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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把手机放到一边,与傅缜豪如此轻松的用餐,是因为林爱之前回房间后,只在茶水上下了一颗白色的药片,便进浴、室里泡澡了。而是钱总亦未赶到。

我与傅缜豪吃完饭,皆被浓密的榕树吸引,反正榕树粗枝叶茂,我们也可以躺在要树枝上看林爱的直播。

傅缜豪率先拿着我们随身的物品放到树枝上,再往下要拉我,我摇摇头,自己爬了上去,傅缜豪眼睛微微亮:“属猴子的!”

还真不是夸的,我爬树功夫了得,还嫌傅缜豪挑的位置低了下,拎着东西往上又爬了几条树枝,才寻了一个粗枝坐了下来。

“叶子真密,你爬上来后,我在下面都不到你。”傅缜豪爬了上来。小声说了一句,又把手机摸了出来,递了过来。:“看她毛数完没!”

……

林爱这个澡,洗了很久,傅缜豪看了手机几次,也没有看到林爱洗完澡出来客厅,就不把林爱是洗澡了,而是说林爱在浴、室里数毛。

傅缜豪骂人不带脏字,也不像许多广东人那样,骂人时喜欢带上生/殖/器/官,但谁听到傅缜豪骂了,绝对会比带脏字的更羞愤的抬不起头来。

怪不得傅缜豪这么说,实在是林爱太能折腾了,洗个澡。从我们吃饭洗到现在,也不知洗好了没有。

我接过傅缜豪的手机,接着输入密码,忽而想到傅缜豪还没有告诉我,他手机的密码,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偷偷看到的。

抬起头,迎上傅缜豪似笑非笑的眼眸,而后低低笑出声:“眼神不错,以后别忘记了,定时查岗。”

时间刚刚好,林爱刚泡完澡推开浴、室的门,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缓缓的走出来,出来的时候先看了看屋子的情况。没有看到何骁,一脸的失望。却也没有再出门找人,而是坐在沙发上,拿起桌餐盘上的水果,一个一个吃着。

“其实钱总和林爱才是天生绝配,都那么喜欢下、药。”我说道。

自然还记着前台说的话。尤其是无论喝了房间里的水,还是吃了房间里的水果,担保那个人能在十分钟手,从烈女变成荡、妇。

就迫不及待的算着时间,看看药效是否真有前台说得厉害。

十分不到,林爱坐在沙发上的身体,就开始动来动去,脸上也染了红晕,再过片刻,便有嗯啊之声从林爱的嘴里吐出来。

媚得,只怕不举的男人听了,那东西都会硬、起来。

我微微侧着头看傅缜豪,傅缜豪也往我这边看,还一脸的不耐烦:“那声音关了,叫得真难听。”

还好我没把林爱的叫声媚得让男人硬、起来的话说出来,否则傅缜豪就得生我的气了,着实不爱听,我便把声音关了。

怕傅缜豪看不到,我把手机侧向他,却发现傅缜豪已经头朝上,看着树顶了,似乎对手机里的播放的画面一点也不敢兴趣,不由得打趣一翻:“这是当着我的面不敢看?还是不愿意看?”

“不愿意看。”傅缜豪说得直接:“我就爱看你的。”

也不知道我有没有打趣到他,但有种很强烈的感觉,好像我自己被打趣到了,只得默默收了声,捧着手机,自己看着。

林爱原先只是不安的扭动的身体,把手伸到私、处,反复摩擦。

然而这样的动作,也只有在她刚开始的时候缓解她的痛苦,时间一久,再频繁的摩擦,也成了一颗过期失效的药了,根本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也就一会儿工夫,林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站起身来,将自己身上的裙子脱掉,再扯掉内衣裤扔到地上。

大概真的一点意识都没有了,丰胸失败多出来的那颗乳、房露在空气中,也没有想到遮掩,还用手使劲揉搓、着,张着嘴巴,不知道喊些什么。

林爱似乎变得狂燥起来,不断在房间里走动着,不会儿,就朝着门口走去,竟然打算裸奔着离开房间。

钱总就在这个时候,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看到林爱,微微一愣,显然奇怪在房间里的会另有其人。

