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莫辰还是打算提醒薄慕寒一声。
“老大，这些案子很可能和那些人有关，如果上头的人知道了，不会手软的。”
薄慕寒冷笑一声：“他们不会知道的。”
但是上头的人，迟早会知道的，如果不能及时找打凶手，老大怎么护得住小长欢？
不过这些话莫辰没说。
*
还没到去看犯人的时间，顾长欢就受到了楚兰兮的电话。
“大神，你明晚有时间吧？”
“明晚？”她打算去沈云朝那里看看案件，当即回答道，“明晚没时间。”
“大神你忘了吗？我们说好了要去晚会呀。”
她模模糊糊的想起来之前好像是说了，让她去看看晚会。
但是现在有了更重要的事情，实在是没时间去了。她也没有预料到就是明天呀。
就在她要拒绝的时候，对面突然出现了一张脸。
顾长欢吓得后退一步，坐在了床上：“你……”
早不出来晚不出来的沈严，此刻站在她的眼前。
还好房间里开了灯，没有那么恐怖了，可是那张惨白的脸，看着还是十分的渗人。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顾长欢甚至可以感受到那股森森的寒意。
“我有点事，晚点和你联系。”她伸手就要将电话挂了，但是对面的沈严却开口了。
“去。”
这个声音十分的沙哑，就像是砂砾在地上摩擦一样，让人听着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去哪里？
去晚会吗？
顾长欢忍住强烈的不适，对着电话的那头说道：“需要准备什么吗？”
刚才都以为顾长欢不去了，现在听到她同意了，楚兰兮十分的开心。
“不用了，我都会准备好的，大神你人来了就行了。”生怕顾长欢反悔，楚兰兮立马就把电话挂了，还不忘提醒一句，“大神，明晚七点，学校门口，别忘了。”
顾长欢挂掉电话，沈严还站在对面，一句话都不说。
这样看着她也挺恐怖的，顾长欢决定先开口。
忐忑的对着沈严说道：“沈伯父，你是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她每次犯病，看到的这些亡灵，都是有事情需要她帮忙的，顾长欢现在自然就是这么想的。
果然，沈严点头。
“你想告诉我杀人的凶手吗？”顾长欢猜测，沈严三番两次出现，肯定是为了这件事。
沈严张张嘴，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比刚才说话的声音还要难听，刺耳至极，顾长欢连忙对沈严说道：“沈伯父，不如这样，我问你问题，你来回答好不好？点头摇头就行。”
沈严停下来，同意了顾长欢的提议。
“沈伯父，你是不是不能说出话来？”除了刚才的那个“去”字，他似乎真的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严点头。
果然，她猜的没错，就连刚才的那个去，都是费了一番力气才说出来的。
要不然声音不至于像是卡在喉咙里一样，发不出来。
上次已经问过沈严了，他说了不是在C国遇害的，但是顾长欢还没有问是不是C国人，这个差别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