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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现代人的身体,住了个古老的灵魂

工作的日子,除了正常节假日外,每天都要是上班,雷打不动,风雨无阻。

花月白和往常一样,照例按时按点的来到集团公司上班,开完早调会议,便忙碌起来,一声电话铃响打乱了她的工作节奏,“什么事?我正在上班,很忙。”

“小花老师,我有点想见你了。”一道清亮的男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你别闹了,我在工作,没有时间。”花月白手里还翻着去年冬季服装设计手稿,这声音她太熟了。

“我没闹啊,所以,我才在你们公司楼下等啊,即便是给资本家打工,中午也总有吃饭的时间吧,我等你一起吃午饭。”鲁正南刚从外地回来,便想着见她,已经错过了她的生日,不想再等了。

“鲁正南……”花月白合上了设计图。

“反正我今天一天的时间都是你的,不行,我就等到吃晚饭,你选吧。”鲁正南已经高考完,也拿到了录取通知书,目前有着大把大把的好时光。

“好,那就中午见。”花月白也只有中午吃饭时能休息会儿。

“好,你先忙。”挂断电话,鲁正南在便坐在了“京都实业集团”大楼一层会客休息区,打起王者荣耀,打游戏的时间就是过得快,不知不觉就已过去2个小时,等他再抬头时,花月白已经站在他面前,她今天穿了件红色山茶碎花连衣裙,略施粉黛的脸配着披散的头,透着一股子少女气息。

“小花老师,真是光彩照人啊,迷人……”鲁正南曾在情书中正式宣告不再叫小花老师,要改口称呼:月白,可,习惯还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的。

花月白看了一眼腕表,不留情面地说:“少贫嘴,什么事?”

不待他回答,便又补充了一句,“我中午只有1个半点时间,现在已经过去10分钟。”

“那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边走边说,当然也可以边吃边聊。”鲁正南拎起凳子上的背包,拉着她胳膊,朝外走去。

花月白被他拽着出了集团公司总部,“走,附近有家鱼做的不错,你不是喜欢吃鱼嘛?”

鲁正南唇线上扬,音色欢愉,“还是小花老师了解我,连我的喜好都记得一清二楚,我心上的这片土地瞬间开满鲜花、一片烂漫芬芳。”

说完,他还不忘在胸膛上拍了拍。

花月白瞥了他一眼,道:“别的本事没见长,这油嘴滑舌的本事,倒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让我刮目相看。”

“也不看看是谁的学生。”鲁正南拽着她胳膊的手紧了紧,他这话直接将花月白拉上贼船。

花月白拨拉开他胳膊,无奈摇头,不觉加快了脚步。

二人来到附近的‘鱼米人家’餐厅,附近做海鲜最好的餐厅,花月白倒不常来,一来,吃鱼麻烦,二来,中午人确实多。

达到餐厅后,果然是人头攒动,早已没了位置,需要排队等着。

“哎,我知道他们家人多,可没想到今天的人跟赶大集一样多。”花月白望着熙熙攘攘的人,有些无奈,知道人多,可,不知道今天的人为什么如此多。

鲁正南拉了拉背带,“要不我们换一家吧。”

“那怎么行,你喜欢吃鱼,我们才来的这里,况且,这个点到哪里人都不少,再等等吧。”她说者无心,他听者有意。

鲁正南脸上的笑容更盛,爽朗地说:“还是小花老师最好,一切全听您的。”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他俩才占到位置,鱼上桌已经是半小时后,花月白边吃边问,“找我什么事?”

鲁正南放了筷子,坐直身子,一本正经的说:“我就是想你啦,来看看你,你忘了吗?我准备追你……”

“咳咳,咳咳……”花月白一个刺卡在喉咙,卡的她难受的不得了。

鲁正南递水,起身欲要帮拍后背,花月白摆手拒绝,示意他坐下。

“小花老师,你还是这么粗心大意、毛毛躁躁。”鲁正南手肘支在桌面上,也不吃了,就这么盯着她看。

花月白喝了口水,拍着脖颈,“鲁正南,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我是认真的,打算追求小花老师。”

“你要真的追小花老师,那才是真的笑话。”

“为什么啊?难道你有男朋友了吗?”

