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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君!”宣泽洋吃了一惊,他将手中包袱扔到一旁便去扶倒在地上的人,想也不想他打横抱起她便往国子监里跑。

“喂!宣少爷!”守门的小厮在后面大声地叫唤着,“国子监里不允许女子进入!”

这是国子监历来的规矩了,从来还没有人破过这个例。

但眼下情况紧急,宣泽洋哪里还顾得这么规矩,只是看到乐君突然晕过去他吓了一跳,只想赶紧找个大夫来给她看看。

宣泽洋抱着乐君急急地跑回了自己的寝室,然后立刻命身边的小厮阿卓马上去将国子监中的李大夫请过来。

阿卓得了令便飞快地去请李大夫,很快李大夫便提着『药』箱跟着他来了。

李大夫进了宣泽洋的房门,一眼看见他的床上躺着一个丫环装束的女子,他有些意外,“这……”

宣泽洋神情焦急地拉着他就往床边走,“李大夫,情况紧急,也来不及向你解释了,你先救救我这丫环,其它的我自会同祭酒大人解释。”

李大夫点了点头,到底是医者父母心,哪里会见死不救,于是他便上前去给乐君把脉。

宣泽洋此时满肚子的疑问,他不明白,为何乐君会一个人出现在国子监大门外,府里就算派她来给他送银子,难道就不会给她派一辆马车么。

正想着便听到把完脉的李大夫肃声说道,“中毒了。”

然后他便观察着乐君,寻找她的伤口。

“中毒?”宣泽洋更是惊讶,“怎么会中毒呢。”

“应是被蛇给咬了。”李大夫发现了乐君小腿处的伤品,他对宣泽洋说道,“我要给她放血,你帮我一把。”

“好,我要如何做?”

“拉下她的袜子,一会儿我施针之时你便两手用力挤捏她的小腿,将她的毒血先挤出来。”

一旁的阿卓看这情况,忍不住说道,“少爷,我来吧。”

宣泽洋道,“不碍事的,让我来吧。”

李大夫已经开始施针,宣泽洋便全心地开始挤捏乐君的小腿,直至那被李大夫刺破的伤口处一滴一滴地留出黑『色』的毒血来。

一通忙活,李大夫的头上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这才完了事。

乐君原本发黑的唇『色』也才渐渐有所好转。

看到她的脸『色』也渐渐地好转了些,宣泽洋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李大夫又给乐君开了『药』方子,并且叮嘱一些注意事项,之后才带着『药』箱离开了。

这房中看似风平浪静,可是国子监里却已经被搅得天翻地覆一般。

终于,乐君幽幽地转醒。

她睁开眼睛,茫然地盯了头上的帐子片刻才转过头去看这儿究竟是什么地方。

这是一个对她来说全然陌生的房间,可她在这陌生的房间里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阿卓。”她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

阿卓正趴在桌边休息,听到声音他急忙站起来,“乐君,你醒了。”

乐君喉咙嘶哑,整个人还是晕晕的,她一脸的茫然,“我这是在哪儿?”她怎么会和阿卓同呆在一个房中?

“这是少爷的寝室。”阿卓答道。

听到少爷这两个字,乐君总算想起来了,她这是来国子监给少爷送银子来了,然后,然后她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

“少爷呢?”

“祭酒大人派人来将他叫了去,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这正是阿卓所担心的事,少爷为了救乐君而坏了国子监的规矩,不知道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麻烦,现在祭酒大人让他过去,应该也是为了这事。

只是,这些阿卓不忍心告诉乐君。

“哦。”乐君轻轻地应了一声,有些失望醒来没有看到少爷。

“你先将『药』喝了吧。”阿卓指了指旁边矮几上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我出去了。”

既然她醒了,那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他得去看看少爷如何了。

在国子监祭酒大人的书房里,宣泽洋正低着头听从祭酒大人的训导。

书房里还有另外的几名监生。

其中一名尖脸薄唇的忍不住问道,“祭酒大人,为何这宣泽洋可以带婢女进入国子监,我们却不可以?”

自从入了国子监之后身边便不允许带婢女,只能带小斯,可对这些平日在家里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来说,小厮哪有婢女服侍得周到啊,要是可以,谁不愿意带上一两个婢女入国子监里来。

对于当中的某些人来说,带了婢女的话,学海寂寞无聊时还能得到一些排解,可带小厮的话就不行了。

“祭酒大人,这次完全是事发突然,我也只是救人心切。”宣泽洋试图解释道,“我保证下次不会再犯了。”

宣泽洋其实是知道自己的错处的,他也是诚心认错,可是他却并不后悔当时那么做,因为救人要紧。

“哼,谁管你下次,我们只是觉得,既然你能无视国子监的规矩带了婢女进来,那么我们也可以如此。”

那几名监生平素就与宣泽洋不合,此时更是抓住机会在祭酒大人跟前闹事。

“祭酒大人,宣泽洋这次犯了这样的大的过错,若是不处罚他,如何服众?”有人开始挑明了说。

国子监祭酒皱了皱眉,他看了宣泽洋一眼,眼神中颇有些责怪的意味,“宣泽洋,此事确实是你的不对,我就罚你休学一月以敬效尤。”祭酒说完挥了挥手,让监生们都出去。

那几名针对宣泽洋的监生见此情况,倒也还算满意,被休学一月,这事传出去也足免宣家丢脸的了,再说了,也快到考取功名的时候了,宣泽洋这休学一月,必须要错过许多讲学,到时候他再回来考试,肯定会考得一踏糊涂。

宣泽洋默默地退了出去,他也没有再多做任何的辩解,只是默默地接受了这个结果。

走出祭酒大人的书房,那几名监生哈哈笑着离去。

阿卓忙迎上来问道,“少爷,如何了?”

“祭酒大人让我休学一月。”宣泽洋说得轻描淡写,似乎根本没放在心上,“乐君怎么样了?”

“她醒了。”

她若是不醒,阿卓也不敢丢下她自己一个人在房里啊,因为刚才少爷吩咐过了,一定要寸步不离地守着乐君,直至她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