林爱见到钱总,朝着钱总呵呵笑着,朝着钱总扑过去,竟然像一条水蛇似的爬上钱总的身上,嘴上一张一合的叫唤着。

我听不到声音,从林爱的嘴形中辩出林爱喊得是何骁。

钱总听着听着,似乎不耐烦了,狠狠的拍了一巴掌,落在林爱的脸上。

林爱似乎并不觉得疼,眼睛雾蒙蒙的看钱总,手指缠在钱总的衣服上,不停的扒着钱总的身上的衣服,而她的身体,始终往钱总的身体里钻。

钱总大笑着,似乎对林爱胸口的风景,很感兴趣,不断的推开林爱,目光好奇又兴奋的看着林爱的胸口的风景,而后伸出手,使劲揉、捏。

林爱似乎得以填补了空虚似的,微仰着头,一脸的情、欲,却始终不满离了钱总的身,钱总一推开,她就缠了回去。

最后把钱总惹急了,把林爱绑在了床、上,竟然和秦大伟一样,喜欢将人呈大字型绑着。

不过钱哥的药显然比秦大伟的厉害,至少在休闲馆的那次,林爱可没有像今次这般痛苦难耐着。

傅缜豪这时侧过来看了眼睛,似乎很满意:“痛死她。”

那咬牙切齿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说一句。

傅缜豪恨死了林爱。

只看了一眼,傅缜豪就不看了,不忘提醒着我:“脏东西别乱看,小心长针眼。”

“没。”我知道傅缜豪说的是什么,说道:“还没脱呢。”

傅缜豪的嘴角抽了抽,万分无奈的看了我一眼,就不管我了。

等目光移回手机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刚说的话,要真等到脱了,我不都已经看了吗?

只得再次解释:“等他脱了之前,我就关掉。”

老天在上,我真只对钱总准备些什么好东西招代林爱,至于他们怎么做,怎么疯,一点好奇都没有好不好。

傅缜豪低低笑着:“脱了也没事,我的比他大,你是看不上他的。”我翻了翻白眼,直接无视了傅缜豪的话,

满心期待着钱总的表现,电影什么的,得有创新才有看头,若林爱每一场戏都在休闲馆里的一样,那还有什么看头。

所以,只能希望钱总给来点有创意。

我目光正从傅缜豪的脸移回到手机,就看到画面钱总身子一僵,眼睛直直朝着摄像头的方向来。

我吓了一跳,心里打了个突,差点尖出声。

这是怎么回事,该不会让钱总察觉出什么了吧?

“怎么了?”

我反应有些大,惊拢到了傅缜豪,此时已经坐直了身子,疑惑的问着我。

我把手机侧向来,伸手擦了擦受惊冒出的汗:“钱总好像发现摄像头的存在,一直盯着呢。”

“没可能。”傅缜豪说道:“我用的摄像头是微型的,几乎隐形的那种,他怎么可能会发现。”

嘴上这么说着,傅缜豪还是不放心的把手机从我的手里抽了过去,拧拧着眉头看了一下后,才把手机转回了我的身上,说道:“有人敲门。”

然后转了手机过来,画面已经回到了大厅,林门的一面,有一道暗阴,应是有人站在外面。

等我看到了,傅缜豪就画面转回到了房间,钱总已经不再盯着摄像头的那处,而是在床、上随便捡了块布料的东西塞进了林爱的口中,阻止林爱发出声音,又将林爱反锁在房间内,寻了别的出口,出现在大厅里,将林爱的衣服捡起来藏好。

做完这些,傅缜豪并没有给人开门,而是退身进了角落,拿起了摇控,将原本锁着的门,敲然打开锁,外面的人只要再使上一些力气,就能把门推开。

“咿?”

