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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拿下总裁的女人 > 第184章 被一股爱情之力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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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被一股爱情之力拽入怀中

茅草屋外,蛐蛐吱吱地叫着夜晚,茅草屋内,灯火通明、气氛欢乐,笑声不绝于耳。

果然,还是要棋逢对手、势均力敌才更好玩儿,三人都是记牌算牌的高手,出牌顺牌也都旗鼓相当、不相上下,唯一能左右牌局输赢的就是运气,起牌的运气。

一小段时间的胶着后,鲁正南的东南方位仿佛本就得了天时和地利,在加上他明显更技高一筹,不一会儿,他便是场上赢面最多的人。

张培洋在他身后,一个劲儿的点头,发出“啧啧”称赞声,智商这东西还真是天生的,于是他心中生出自叹不如、羡慕嫉妒之情,果然英雄出少年。

鲁正南并没有全幅心思都在牌类的竞技运动上,他还想着今天晚上的事儿,花月白被她男朋友带走的事儿。

于是,一边出牌,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张姐,小花老师真的谈男朋友了吗?”

张萌的心思倒是都在算牌上,心不在焉地回答:“嗯。”

鲁正南将一双对子扔在地板上,继续发问:“就是那个什么‘一升’,对吧?”

听到这句,众人都将目光投向他,鲁正南的眼睛也从牌面看向众人,“怎么了?”

李子希用扇形牌面捂着嘴巴,发声:“你说的是小墨董吧?”

鲁正南若有所思地说:“哦,原来他姓墨啊,叫墨一升。”

张萌将一副大的对子扔出去,说道:“怎么,你见过小墨董了?”

鲁正南没有回答。

张培洋急着发话,“嘘!小声点,他可是我们集团公司的太子爷,而且还是实权在握的。”

鲁正南冷哼一声,扔出去一副对2,才慢悠悠地说:“不就是那个京都实业的墨家吗?有什么可值得炫耀和神气的!”

此言一出,如同一个王牌炸弹,炸的众人都不自觉的发出了“啊!”“哦!”“天哪!”的唏嘘声!

“怎么了,我说的难道不对吗?”鲁正南倒是一脸平静如净坛之水,目光从众人身上回到牌面上。

张萌首先发声,“不是,我说南南,咱们说的是同一个墨家吗?我们说的可是京都实业集团背后的墨氏家族!”

鲁正南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是啊,难道这西京城还有第二个姓墨的,开设了一家一模一样的京都实业集团吗?”

张培洋已经哑口无言,李子希也不知所措,刘立彩咽了口气说:“没有,西京城墨姓的确不少,但能称得上是墨氏家族的恐怕只有小墨董他们家。”

张萌眉毛都拧成了一个问号形状,“我说南南,看你这说话的口气,难不成你们家比墨家还有钱?”

毕竟,墨家的经济兴衰可是和西京城百姓的民生荣辱相挂钩,能说出‘不就是京都墨家’这样的话,肯定非一般人。

鲁正南淡定一笑,“那倒没有,不过,有钱就厉害了吗?有钱就是最牛气的吗?”

一众人不知该如何作答,你看看我,我看着你,都面面相觑,毕竟,他们都是平民百姓,打工者,在墨氏家族企业工作,已经让他们有了衣食保障,过上了小资生活,部分中层甚至还奔小康,过上了中产生活。

看到众人的表现,鲁正南觉察自己话说的太张扬狂妄了,于是晃着手中的钱,说:“有钱确实厉害,这样我就可以请姐姐们喝咖啡了!”

“对不住了,姐姐们,我今天的运气比较好!”

目前为止,他确实是赢得最多的人。

张萌一个大喘息,连连摇头,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告诫,“南南,你呀,还是太小,不知道西京城的柴米油盐贵的道理。”

“不过,你现阶段最主要的任务还是应该好好学习,将来能有个好前途,钱的事儿,还不是你这等小孩子可以理解的。”她一股脑的倒出自己的想法。

鲁正南只是一脸阳光笑,没有说什么!

打牌继续,欢乐继续!

