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虚无缥缈
“姐妹？”何聘再次道。
“我们是三胞胎。”轮椅上的女人笑了笑，接着道，“楚门是一部好电影。”
“谢谢夸奖。”
“不过，我现在还没看。”
“额。”何聘耸耸肩，“那我强烈推荐你去看，我相信你会喜欢。”
轮椅上的女人点点头，“我会去看的，这是命中注定。”
说完后她看向远方：“你说这世界真的有那么一扇门吗？走进里面就能进入了新世界。”
“那只是一部电影。”何聘心里吐槽，你不是说你没看吗？我这是碰上一个中二病妹子了？
“是啊……那只是一部电影，现实可比那要残酷的多，门的背后不是自由、希望，而是苦难。”轮椅上的女人说完后，她身后的女人就推着她离开，“再见，我想我们很快就会再次见面。”
“你们叫什么名字？”何聘有些望着他们的背影问道。
“下次见面就告诉你。”轮椅上的女人向他挥了挥手。
“真是奇怪的人。”何聘脑海内闪过那双腿，该死，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腿。
……
第二天，何聘带着三位美女走红毯，今年与去年参加嘎纳不同，星耀公司在自己的视频网站直播。
这个视频网站搭建已经有半年了。
是何聘让弄得，国内的第一家弹幕网站，名字叫biilbili，灵感来源于脑海内一些电影，他觉得这有搞头。
或许以后，弹幕网站会火也说不定。
此时屏幕上已经有密密麻麻的弹幕。
“好想去现场。”
“不知道这次能拿下金狮奖吗？”
“话说，一直get不到欧美明星的颜，男的还好，女的真是彻底get不到。”
“审美观不一样。”
“我感觉何聘四人，拉高了整个红毯仪式的颜值，还有你们有没有这感觉，刘亦霏又漂亮了。”
“啥也不说，何聘是我大舅哥。”
“梦里啥都有。”
“你们有谁知道，电影节有华夏评委吗？”
“上届有，这届没有。”
“那不就悬了。”
“这不是坏事，反而是好事，还能防止有些人说闲话。”
看直播的基本都是何聘的粉丝，这玩意关注的人还是太少，等以后华夏票房爆发，互联网发展起来，或许关注的人才会多。
红毯仪式结束，除了国内来蹭红毯的，何聘基本上都不认识。
颁奖仪式开始，先是经典单元颁奖，接着地平线单元，主竞赛单元在最后。
“看不懂，有谁来翻译下。”
“怎么还不到何聘，都颁了这么多奖，难道何聘一个也没获得？”
“急啥，现在还没到主竞赛单元，这些片子都是不参与金狮奖争夺，要是何聘出现在这里那就完了。”
……
野生翻译很快就出现了。
“现在颁发最佳新人奖，获奖者是珐国，伊森《天使公民》。”
“最佳剧本奖……”主持人顿了一下。
国内正在观看直播的观众，顿时又是一排弹幕飘过。
“来了，何聘这个奖有提名。”
“期待个啥，中了才叫完了。”
“说的没错，中了就可能无缘金狮。”
主持人道：“获奖者：《楚门的世界》何聘。”
“真中了，金狮这下就悬了。”
“还不一定，说不定还有戏。”
电脑前对威妮斯电影节有所了解的粉丝，都不开森了。
何聘与闫梦瑶也同时皱起了眉头。
“这次看样子悬了。”闫梦瑶道。
何聘轻声道：“没事，一个奖罢了。”
上台领了奖，何聘说了几句感谢的话，然后下了台。
主持人接着颁奖：“最佳女演员……”
一位德国的妹纸获得了，感动的一塌糊涂。
“最佳男演员获奖者是……”主持人再次顿了一下，“《楚门的世界》主演何聘。”
“这下真没了。”闫梦瑶低声的道，获得两个奖了，不可能再拿金狮奖了。
何聘走上台，露出来一个灿烂的笑容，就跟楚门一开始露出的笑容一模一样，“谢谢评审团……”
在场谁到能看出这笑容很假，一点都不开心。
bi站顿时出现密密麻麻的弹幕。
“楚门这笑容，用在这里太合适了。”
“奔着金狮来的，现在金狮可能没了，只好强颜欢笑。”
“心疼男神。”
“心疼个屁，两个奖，一个还是影帝，这下何聘身上有三个影帝了。”
