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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上街买只鸳鸯,放你澡盆里

车子一路向西,不一会就驶到西城。

“祁爷”家的别墅坐落在拉萨城西区,占地面积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佣人将他们领到客厅后,就退了出去。

昨天晚上,墨一升都没有细看这里的装潢式样,今日一看,颇具藏式风格,繁复雕花式样的地毯,夸张明丽颜色的装饰,连桌上的一应茶具都是金光闪闪。

祁爷一身藏族扎规服饰,他的年龄和墨一升父亲差不多,早年间他也做实业,和墨老爷子在商场上斗得凶,可墨老爷子的手段、人脉始终压着他一头,二家在商场上结了仇,他的生意便渐渐转移到了西北部,以雪区为中心点向四周辐射。

这几年在这里的生意可谓是风生水起,‘祁爷’渐渐地成了这一带商圈霸主。

“墨少爷。”祁爷说话总透着一股子儒雅气质,身上没半点商人市侩铜臭气,单看外表还以为是某所大学的教授。

墨一升起身和他握手,“祁爷好。”

梁一宽也客气地打招呼。

三人坐在客厅一处喝茶,聊天。

“这次真的要多谢祁爷。”墨一升说的真诚。

“哈哈,还是墨小少爷你自己英勇睿智,我的人就是打打下手。”祁爷说的谦虚。

“如果没有您老提供线索,我们也不可能那么快就能将人救下。”梁一宽附和。

“那个叫金巴,带着主谋跑了,我们的人还在追,但,你知道我们这里地广人稀,很多偏僻的地方也没有监控录像,所以追赶他们需要时间。”祁夜知道墨一升今日来除了表达谢意,最重要目的就是那对绑架案的主谋了。

“还劳烦祁爷费心。”墨一升喝了口茶,这里后续的事情的确需要祁爷帮忙,否则白欣怡和叫金巴的那个男人真要躲起来,他也不容易找到。

茶过三巡后,墨一升冲梁一宽使了个眼色,他立刻会意,“祁爷,天晚了,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好。”祁爷放下茶杯,“我还有件事要说。”

这时,轮到梁一宽冲墨一升使眼色了,祁爷昨天的条件已经算是恶意敲诈了,今天人都找着了,一升啊,你可千万别再答应这头老狐狸的条件了。

墨一升冲他略略点头,示意他稍安勿躁,今日的形势不似昨日,他自然有时间和心情与祁爷谈判。

“请讲。”

祁爷将他们二人的茶杯添满,“昨天你来求我,按说我们两家的关系,我断没有出手的义务,可我还是出手了,一来,是你亲自求到了我门上,二来,我们两家的仇怨,是我和你爷爷的,跟你们小辈没什么关系。”

祁爷说话节奏很好,不紧不慢,“昨日,我提出了苛刻,甚至过分的条件,一来,是看你救人的诚意,二来,则是看你对我的诚意。”

“你当时居然未加思考就给予我肯定答复,我便知道了,你要救得人一定是重要的人,否则不会这么痛快,最主要的一点是:你信我。单凭这份信任,我也会尽全力帮你。”他几乎是一口气说完了上述的话。

“谢谢。”墨一升发自真心的谢他。

“我想说的是,你西部的业务我不会要的。”祁爷笑了,“只想合作。”

他的话一落地,梁一宽先是长出一口气,这下子回去总算是能跟墨老爷子以及那帮顽固不化股东们交代,否则,墨一升没事儿,他非得被他们喷成筛子。

墨一升笑而不语,昨天,他答应祁爷纵有冲动,但也不是完全失了理智,就算他真的给了祁爷整个西部市场,他也没那么容易吃的下,弄不好,还会得不偿失。

听祁爷今日的一番话,就知道他是极聪明的人,不愧是商场上的老狐狸。

“祁爷,我墨一升答应了你,绝不会不给。”墨一升淡淡一笑,“你有顾虑也应该,这件事儿是大事儿,我们集团西部的产业容多繁杂,全面接手肯定需要时间,不过,你放心,既然你帮我这么大一个忙,我肯定会言出必行的。”

