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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文老爷子颔首,表示认可,旋即又严肃地盯着他的小外曾孙,像是在数落这个小婴儿,“你小子,可算是来了。再不来你爹都哭了。”

大伙儿都被逗乐了!

上官今天出月子,特意把自己捯饬了一番,虽说是比以前胖了,但她应了秦葟那一句:她还是漂亮的。

今儿个,她梳了一个半扎丸子头,穿着秦葟给她买的浅粉色薄羊绒长款大衣,肩上搭一条LV的淡雅紫提花织物真丝围巾,看起来神清气爽,倒像没生过孩子似的。

听秦葟介绍说,今天来的很多都是他外公家的人,有他的舅舅、舅母,两个表弟和弟媳,还有他的外甥。她一个人也不认识,只得跟着秦葟叫,介绍到谁就喊谁。看到一个很帅气、但又带点骚气的男人时,她循序猜道:“这是二表弟?”

秦葟给她一个“哎呦,不错嘛”的眼神,说:“是啊。他叫文逸,以前我们经常一起玩的,你和他老婆臻臻也是朋友。”

上官微颔首,发现文逸在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她问:“怎么了?”

文逸不顾身边老婆的拉扯,很夸张地说:“你真的失忆了?没搞错吧,不会是假冒的吧?表哥你可千万不能认错了啊!”

话音刚落,残暴强悍的大表弟文灏就已将他扣着他喉,将他拖出了门口,“滚!干嘛你不行,嘴贱第一名!”

“他——”上官惊呆了,看着大表弟硬生生的把二表弟拖出去,然后没人管,就连他们的老婆也不管......这家庭氛围,也太可怕了吧!

秦葟轻笑一声,“别管他们。从小到大都这样的,还好我小时候离他们远。”他说着指了指文灏,“大表弟以前也是警察,那文警官就是他的堂弟。”

“那他为什么不做警察了?”

秦葟又笑了笑,是那种憋不住而透露出来的笑意,“因为他老婆不让。”

“啊?”上官有些讶异,但她转头就看见了,文灏虽然鲁莽凶悍,但是在老婆面前,态度还是挺好、挺乖巧的。那文逸呢,虽然花里胡哨,不过他一看就是很疼老婆的人。

那么由此可见,他们家个个都是妻管严。上官看着秦葟,也在心里打起了小九九:她要不要也管着秦葟?

答案不着急,她可以慢慢想。

毕竟总体来看,秦葟这个男人还是可以的。有钱还有颜,关键是对她的态度也不错,值得考察。

今天是大喜日子,秦家曜小宝宝今天C位出道,备受好评。女眷们都说这个孩子长得健康,又很乖巧,一看就是无痛无灾,又不折腾母亲的。

秦葟在旁听到了,自然一圈荣耀加身,得意而不失谦和地说:“那是,我儿子嘛。”

上官刚好路过房间门口听到了,转过头就捂嘴笑。因为她一直以为秦葟是严肃的,没曾想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但她想笑完就跑,这一举动没有成功。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腰部已被他的双手握住!

秦葟一个使劲儿,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紧接着,对准她的双唇压了下去。

房间内传出女眷们逗着宝宝的声音,楼下还有人在走动。上官就在二楼的房间过道,被他按着来了一记长达一分钟的法式热吻。

喘气的时候,她的脸颊已经微红,因为是冬天,粉粉的更是明显。秦葟非常得意于她的反应,双手揽着她的后背,身子紧贴着她的,又给她的脸颊来了两口。

上官心跳加速,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他......有了生理反应。

“别,不能。”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胸口,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没有抬头,“医生说要三个月以后才能一起,现在还不可以。”

秦葟今天很开心,唇边一直挂着浅浅的笑意,他亲密地搂着她说:“我知道。我忍得住的,但是。”

“但是什么?”

“现在天冷了,我怕你着凉。我能不能跟你一起睡?”秦葟在温柔地征求她的意见,顿了顿,他又补充:“你以前都是跟我睡的,说我暖。”

他跟她本就是夫妻,现在孩子都有了,一起睡也是很正常的事。上官微颔首,“嗯。”

“好!”秦葟又亲了亲她的鼻尖,满心都是对她的爱怜。

到了傍晚,大部队转移阵地,纷纷坐车前往办酒席的酒店。

林腾、竹茹、池舟这三人是一起来赴宴的,也都备了丰厚的礼物。上官之前在医院见过他们了,知道他们是老师、朋友、还有美术馆合伙人。但她不怎么看得懂林腾和竹茹的关系,便问了问:“你们是一对?”

林腾大笑着,“你说呢?”

闻言,竹茹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说:“托你的福啊,接了你的好孕,我现在有了。不过我是高龄产妇,也只能蹦跶这几个月了,到后面估计我得躺着!”

上官没想到这么巧,笑着说恭喜啊!旋即,她又看向池舟,问:“那我师父结婚了吗?”

为什么叫师父呢?因为林腾跟她讲过,池舟是她离校后的第一任老师,她以前就是喊他师父的。

池舟微颔首,看着她现在的状态,心里想的是:其实忘了也挺好,毕竟容嫣的事......所以他打算缄口不提那些往事,这时温和地笑着说:“还没,准备了吧。”

“吧是什么意思?”竹茹调侃他,“现在个个人都结婚生子了,你也快40了,也该成家,养个孩子了。上官你说对不?”

上官看着手机,“嗯嗯”两声。她说你们先坐着,紧接着,她独自走向了酒店花园。

秦母刚好看到她出宴会厅,也不知道她要去哪,便对秦葟说:“我看卿卿一个人出去了,你看看她怎么了?”

上官在花园见到了李槐安——他得知她在这里摆月酒,所以特意过来见她一面。

此前上官不理解他囚禁自己、让自己失去记忆的行为,后有林知隽医生说起:“他有偏执型人格障碍,就是如果喜欢一件事物,就会很在意,很想占有,甚至不择手段。”

她听了以后百感交杂,但她很奇怪的,一点儿也没有埋怨、责怪他的意思。可能是她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亦或者,他对她真的很好。

毕竟在她四年前的记忆中,他就是一个好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