颁奖继续，最佳导演银狮没有何聘，是一位大米国的导演，。
他上台说了一堆感谢的话，最后环节到了。
“终于到了大奖揭晓的时候。”主持人激动的道：“让我们来看看这次有那些提名。”
“首先是《战争废墟》，这部由……”
“接着是《美丽之城》……”
“再之后是《两个男人》……”
“最后是《楚门的世界》，这部有华夏导演何聘所拍摄的影片，以独特的创意，探讨人性与自由……”
“现在让我来公布获奖者是……”主持人还没说完。
bi站的直播卡在这里，弹幕顿时就炸了，虽然都认为何聘不可能再拿金狮，但心里总还有点希望，万一奇迹发生了呢？
“小破站故意的吧。”
“关键时刻给我掉链子。”
“谁还有其他地方的直播链接。”
好在没卡多久，只见画面一阵快进，灯光照在何聘身上。
“这是拿金狮了？”
“三杀，威妮斯电影节第一个吧。”
“了不起。”
评委团脸上有些无奈，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他们看完其他入围的电影，发现与《楚门的世界》差距太大，于是连最开始反对的几个评委，也不再反对。
讨论到最后，反而给何聘发了三个奖。
何聘脸上也有一丝错愕，他自己也没料到，威妮斯电影节竟然能三杀。
他走上台，接过金狮，没有说什么废话。
“假如再也见不到你，祝你早、午、晚都安。”弯腰一个标准的谢幕礼。
爸爸，我拿到金狮了。
场上响起热烈的掌声。
电脑前影评人钱富贵不可思议的道：“竟然能拿下三个奖。”
说完后，他转念一想又觉得理所当然，楚门够资格。
宋玲与姜琴则干了一杯，宋玲道：“我还以为不可能了呢……”
“评委还是有眼光的。”姜琴笑嘻嘻的道。
星耀公司内，杨蜜笑了笑：“恭喜你，三杀威妮斯电影节，影史第一个。”
何聘的老家，爷爷奶奶也正在看直播，看到孙子拿奖，爷爷大笑着道：“好好好。”
他不懂这些奖是什么意思，但自己孙子在国外拿奖了，那就是厉害。
国内这班人，有几个能到国外拿奖？
他又向着外面走去，炫耀去了。
何聘下台后，主持人接着道：“最后要公布一个消息，威妮斯电影节委员会决定，从这一届以后，获得金狮奖的影片，将不会再获得其他大奖。”
国内bi站顿时飘过满屏的：“哈哈哈哈，玩不起了，改规则了。”
颁奖典礼结束，何聘一行人回到家里。
当天晚上公司就弄了庆功宴，这次庆功宴是最盛大的一次，不仅主创团队，公司的一些新人也来了，还请来了众多的媒体以院线的人。
宴会一开始，自然是何聘上台说两句。
他向来不废话，“今天大家都一样，没有什么明星、老板、导演，吃的开心就行了。”
就这样宴会开始了。
作为宴会的主人，何聘自然是不可能安静的吃东西，陆续有人上来与他攀谈，名片都收了一大把。
一位女记者抓住机会上前采访他道：“何聘导演，我能耽误你几分钟吗？”
“当然。”何聘既然请来了记者，自然早就预料到这一幕。
女记者高兴的道：“请问何聘导演，你是怎么想到拍这部片子的。”
“坐着想到的。”何聘道。
女记者……
何聘又道：“这么说你可能不满意，实际上就是突然有这想法，然后就想着怎么拍好，其他的没想那么多，什么艺术啊……追求啊……都没有，硬要说那就是为了钱，有钱才能拍好电影。”
女记者琢磨了一下，觉得何聘说的很有道理，没钱怎么拍电影。
“那么何导，从活埋到楚门，在你拍电影过程中，有遇到什么困难吗？”女记者又问道。
何聘想了想道：“都挺顺利的，要说困难的话，大约就是楚门拍摄地，当时跑遍国内所有海边城市，都找不到合适的地方。”
“最后还是梦瑶提醒了我，贝海有一片烂尾别墅楼很合适。”
“那一定花了不少钱吧？”女记者再次问道。
何聘笑了笑道：“实际上没有花钱，那边本来就准备重新动工，我们与那边交涉，最终他们同意改施工图纸配合我们。”
他心里默默的道，最主要的原因是老板是我岳父。
“老板很有眼光。”女记者说完后，又问道，“那么何导，请问你现在有新片计划吗？”