花月白慌得摇了摇头后,又点了点头,她现在算是有男朋友的人吧。

“男未婚、女未嫁,追求爱情是每一个人的自由,况且,我们都是单身。”鲁正南抓起筷子,开始吃鱼。

“我们没有任何可能性,无论从年龄、家室、性格上,都存在着巨大差距,根本就不合适。”花月白擦了擦嘴,又喝了口水,嗓子还是疼,看来真的是鱼刺卡嗓子眼了。

鲁正南嘴角一撇,“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用那套老掉牙的门当户对理论,来说男女婚恋之事,这可不是我认识的小花老师。”

花月白一本正经,“你个小屁孩懂什么,无论什么年代,婚恋始终逃不过门当户对,门当户对这道鸿沟无论你承不承认,它始终摆在你面前,很难跨越。”

说完,她想的却是她和墨一升之间的鸿沟,不比她与鲁正南间的鸿沟小。

“你一个现代人的身体,怎么住了个古老的灵魂。”鲁正南略带嫌弃地瞥了一眼,戏谑地说:“真是比我奶奶的理论,还要老掉牙。”

花月白不恼反笑了,“你看,你看,我说对了吧,咱们连最基本的价值观都不再一条线上,还谈别的更是天方夜谭。”

鲁正南有些急了,“怎么能扯到价值观上啊,最多也就是看待某一个具体事物的观点不同罢了。”

他邪魅的一笑,接着说:“不过,小花老师,你不觉得我们两个总能心有灵犀吗?你的红裙子配着我草绿T恤衫,简直就是绿叶配红花,多么登对,我就是你这多娇艳花朵的绿叶啊。”

花月白内心一口血浆喷涌而出,鲁正南总能找到角度,来说他们间的联系,尽管这些联系八竿子打不着,甚至连牵强都算不上。

“啧啧……,这品味,哎,你没有听过红配绿赛狗屎吗?”

“这叫做个性,与众不同,我就是要穿的跟别人不一样。”鲁正南夹起一块鱼放在花月白餐盘,“不过,这鱼味道真的不错,可惜,我们家厨子做的鱼味道总是太清淡,不似这里,各种味道都很重,一下子能炸开人的味蕾,我比平时多吃一半。”

“好吃你就多吃点。”

二人不再闲聊,花月白吃了几口米饭,嗓子眼的鱼刺终于下到了胃里,又吃了会儿,二人都饱了。

“小花老师,我今天来还有个小礼物要送给你。”鲁正南从椅子后的背包里拿出一个首饰盒子,递了过来。

花月白看都没看,直接拒绝,“吃顿饭完全没问题,礼物我是万万不能收的。”

“前几天你过生日时,本来是想亲自来的,不过刚好家中有事给耽误了,所以今天是来给你补礼物的。”鲁正南又将首饰盒推向她。

一听这话,花月白更坚定拒绝心意,“你的心意我领了,以后也不要再送花和礼物了,我们没有任何的可能性,况且,我已经有男朋友。”

终于,她还是拿出墨一升这个护身符。

鲁正南吃了一脸惊,愕然问道:“有男朋友?”

“是的,我有男朋友。”花月白点头。

鲁正南完全不信,笑道:“我问你,你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男朋友叫什么?多大了?在哪里工作?”

花月白张口结舌,一时竟然组织不好语言。

鲁正南哈哈一笑,“说不出来了吧,小花老师,你能不能找个靠谱的理由来拒绝我,这种烂梗也只有你能想出。”

“总之,等到合适时机,我会介绍你们认识的。”花月白仓促解释。

“那就等到你介绍的时候再说吧。”

“总之,礼物我是真不能收。”