……

墨一升拉着花月白上楼,来到花溪山度假宾馆顶层套房后,他直奔洗浴室,三下五除二地将身子冲洗了一遍,只裹了条酒店的浴巾就走出来。

听闻熟悉的脚步声,花月白抬眸,惊出了一幅绝色出浴图。

见过穿正装、休闲服、运动衣、家居衫的墨一升,唯独没有见过他不穿衣服的模样。

着实震的花月白七荤八素、六神无主,眼睛都直了,傻傻地僵怔在那里,犹如被人点了穴道般没法动弹,只因眼前的男人的身材简直太完美了。

用数学语言形容则是:勾三股四、倒三角身材;

用生物话语描述则是:肌肉线条顺畅、能量富有结实;

用地理学知识来说就是:脊背挺拔如山峦,胸腹肌似黄土高原的肥沃地貌;

用语文词汇则可以表达为:体格强健、身材凛凛、胸膛恒阔、线条美伦。

走动起来的墨一升,更如同一个动起来的活体大卫雕塑,行走的荷尔蒙,这个词蹦在了花月白的脑海中。

“看傻了?”墨一升走进她。

这一句话,像是一句解穴的咒语,点醒了花月白,她一个支棱,低下头不再看他,“嗯,嗯,没,没。”

“如果喜欢看,可以每晚都让你看。”墨一升凑近她耳边,极富暧昧的话语再次响起。

花月白羞赧低头,脸上开出一朵娇羞的水莲,转身便要走。

墨一升拽住她胳膊,拉入怀中,“怎么了,想逃跑?”

“不,我是去取药箱,不是说给你涂药吗?”花月白找了个借口。

“也好。”墨一升话虽如此,可他并没有放手的打算。

花月白欲要挣脱,奈何听到这么一句话:

“我跟你一起。”

花月白被他牵着手,走到茶几处,取出棉签、炉甘石洗剂以及外用的止痒清毒软膏。

“现在可以放手了吧,否则,我没法给你涂药。”

墨一升放手。

二人坐在沙发上,花月白抬头,仔细地望着他的身子,才发现已是体无完肤状,身上一片片的红疹子不规则地密密麻麻地分布着,她在没了赏析美男身材的心情,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这,这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了。”

“可,你是穿着衣服的啊?怎么被衣服遮挡的后背上也都是红疹子啊?”她的指腹压在了脖颈下方的红疹处。

墨一升回答,“嗯,我是穿了衣服不假,可花粉随风乱飞,无孔不入,只要我身体一处接触到花粉,其他地方也会跟着过敏起疹子。”

“这么严重吗?”花月白一腔关切语调,拧开了炉甘石洗剂。

墨一升淡淡一句:“还好,习惯了。”

花月白拿起棉签沾了炉甘石洗剂,从他的面部开始,沿着脖颈、胸膛一点点将药水晕开,而后,墨一升转身,一方沃土似的脊背出现在眼前。

可,比这更吸引花月白视线的是两道宽宽长长的刀疤,似两张斑驳沧桑的大桑树叶子,长在脊背上。

花月白的手不自觉地轻抚,“一升,怎么会有两条这么长的刀疤?”

“哦,小时候得了一场重病,医生做手术留下的!”墨一升轻描淡写,说的仿佛是他人的故事。

这样口气的描述方式,总是让人很难听出情绪。

听闻此言,花月白惊愕不已,但在此种情绪之上的则是:心疼不已、有些悲伤!总之各种不好的情绪似俄罗斯套娃般,一个套着一个地堆加着。

她对他了解的不够,甚至可以用知之甚少来形容,可,他们现在的关系又是很亲密的存在,她突然觉得,他们确立恋爱关系有些仓促,于是,她有了想了解他更多的想法。

“小时候得了什么病?需要在后背上开两道如此大的口子?”花月白一边擦拭着药剂,一边问道。

“10岁那年得了急性脓毒性败血病,从腰肢开始向上蔓延,本来医生在腰部上方开的那一刀,以为可以截止住病毒,可,没想到病毒已经沿着脊椎向上爬的太快,没办法,只能在脖子下方又开了一刀。”墨一升说的详尽,语气却是平淡的描述。

“当时一定很疼吧?”花月白指腹压在了腰肢上侧的那条刀疤上。

墨一升用手抓后背,“早就忘了。”

望着他乱抓乱挠的手,花月白收了思绪,连忙在他抓挠的地方涂药。

墨一升心中一痒,转身,目光与花月白对上,目光悠悠地探索着,脑中回忆过无数遍的画面,想念过的人,仿佛正是眼前人,仿佛她才是曾经陪在他身边,与他一同承受儿时痛苦的婷婷。

“婷婷……”

花月白一个愣神,“嗯?你怎么知道我乳名?”