何聘道：“暂时还没有，不过，应该快了。”
“新片应该会是比较彻底的商业片，恐怕很多人会对此失望。”
何聘说道这下意识看了一眼系统，那根进度条95%，还剩下5%，估计明天就能走完。
这女记者结束采访后，又来了几位采访，何聘一一回答。
结束后，何聘走向杨蜜，新片如果不出意外，他准备让她来演女主角。
……
第二天，《楚门的世界》也迎来了上映的最后一天，何聘闲的无事，买了横惦大影院下午最后一场电影票，送楚门最后一程。
他待上了口罩与帽子，检了票，走进电影院厅。
出名了就是这点麻烦，出去总要带口罩、帽子。
不过，他乐意。
“虽说这是最后一场，但这也太凉了吧……”何聘在自己的位置坐下，世界上这时候坐在那都无所谓了。
电影厅内就他一个人，仿佛包场了一般，“不应该啊……楚门现在还有热度，没理由就我一个人？”
“大导演，我们又见面了。”空灵的声音从何聘身后传来。
何聘转头，轮椅，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以及那让人无法忘记的腿，她们已经是那副打扮，轮椅上的女人穿着连衣裙，黑色的丝袜，而推轮椅的女人，还是那身风衣。
“你们也住在横惦？”
轮椅在何聘边上停下，“是啊……已经住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这里很宜居不是吗？”
“上次说好了，下次见面就告诉你，我们的名字。”轮椅上的女人笑了笑，很甜，“我叫李雪。”
“我叫李雨。”推轮椅的女人第一次开口说话，她的声音与轮椅上的女人没有多大差别。
何聘随口的道：“那另一个姐妹是不是叫李冰？”
他可记得，她们是三胞胎。
“你猜对了。”李雪轻轻一笑，“说起来我们还很有缘分。”
“我有老婆。”何聘耸耸肩，“她很漂亮。”
两女都笑了，站着的李雨开口道：“难怪梦瑶会喜欢你。”
“你们认识梦瑶。”何聘有些意外的道。
“星耀公司还有我们的股份，你说我们认不认识她？”轮椅上的李雪饶有兴趣的看着何聘的脸，好奇何聘的反应。
何聘睁大眼睛，有些惊讶的道：“你们是那两个股东。”
他还记得闫梦瑶说的，公司的后台就是他们，真正的粗大腿，他岳父身价再暴涨十倍，都是小角色。
可这两个妹纸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啊……
高官子女？
高官子女也没这么厉害，闫梦瑶还说过，星耀公司的海外发行能力，来源于她们俩，虽然她们从未说过什么。
何聘脑子里转过很多念头，下意识的瞟了一下李雪的腿，一点都不粗，抱这样的腿，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
“若没有其他股东，那就是我们了。”李雪手指划过自己的腿，“看电影吧，我很喜欢你的电影，它给我带来了希望。”
何聘心里有太多问题，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问。
电影开始播放。
“我们不想再看演员的装模作样……楚门虽然活在一个虚构的世界，他自己本身却半点不假。”空荡的电影院内传来声音。
三人没有再说话，直到影片快要结束时，何聘在墙边绝望。
轮椅上的李雪赞扬的道：“你演的很好，影帝也算实至名归。”
“要做梦瑶的老公，当然要有点实力。”何聘毫不自谦，说完后又接着道，“梦瑶一直不告诉我，你们的身份。”
“你想知道吗？”李雪手上不知从那里拿出一杯冰淇淋，小口小口的吃着，她动作很优雅迷人。
“想。”何聘道。
李雪坏笑的道：“等会再告诉你。”
她又接着道：“2012.12.21，玛雅人预言的世界末日，你觉得那天会是世界末日吗？人类会在那天灭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