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欢捏紧手指：“我……”
莫辰的这句话她无法辩驳，他说的对，如果没有第一个，哪里来的后面的？
总归要有人先用勿忘我作为犯罪的记号，才会有人去模仿才行呀。
顾长欢突然问道：“真的没有人见过K吗？”会不会他们说的K，和自己认识的那个，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莫辰犹豫了一下，回答道：“好像还真没有。”
“你骗人，如果真的没有人见到过K，那审议司这些年是怎么追踪那个人的？莫辰，你不说，我就告诉小叔，说你非礼我。”她迫切的想知道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要是自己认识的那个K个他们说的那个不是同一人呢？
莫辰：“小长欢，我捡到了一张和你一模一样的脸。”说出这种话，还要不要脸了。
不，他早就见识到了这丫头在不要脸的路上越走越远了，而且还是一去不复返的那种。
顾长欢耍起了赖皮：“反正你不告诉我，我就对小叔说你想要非礼我，对了，那颗红痣的事情我要不要再提醒你一遍？”
莫辰：“……”
这小姑奶奶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这种事情能乱说吗？
他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知道他胸口有一个红痣的，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他又不是那种夏天就光着膀子的人，在外面甚至是在自己家里，都没有那么暴露过。
之前在墓地老大可能不信，但是现在看他那色欲熏心的样子，信不信就说不定了，毕竟老大最近双标的厉害。
“好好好，我说行了吧。”屈服于淫威之下的莫辰不得不答应。
这要是不答应，老大信了小长欢的话，回来了还不得剥了自己一层皮？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挑着捡着说道：“我也只是听说的，在审议司的朋友说，K好像平时都带着一层面具，要么就是带着口罩，有的时候就是帽子，反正就是没有人看到过他的样子。”
“因为看到过他长相的人，已经都死了。K的身高在一米八以上，比较清瘦。以往也有过侧写师根据他的作案手法画过他的肖像，但是得到的却是截然不同的结果。”
“怎么不一样了？”顾长欢连忙问。
“侧写师画出来人K，是一个身高一米九高个子男人，身上带着一股杀气，充满戾气，但是那与我朋友见到的K完全不一样，我朋友说K身上不仅没有戾气，反而是干干净净的，有一种让人舒心的感觉，完全不像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顾长欢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她吐了一口浊气：“是不是你们看错了？侧写师画的才是对的？”
莫辰冷沉着一张脸：“不会错的，我朋友亲眼见到过。之前去抓K的时候，他被K设计了，落入了陷阱了，险些就被杀了。但是很奇怪，那次K竟然没有动他，把他迷晕之后就放在了废旧的工厂里。”
“有没有可能是你朋友晕倒了，所以产生了一些幻觉，人在不清醒的情况下，会有这些幻觉产生的。”一听到有利于他的消息，顾长欢就想为他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