墨一升回忆如起泡胶般拉出一条长长的丝段,“婷婷,你就是我的婷婷对吧?”

花月白疑惑,“我乳名确实叫婷婷啊,不过除了家中长辈外,也没几个人知道啊,一升,你是怎么知道的?”

墨一升思绪终于回到现实的起跑线,“哦,上回去你家时,听你姥姥叫起过。”

“哦,原来如此啊!”花月白不慎在意,她将墨一升的身子扭过去,继续往他后背上涂药,“你小时候还遭过这罪,哎……”

墨一升手臂压在她膝盖上,问道:“我记得你说过,你小时候在北江生活过一段时间,有一阵子还老是在北江人民医院里玩耍,对吧?”

花月白苦笑,“你怎么又提这茬?”

说道这里,她便想起第一次和墨一升吵架就是说在医院玩耍之类的事儿,被骂没脑子,还将她一人丢在北江的马路牙子上,不止这些,还害她站了10多个小时的火车才回到家。

“就是想多了解了解你!”墨一升没有明说,他一直疑惑他的小婷婷是不是就是眼前人,可,时间太久远,差不多二十年前的事儿,且调查的资料显示,小时候认识的婷婷是他的前女友。

而,前女友廖婷婷已经去世,他压了思绪不再多想。

花月白心里一阵甜意飘过,嘴上却不以为意地说:“我小时候,就是一个假小子,整日里疯跑乱玩,家里父母忙,爷爷奶奶又在乡下,都顾不上我。”

她一边擦药一边说:“我不上幼儿园的时候,就常被我妈带到医院,和医院里的叔叔阿姨,病房里的爷爷奶奶以及小朋友们玩耍。”

墨一升认真地听着,思考着,怎么老是觉得花月白有一种似曾相识感,难道当初的调查有错吗?

墨一升转过身子,看着她问:“小时候有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事儿或者人吗?”

花月白擦拭着他的胸前,“那时候太小了,况且我这人本就马大哈一个,早就不记得了。”

她这人在小事上,就是个马大哈,还有丢三拉四的习惯,怕这一辈子都改不掉这毛病了。

“好了,药都涂好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痒不痒?”终于,她将皮肤上红肿的部分,全部涂抹了一遍。

“好多了。”说完,他一个用力,花月白便被一股子爱情之力拽入怀中,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这是一个大大的拥抱、结实的胸膛、温暖的怀抱,那么真实,让人眷恋,不想离开。

墨一升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花月白,以后,不许和别的男人走的太近。”

怀抱是温暖,可话语却有些微凉。

花月白无奈地回答:“你误会了。”

难道男人都在意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子走的近吗?这醋劲儿怎么这么大,她都不生气了,他怎么还过意不去。

墨一升一手摩挲着她的发丝,一手轻叩她后背,“公司那么多人,为什么你只选择和鲁正南二人独自登上?”

听闻此言,花月白从一种温柔的调性中清醒,挣开怀抱,“你从哪里听来的道听途说,明明是三个人一起爬的山,为什么说是两个人哪?”

“三人?”墨一升讶异。

花月白点头,笃定回答:“嗯,除了鲁正南,还有我们设计部的张萌啊!”

墨一升想着邮箱里的照片,为什么都是二人照片,连视频也都是只有他们二人,看来是别有用心之人对照片做过手脚,只是他太过着急了,并没有发觉照片资料的异常之处。

“一升,那个鲁正南就是一个小屁孩,你不会真的对他怎么吧?”花月白想到他刚才的话,怕他真对那个小屁孩做什么。

墨一升刚刚按下的不悦,又涌上心头,只是微蹙额眉不说话。

花月白接着说:“你没必要理会他。”

“我会跟他说清楚的。”说完,她用指肚将墨一升眉心的“川”字痕迹磨平。

墨一升只是淡淡地说:“好。”

他复又将她揽入怀中,二人在缱绻的柔情里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