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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雪山,这方圆百里的雪都被思延聚拢了。

思延看着和旁边的大山差不多高的雪山,雪山下压着两个调皮的家伙,心里甚是满意自己的杰作。

只见他很无辜的撅了撅嘴,挑了挑眉,擦擦手,走到一边变幻出一张圆形石桌,一个石凳,取出一坛桃花醉,悠哉悠哉的喝起了小酒。

锦墨牵着卿画的手,传音给外面的思延,说:“你以为这样困得住我吗?”说着拉起卿画的手冲天而起。

他们一出来就看见思延在那喝酒,遂又转头看看把他们压住的那座雪山,高耸独立,仿佛没入天际,银光闪闪。

“你也太狠了吧?”锦墨看完后,幽幽地抱怨道。

“让你记住这个教训,我要真想困你,你能出得来?”思延这明里暗里的说他法力不高,锦墨那点修为,在思延眼里就跟玩儿一样。

“又不是我砸你的。”锦墨不满的控诉道,明明是画丫头砸的,跟我有啥关系嘛???

卿画吓得缩了缩脖子,心想:真是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啊,这个朋友算是白交了,要是思延再把我埋到这堆雪里,我就让你饿几个月的肚子。

思延才不理锦墨,瞟了一眼看着他的卿画,随即起身,手里拿着桃花醉,向前走去,并招呼着锦墨和卿画道:“走吧。”

“走?走去哪啊?”卿画疑惑的问。

思延走了几步远才漫不经心的说:“这个时节,昆仑山景色最是优美,顺便去看看陵华。”

陵华在这造梦空间依旧是战神,和思延的关系也非同寻常。

一路踏云而过,很快到了天族昆仑山。

“思延上神?您怎么来了?”陵华听属下汇报,说思延上神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书籍,走了出来。

锦墨向他点了个头,道了声:“陵华上神。”

“我就不能来?”思延微笑着说。

陵华看了看卿画,说道:“当然不是,快坐吧,十八,去端几杯热茶来。”

名唤十八的守卫退下后,陵华才看着思延问:“她是……??”

说着抬手指了指卿画。

“我捡来的一只小妖,看她可怜兮兮的,又没去处,就留她在岛上打个杂,做点粗活。”。

“哦,这样啊?倒也不错,看这姑娘长得到是倾城绝色,对了上神,你何时给岛上找一位女主人呐?”陵华眼睛看着卿画,却是问思延。

“怎么忽然提到这事了?你不还是一个人!”思延奇怪的看着陵华,他可从来不会说这些。

“你和我怎能比……”陵华话还未说完,思延打断道:“行了,不说这事了,我今天来就是带这俩个家伙看看风景的,没啥事。”

思延说罢带着锦墨和卿画出去了,陵华左右无事也跟了上去。

看着锦墨和卿画御剑在空中打闹,陵华上神对思延道:“上神啊,你家这做粗活的杂工待遇可真好,出门赏景有上神带,嬉笑逐闹有殿下陪,改天我也去你的桃林打杂做粗活得了。”

“陵华,你……”思延话未说完,因为就在这时,卿画忽然来到了他们身边。

一时高兴,忘了陵华上神还在旁边,她抓起思延的手道:“思延思延,我想去那边的山顶,但瘴气太重,我过不去,你带我过去呗。”

思延抬头看了眼锦墨,“锦墨不是在那嘛,让他带你过去。”

“哎呀,不要不要不要嘛,走嘛。”卿画拉着思延的手摇晃。

思延摇摇头,无奈的道了声好,回头对着陵华道:“等会我们就不过来了,直接回家去了,改日再来看你。”

“好,上神和……上神夫人慢走,陵华就不送了。”陵华脸色严肃,一本正经的道别。

思延刚走两步,猛然听到这么一句,差点没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回头想辩解什么的时候,陵华已经大步流星的走开了。

卿画尴尬的让思延带着走了,思延看她的脸红彤彤的,知道她是害羞了。

“别在意,陵华就是那样老成稳重又腹黑,他逗你玩的。”思延解释了一句。

“嗯。”卿画嗯了一声,也没当真,远远的喊了一声:“锦墨,快点啊。”就自己率先飞过去了。

山那边的风景更美丽,素裹银装,万山皆犹如天上的云朵般洁白,还有一大片绿油油的树,点缀在大片的雪白中,眼前的景象,让人乐于观赏而又不会晃眼。

一天了,他们都跑累了,就着雪地,一人躺一边,头对着头,望着天空。

思延和锦墨闲聊着一些锦墨小时候的事,卿画心里想着:这样,我们算不算是一起白了头,一起执了手!

