带着长大的,叶熏长兄如父,他却也有叛逆的时候,尤其是有些事情上就喜欢跟叶熏对着干,现在这情况就很显然了。

“还嘴硬。”叶熏气是气,却还是耐着性子给他解释,“就不说别的,单说这珠玉馆和荣王府,你觉得这珠玉馆会比铁桶一般的荣王府还防人耳目?若是她真的有磨镜之好,又何必花功夫来这里,还不如直接将人藏在府里,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