鲁正南便不再强求。

饭后,终于送走了他这尊佛爷。

在说花月白生日当天,鲁正南之所以没能亲自送花,只因她生日当天,他跟着他妈——蒋丽珠在滨江。

鲁正南高考完放假在家,每天都沉浸在游戏世界不能自拔,蒋丽珠刚巧要去滨江出差,解决一桩棘手的经济案件,硬是拉着他一道去了,想让他见见自己大学同学的女儿——白云集团的白未央,听说也在政法大学大学念法律。鲁正南也考入此校,想让两个孩子认识。

鲁正南原以为就去两天,并不会耽误花月白生日,所以就答应了。可,计划没赶上变化,蒋丽珠见到白未央后,发现她不只模样讨喜,性格也活泼张扬,非常喜欢,因此,带着鲁正南在滨江多玩了几天,最终结果,鲁正南没能及时赶回,只能亲书一封情书,并着网络定的玫瑰花一并派送。

午休过后,梁一宽跑到总裁办。

“一升,有两个消息,一个好的,另一个,我不知它算不算坏。”

梁一宽总是会隔三差五的说些莫名其妙的消息,墨一升早已习惯,继续看着手中那份“第四季度矿石原料采购计划表”。

梁一宽习以为常,“两个消息都和花月白沾边。”

墨一升放下文件,拿起办公电话,“楚词,准备两杯咖啡。”

弟兄俩儿默契满分。

“我先说确定的,这个周末约了楚词,还有花月白一同去香草湖打高尔夫,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梁一宽大马金刀的往茶几上一坐,开始哔哔。

墨一升没说是否有时间,是否会参加,只想听听另一则关于花月白的消息。

总裁办的门开了,楚词送上咖啡,梁一宽抛了一个媚眼,楚词不予理会,走了。

梁一宽品着咖啡,一脸陶醉,“这楚词泡的咖啡,怎么它就这么好喝?难道她有神奇的魔法吗?”

“味道perfect。”他指尖沿着咖啡杯划了一个圆。

墨一升眼睛微眯,若有所思,“是吗?如果你表现好,我打算让楚词做你秘书。”

“真的,楚词归我。”梁一宽放了杯子,屁股从茶几上弹起,欢呼雀跃,表情飞扬。

“还要看你以后的工作表现。”

梁一宽走到办公桌旁,信誓旦旦,“为了你的商业帝国事业,我决定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诸葛梁。”

墨一升轻晒,“诸葛?你恐怕还差点火候,也不要你死而后已,只需鞠躬尽瘁。”

“好,好,咱们一言为定。我也早有此意,可,楚词愿意吗?”梁一宽从去年楚词进公司的第一天起就有如此的想法,可,一来,他不想假公济私,更主要的想法是,怕楚词拒绝,以后便更没了机会。

“正常工作调动、安排。”墨一升靠在真皮转椅里,说的随意自然,又补充了一句,“实在不行,把你俩都调到国外分公司,上次在朝鲜不是处的挺好吗?”

“哥,永远是哥。”梁一宽脑仁迅速摩擦着脑壳,墨一升都这么替他着想了,他本想将中午的所见所闻添油加醋的告知他,临了改了主意,决定如实相告,“今天中午,我看到花月白和一个男人共进午餐,看两人有说有笑,关系似乎很亲密。”

他字斟句酌,并没添油加醋,否则怎会是如此一番流水话。他太了解墨一升了,从不轻易动情,动情则是深情。

墨一升前女友去世后,梁一宽就说了句“人死不能复生,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劝说他,结果他就大发雷霆,大打出手,二人为此两个月没说过一句话。

墨一升的脸色果然变了,没了刚从的闲适,梁一宽该说的都说完了,找了个借口溜了,溜之大吉。

听闻花月白与别的男人关系亲密,墨一升如鲠在喉,中午吃鱼被卡着嗓子的明明是花月白,如鲠在喉的却是墨一升。

他拿起手机,一个电话,“花月白,晚上到我公寓来一趟。”

花月白接通电话,就听到一句冰冷的话,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挂了,她胸中郁结,“墨一升怎么还跟以前一样,阴晴不定,这又怎么了?在哪里受了气儿?”

先不管他了,手头这份会议纪要重要,如果整理不完,又要无偿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