“哈哈,言重了,墨少爷很有老爷子的做事风格。”祁爷本来执着一手‘将军’的棋,却被眼前的小子反将了一军,弄得他现在倒上不上、下不下。

“我是真的想和墨少爷合作。”祁爷依旧云淡风轻。

“祁爷,您这人真够意思,就冲你刚才的一番话,我梁一宽就愿意交您这个朋友。”梁一宽瞪了墨一升一眼,人家祁爷不要,你怎么还上杆子给哪,真是的,在西部我们跟谁合作不是合作,况且祁爷一看就是家大业大、背景雄厚的人,合作不会吃亏。

“好。”墨一升放下茶盏,他也不是诚心难为祁爷,毕竟人家怎么也算是他媳妇的救命恩人,且绑架的凶犯还要靠他的人帮忙追。

出了祁家大门,梁一宽还抱怨,“一升,西部所有产业算下来怎么着也又千亿了吧,好不容易祁爷说不要了,你怎么还硬给,我当时吓得汗都下来了。”

“要不是你横插一杠子,祁爷还要反过来求我们哪?”墨一升坐在后座闭目养神,他已经连着两天一夜没有合眼,大脑还处于高度紧张的运转状态,就是铁人也有点吃不消了。

“什么意思?”

“就算给了祁爷,他也吃不下。”墨一升淡淡解释了一句。

梁一宽一拍大腿,若有所悟,开始了长篇赘述。

墨一升没再理他,在车子后座小觑一会儿,回到医院还要照顾小丫头。

到了医院,梁一宽的话头也止住了,接了楚词从医院出来,回了酒店。

“词儿啊,哥哥跟你说一个重大消息。”

楚词打了个哈欠,她已经连着两天都没有休息好,好不容易花月白今天没事了,她人也回到了酒店,只想赶紧洗漱睡觉。

“这次的消息,保证你一听就能原地炸雷。”梁一宽憋了一晚上了,就想告诉楚词。

“难道比月白被人绑架了还要劲爆吗?”楚词越过他,径直进了洗漱间。

梁一宽也钻进了洗漱间,曲腿靠在门上,“一升已经悄声把事儿办了。”

楚词瞥了他一眼,这二傻子,人家是男女关系,即便是发生关系也是早晚的事儿,他一个外人至于这么激动吗?

“他们真的把事儿办了。”梁一宽重复。

“我们的事儿你不是也提上日程了吗?”楚词拿起牙刷,慢条斯理地挤好牙膏,绿白相见的膏体像一只毛毛虫一样听他俩谈话。

梁一宽一愣,笑了,随即上前,环住了楚词的腰肢,依旧是不盈一握,太瘦了,养肥了手感会更好吧。

楚词胳膊肘怼了他,“起来,我刷牙。”

“我帮你。”他腾出一只手,真的去抓她的牙刷,“原来你想的是这事儿啊。”

楚词满嘴白沫,说话声也含混了,“你们男人想的不就是把那事儿给办了。”

梁一宽笑了,“也对。”

“一升确实把嫂子给办了。”他又接着说:“我说的是:他俩把结婚证给领了。”

楚词一不当心,咽了一口刷牙水,一股薄荷的清凉沿着喉咙滑入食道,“领证?结婚……”

梁一宽伸手将她嘴角的白沫擦干净,“就说了,会原地炸雷,你还不信。”

“他们……”楚词歪着头,举着杯子半天,才想出了一句话,“他们是够快的。”

“如果你想,哥哥我明天也带你领证。”梁一宽顺手将人搂入怀中。

“不想。”楚词推开人,放下水杯,“毕竟产品还没试用过,万一产品用着不顺手,再退也麻烦。”

“哦,原来你有这样的顾虑,那今晚你就试用一下。”梁一宽的身子又凑上来。

“先出去。”楚词将他推到门口,“姐姐我要洗澡了。”

梁一宽手把着门框,“鸳鸯浴如何?”