思延见卿画半天没出声,坐起来一看,她已经睡着了,遂抱起卿画,对锦墨道:“走了,回去吧。”

卿画一路由思延抱着,沉沉的睡着,她做了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她一身大红喜服,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眼睛也睁不开。

思延就坐在床边,手里握着流光溢彩的冥砂,一滴一滴的眼泪滴到她脸上。

冰冰凉凉。

她好痛,心好痛。

一直挣扎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好想声嘶力竭的大吼,“思延,不要,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她好害怕,他要走了。

他们才新婚,他怎么可以这么自私,留下她一个人独自承受所有。

“卿画,卿画你醒醒。”思延看着床上的卿画声嘶力竭的哭着。

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痛,他轻轻的摇着卿画,想唤醒她。

锦墨看卿画并没有要醒的样子,转头问思延:“画丫头这是怎么了?”

“刚刚把脉,并没有什么问题,大概陷入梦魇了,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

眼睛死死的盯着床上哭喊着卿画,锦墨看的清楚,思延眉毛都皱成一堆了。

梦里的墨青染又去到了另一个地方,她看见了高楼大厦,车水马龙。

霓虹灯闪烁得她睁不开眼睛。

保养得当的中年父母像是苍老了二十岁。

眼泪顺着眼眶流下。她伸出手,想摸一摸父母的脸………

却什么都没有。

她的手空洞的从父母身体穿透过去,如若无物。

透过父母,卿画朝前面看去。

父母手里抱着的,是一张黑白色的遗像。

画像上的人,赫然就是她。

没有绝望,有的只是心疼,心疼这对老人白发人送黑发人。

她不认识他们,明明就不认识,很确定没有见过。

她的世界,从来都是孤零零一个人。

后来………

有了夜无殇,有了思延,有了锦墨。

那这两个穿着奇怪的人是谁?

这又是什么地方?

所有的建筑她都不曾见过,就是熟悉。

熟悉到心疼的难以呼吸。

这个梦很长很长,卿画醒来的时候,看见思延和锦墨都在床边,看上去很是憔悴。

“你们怎么了?”卿画很疑惑,她不过睡了一觉,,这两个男人怎么一个比一个憔悴?胡子拉碴的,简直不忍直视。

“这要问你啊,你从昆仑山就一直睡,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怎么唤你都唤不醒,还哭的要死要活的。”

锦墨见卿画醒来,心下不怎么担心了,就开始吧啦吧啦说个没完。

卿画闻锦墨此话,抬头看了看窗外,记得他们在昆仑山的时候是下午,现在是早上,现在是早上????

“已经第二天早上了?我睡了这么久啊。”卿画挠挠头,很不好意思:“抱歉啊。”

