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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雪连忙辩解说,“我与香萍轮换,她上半夜守着我睡,我下半夜守着她睡。小姐我可以发誓,下半夜我真的没有偷懒!”

“傻丫头,别紧张,我当然相信你了。”沈乙合胡乱擦了把脸,恰好看到香柚进来要为她梳头,就乖乖坐到梳妆镜跟前去了。

“香姨,你昨晚半夜里是不是进来了,还给我剪了脚趾甲?”沈乙合通过镜子瞄着香柚问道。

香柚的手很灵活的在她发间来回穿梭着,闻言停顿了一下,“是……啊,睡不着就进来看看你有没有踢被子。你知道的,你睡觉总是翻来翻去的不老实,怕你着凉嘛。”

“哦,盖被子的时候发现我脚趾甲长了,所以就帮我剪了。嗯!很合理。谢谢香姨!”沈乙合冲着她笑了笑,示意旁边的香雪先不要激动。

香雪这丫头实心眼子,最怕别人不相信她说的话了。

香柚温情一笑,快速地帮她梳好发髻,戴好发簪,“真是傻丫头,跟香姨不用说谢。”

香秀和香英很快便送了早餐进来,沈乙合慢慢吃着,装作很不经意地说,“香姨你真是的,下次别再把我的大拇指甲给剪歪了,缺了一块儿,难看死了!”

香雪诧异,明明没歪啊,正想说话,被香萍悄悄拽了一下,她去看香萍,想说的话就没来及说。

香柚又帮着她添了一碗皮蛋瘦肉粥,有些不自然的说,“香姨我笨手笨脚的,下次注意哈,一定注意。”

嘎?香雪算是明白了,小姐这是在试探香姨啊。可是香姨她为什么要说谎话?

沈乙合没再说什么了,也没再继续追问过,这件事情就这么翻篇了。

只是她这一天的心情都格外的好,笑容也特别的灿烂,还神经兮兮的满府里到处逛荡,逢人就笑眯眯的瞎打招呼。

更诡异的是听当晚值夜的香月和香珠说,她们四小姐整晚抱着她那双脚丫子欣赏,还时不时发出一阵令人汗毛倒竖的笑声来!

行李已经全都归置好了,沈乙合在临走前帮花姑治疗了一下关节炎,还教了她一些保养颈椎病和关节炎的手法,这样即便是她不在家的时候,也不用担心她们的症状会变得更加严重。

听说学院里对待学子们全都是一视同仁,最多只让带一个贴身伺候生活的。

沈乙合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带着香姨一起去,为此香雪那几个丫头还黯然神伤呢。

香柚便交代香秀和香萍一起带头,带领大家把桐斋给守好了,等着四小姐休沐回来。

向文、向武那四个小子,虽然也很伤感,但毕竟是男孩子,不像女孩子那么多愁善感。

那几个丫头都是眼睛红红的,变成六只小兔子了,尤其香雪哭的最是伤心,她特别舍不得香姨跟四小姐啊。

“你这傻孩子,我跟小姐又不是不回来了。这不每个月都有四天休沐的吗?”香柚给她擦擦眼泪,伸手抱了抱她,“雪儿快别哭了,不然四小姐待会看到也要难过了!”

香雪使劲点点头,拿出绣好的两个荷包,“雪儿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唯独绣工还说得过去。这个绣着风铃草的是送给香姨您的,它代表着雪儿对您的感谢,敬爱。小姐她喜欢草药,送给她的这个荷包,奴婢就绣了辛夷花在上头,劳烦香姨帮我送给她。”

“你怎么不自己交给她啊?”香柚伸手接了她递过来的荷包,绣工的确非常精细,图案也很精致美观。

“奴婢怕忍不住又哭,惹得四小姐她不开心!”香雪瘪瘪嘴,人家她又想哭了呀。

“那香姨就先替四小姐谢谢你啦!放心吧,香姨会帮你转交给她的。从现在开始啊,谁都不准哭了哈!”香柚笑眯眯说道,“等我跟四小姐回来,给你们统统带礼物!”

“呀呼!好哎!香姨可不能忘记喽!”香萍等人这才破涕为笑,伤感的氛围欢快了不少。

老太君单玉华又命花姑张罗着办了一场小型的家宴,长房的人除了没休沐回来的孟令川,全部都参加了宴席。

就连近日里尚在休养的孟令欢都参加了的,她刻意没怎么修饰,看起来气色很不好的样子。

至于那日老太君发脾气对殷春娇所说的气话,后边冷静了几日又收了回去。

说是再给她一次机会,若是再不吸取教训,就绝不会轻饶什么的。

对此沈乙合笑笑不说话,殷春娇的娘家来头不小,老太君也是投鼠忌器。

除非是殷小夫人犯下不可饶恕的事情,否则没那么容易撼动她的地位。

虽然自己与她立场不同,似乎注定没办法和谐相处,但就目前来看,似乎也没到那种不死不休的地步。

她才不管这府里谁当家做主哩,只要不来惹她就好。

她希望通过这次的事情,殷小夫人以后能跟她井水不犯河水。

可不知道为什么,沈乙合的第六感告诉她,事情没这么容易结束。

虽然殷氏在面对她的时候,一直表现的很祥和大度,可偶尔还是能捕捉到一丝压制不住的敌意,以及发自内心深处的恨意厌恶。

沈乙合暗笑自己太过敏感,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女孩子,母亲又不在了。

而殷氏在府里内宅掌权把控好几年,自己就算是回来了,对她也造不成太大威胁啊。

她将从回到孟府以后的事情,做了个大概的总结。

她曾多次试图打探有关母亲的事情,收效甚微。

因为八年前府里有一次大规模的人员变动。

在那次人员变动中,府里基本全部都换了新人,新来的人根本不清楚以前发生的事情。

被换掉的那些人,没有人知道去了哪儿,那么一大批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而能留下的老仆人没几个了,又都是忠心耿耿的心腹,就算去问也是白费劲。

她总不能直接去问那群老宗亲吧?而且以她的推测,就算是那些个宗亲,包括这府里的主子们,也未必就知道真正的全部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