我咿了一声,为钱总这样的形容感觉奇怪。

这个时候,钱总不是该担心节外生枝,而想尽办法阻止外面的人进来吗?怎么他的行为,却在告诉我,我期待着外面的人进来。

可惜傅缜豪只在室内装了摄像头,外面却是没有,不然我就能看到外面的人是谁了。斤庄上巴。

钱总在角落处藏好,好色的眼睛落在门上,眼底染着浓浓的兴奋。

外面的人敲了一阵子,没见有人开门,便直接把门推开。

我眼睛一睁,来人竟然是贾香菊。

贾香菊进来,把门关上,朝着四处叫了几声,之后走到房门前,抬起手敲了几下,这次却没有推门,而是退回几步,坐在了沙发上。

桌上还残留着林爱吃过水果皮,以及半盆子水果,贾香菊先把林爱吃的水果皮扫进以垃圾桶,洗过手后,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竟然原来就被钱总的人下了药,结果又被林爱下、药的茉莉花茶。

钱总站在角落处,目光肆意的在贾香菊的身上打转。

就句实话,贾香菊人品不怎么样,模样却生得挺好的,尤其是身材,该有肉的地方有肉,不该有肉的地方,更是不会多长出一块余肉来,堪称尤、物。

贾香菊似乎察觉到人在看他,目光四下扫了扫,一无所获后,一口喝下了一杯茉莉花茶。

看到这里,我不由得一笑。

什么是创意,贾香菊这不是给我走出一个创意来了吗?

二女共侍一夫,说出去多激动人心呐,我就不信公司里有谁看到的,会不激动一把。

贾香菊喝过茶后,没过多久,就做出了一系列林爱做过的动作。

钱总并不急着出来,而是站在角落里,默默看着贾香菊自、慰的画面,直到情、欲爬上来,再也忍不下去了,钱总才从角落里出来。

钱总带着贾香菊进了房间,又帮林爱松绑。

不过一瞬间,林爱和贾香菊就像饿狼争食一样,争抢着把钱总身上的衣服剥了个干净。

看到这里,我再没往下看,直接把手机关了,还给傅缜豪。

傅缜豪是巴不是我从头到尾都不看,见我还了手机,利落的收走,塞进我的包里。

坐了一会儿,底下突然传来踩在落叶上的脚步声。

我与傅缜豪相视一眼,极有默契的往下看。

也在此时,我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唐轻语那里,我早把她的手机和电脑检查过了,并没有看到那东西,而且她的房子前些天早烧成了灰,就算那东西真在她的手上,此时也不存在了。”

如此温润如玉的声音。

不是出自何骁的嘴,还能是谁?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断想着何骁口中所谓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傅缜豪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我别惊动了何骁。

我哪怕惊动何骁,早早就捂住了嘴,僵直着身份靠在树枝上,动也不敢动一下,这个时候,我是连一个叶子也不愿意掉下去,虽说我们爬得挺高,下面还有交错的粗枝密叶遮掩,何骁就是抬起头,若不细看,也未必发现得了我们。

只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很快,何骁的声音再度飘了上来:“那女人到家的时候,阿青就已经跟上去了,直逼着那个女人上了顶楼,也就是说,那女人自进了家里开始,根本就没有可能有机会把东西藏起来,可是阿青把那女人推下楼下后,就把她的包带回来了,是我亲手翻的,根本就没有那东西。”

我遍体生寒,用力捂紧嘴巴,身体忍不住发颤。

我妈妈便是跳楼自杀的。

她死后,有个问题困扰着我,她新买的包包,失踪了。

傅缜豪听到何骁的话后,目光转向我,看出我的异状,眼底染上了担心,却不敢靠过来,生怕发出了声响,只静静的看着我,无声安抚着。

底下,不知道彼端的人在说些什么,惹恼了何骁。

何骁一改之前的温润,冷声说道:“行了,我都试探了三年了,若唐轻语知情,不可能不显露半分,让她活着,也碍不着我们。”顿了顿,何骁说道:“如今只能找到我追着那女人时,差点被那女人的车子撞到的那个女人了,或者就是借着这个机会,姓席的那女人把东西扔了出去。”

席……

席朝霞……

席朝霞,是我妈妈的名字。

我妈妈姓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