“没事就好。”思延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说着起身走了出去。

锦墨看着思延的背影若有所思,突然计从心起,露出个坏坏的笑容,也跟着出去了。

思延回自己房间里补觉去了,他一个老人家,没那个精力陪他们年轻人折腾。

锦墨亲眼看着思延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才放心的猫着腰,朝酒窖里去了。

他生怕思延听到声音,小心翼翼的按了酒窖墙边的一块凸起。

只听见石墙响了几声,好像是机关启动的声音,沉重的开门声响起,渐渐的,一间密室出现在了锦墨眼前。

锦墨轻轻的走进去,仔细的观察着,这密室小的可怜,只能站两个人,即使这样,里面任然显得空荡荡的。

只有一个小圆石桌,上面放着一坛用红布包裹着的坛子。

“这也叫密室?还躲着我?”锦墨一脸嫌弃加鄙视的说到,还顺手取下了这所谓的密室里仅有的东西……

那个红布包裹着的坛子。

他还记得,很早很早前,他不懂事,经常跑到酒窖里偷思延的桃花醉喝,不仅喝的烂醉,还得浪费些许,为这事,思延不晓得警告他多少次了。

有一次,他偷偷喝了一坛桃花醉,刚打算出去,就听见了思延的脚步声,于是只能躲了起来。

思延抱着一坛酒进了酒窖,特意藏在了这所谓的小密室里,还自言自语道:“孽畜,我藏在这里,你总找不到了吧?这可是我毕生最为满意的一坛桃花醉啊!”

正是锦墨现在抱着的那坛。

想起这些,锦墨抱着那坛桃花醉,拍了拍酒坛子,嘴里嘀咕道:“思延啊思延,虽说姜还是老的辣,那不还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你以为我找不到,今天我就要把它消灭掉。”

想笑又不敢,怕惊扰了屋里睡觉那位,只好捂着嘴偷笑。

要是思延瞧见现在的锦墨,绝对会一巴掌把他拍回海底去。

卿画做好了早餐,她刚走到思延房门前准备敲门,锦墨忙喊住了她,悄声道:“卿画,别打扰思延了,他昨日一宿没睡,让他休息,神仙嘛,几年不吃不喝都没啥事的。”

卿画想想觉得有道理,就赞同的点点头,对着锦墨说:“那我们吃吧!”

厨房里,锦墨一挥手,桌子上的食物全不见了,卿画疑惑的问:“锦墨,你这是要干嘛?”

“我们换个地方吃。”锦墨说着脸上露出了奸笑。

卿画当然没看见,只是木纳的应了声:“哦。”

不知道他想干嘛?

桃花岛外,卿画初来桃林时见到的那座断崖上。

卿画和锦墨席地而坐,他一挥手,刚刚厨房里的食物整整齐齐的摆在了面前的草坪上。

“锦墨,我们干嘛来这吃饭啊?”卿画还是不懂。

“你看,这是什么好东西?”锦墨把手中的桃花醉举到她眼前。

“桃花醉啊。”卿画都不用思考就答出来了。

这种坛子每天都见,思延所有的桃花醉都差不多是这种坛子装的。

“对,就是桃花醉,不过,这一坛,与其他的不同哦,这可是思延的珍藏!”锦墨得意的道。

末了,还看着卿画一脸的得意之色。

“锦墨,你怎么又偷思延的酒了?怎么不见你去偷他的药?”卿画看着他好笑的道,思延有什么好东西能不给他吗?

“什么偷?我这是光明正大的拿。”锦墨梗了梗脖子,反驳道,笑话,他才不接受偷这个字眼呢。

“不是偷?那我喊思延来看看。”卿画说着就准备大声喊思延。

“别别别。”锦墨连忙捂住了她的嘴,笑嘻嘻的道:“偷就偷吧,来我给你倒上。”

“啊?我?”卿画还以为他是拿来自己喝的呢,看锦墨这架势,明明是想让她喝。

“不不不,我不会喝酒,再说,思延也不让我喝。”

她觉得自己会喝,就是没喝过而已,也不敢尝试,怕思延生气。

锦墨假装四处看看,“放心吧,思延不在。”

“不不,锦墨,真的不能,我没喝过酒。”卿画还是拒绝他。

锦墨放下酒坛,翻了个白眼道:“只要你陪我喝,我就给你讲思延小时候的故事。”

“真的吗?”卿画激动的一下跳起来。

锦墨看着她的表现很满意,点了点头。

卿画拿起面前的碗,喝了一口,呛得连连咳嗽,“好辣啊。”

“来,多喝几口就习惯了。”

锦墨硬是连哄带骗的忽悠着卿画喝完了那碗酒,又快速给她满上。

“锦墨,你不是说给我讲思延小时候的事吗?”卿画晕晕叨叨的说着,脑子已经不清醒了。

锦墨坏笑一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于是他开始慢悠悠的道来。

“思延小时候啊…………,哈,别提多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