“可以,明天我给你上街买一只母的鸳鸯,放你澡盆里。”楚词一脚踢在门板上,梁一宽迅速抽手,否则白萝卜手指就变成了红萝卜了。

“看来,我得抓紧时间了。”梁一宽嘟囔,“看的见吃不着,干流口水的滋味真难受。”

楚词从浴室出来,床上已经躺了一大只,小腿上的汗毛黑密如杂草。

“一边点。”她踢了踢他。

梁一宽整个人似一张烙饼似的,在床上翻转了180度,楚词只望了一眼,就捂眼大叫。

“你,你……”楚词手指岔开一条缝,只看他的脸,不看别的部位,“你睡袍里边怎么没穿衣服。”

“出门太急了,”梁一宽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没带换洗衣物。”

他们住的是总统套房,梁一宽趁着楚词洗澡的功夫,也火速在另一家卫生间涮了一下,他已经在床上等了10分钟了,楚词才出来,女人洗澡就是墨迹。

“那你也不能这么不讲究。”楚词已背身,打算离开卧房。

梁一宽一个鲤鱼打挺,三两步跨到楚词身后,抱住了她。

楚词只觉得被人紧紧抱住,感受到身后人紧绷的身体,以前拥抱时也有过异样的感觉,可今日仿佛不同,毕竟她刚刚看过。

梁一宽搬着她肩膀,将她身子扭过来,头一低,还没说话,气息先铺了她一脸,“哥哥,好看吗?”

楚词腾地脸红,她刚才就是匆匆一瞥,没有看清好吗?

“不好看。”她声若蚊蝇,低低喃语,说完她就后悔,立刻改口,“不知道。”

梁一宽闷声一笑,肩头跟着打颤,“你刚才肯定没看清楚,哥哥其实是好看的。”

说完,他退后一步,敞开胸襟,将自己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展现在她眼前。

楚词眼角余光居然真的将他看遍,这变态的还有这等恶趣味儿,撇开眼两秒后,她扭头干脆大大方方地看,真是的,不就是个男人吗?还是姐的男人,看就是了,如果嫌不够,吃了他也行。

楚词就这么瞪着两个大眼睛直勾勾上下扫量,约么十秒钟后,她手腕一抬,支在下巴处,开始一边欣赏一边点评,“胡子没刮,胸毛、腿毛太密了,摸着扎手,腹肌……”

这回,轮到梁一宽犯怂了,他上前一步,捂着楚词的嘴,“姐,我错了,你怎么还点评起我的身材了。”

“是你让我看的。”楚词瞪着一双人畜无害的大眼睛,似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芭比。

“看了,当然要发表意见了。”

梁一宽拢好浴袍,将腰间带子一系,“您是大佬。”

“我还没点评完哪。”楚词一脸无辜的眨着大眼睛,仿佛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梁一宽将人打横抱到床上,咬着她耳垂说,“咱们有话被窝里说。”

“你还害羞,”楚词嘟着嘴,咯咯笑,“你也不小啊。”

“这词用的不恰当了。”

“哪里不恰当?”

“不要说小字,应该说大。”

“哦,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就是:你也不大啊。”楚词故意拿着强调,憋着笑。

“你大爷,楚词。”梁一宽一拳砸在软枕上,“老子大着哪……”

“好,好,反正大小什么的我也不清楚,毕竟没有对比过。”楚词知道男人最在乎这些,她也不去故意和他吵。

一听这话,梁一宽心上开出了一朵圣洁的格桑花,猛地抱住了她,覆在她的身上,吸食着她的美好,他的妞最好,漂亮又干净。

一番折腾后,梁一宽起身,楚词拽着他,还想要他给的温柔。

“哥哥再去洗个澡。”

楚词摇头,一双碧波眼此刻盈满缱绻柔情。

“乖,再跟你待下去,我怕我现在就想办了你。”

“我不在乎那些虚的形势。”楚词拽着他手不撒。

“我在乎。”梁一宽又俯下身子,在她唇边轻啄,“哥哥想给你最美的第一次。”

楚词莫名心里一阵暖流涌动,点了点头。

“我帮你。”她的声音细弱。

“真懂事。”他覆在她耳边低喃了一阵,说了几种办法,楚词听得一愣愣的,这个男人果然是浪子,花样比天津的大麻花还多。

“你喜欢哪一种?”

楚词无语,她怎么知道,这些方法她头一回听说,有些还是需要紧密配合的高难度动作,这个男人把她当什么了?

“哥哥知道你不懂。”梁一宽说:“选择最简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