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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武侠修真 > 穿书后恶毒女配她又在作死 > 第204章 造梦空间(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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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锦墨的眼神,思延知道他在想什么,毕竟朝夕相处这么多年。

他也急啊,可是急有什么用?于是还得放下自己的忧心忡忡,安慰锦墨:“不是我不急,而是急也没用,安心等着便好。”

思延说话间,虾球已经出来了,锦墨诧异的问道:“怎么这么快?”

虾球犹豫了一下,脸色凝重的看着他们二位道:“九殿下,思延上神,抱歉,在下医术不精,宋姑娘不止皮外伤严重,五脏六腑也全部被震到碎裂,几乎化为齑粉,实在无能为力。”

“什么?”锦墨一惊,忙喊:“思延。”

喊了一声,没听到声音,转头一看,哪还有思延的身影?

锦墨又看看前面,只见一个白色的影子快速闪过房门,进了里屋。

锦墨对虾饺挥了挥手说:“你先回去吧!”也跟了进去。

“这下知道着急了?”锦墨虽是忧心,却也有些释怀的问道,思延终于知道着急了。

思延不说话,他越把脉就越急,急得满头冷汗刷刷的冒。

锦墨见思延冷汗长流,心知不妙,却也别无他法。

“画丫头的伤怎么办啊?”锦墨担忧的问,他很担心卿画,很担心很担心。

思延抬头看了锦墨一眼,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得说:“你先出去吧,我来给卿画治伤,她伤的很重很重,这天下如果我都救不了她,再也没人能救她。”

思延说着话,想想自己好歹是神医,只要有一丝希望,都不能放弃。

“可是你不是常说,男女授受不亲吗?”这时候知道开窍了?不管男女授受不亲了?

思延闻锦墨此话沉思了一下,很严肃的思考着,半晌,一字一句,认真的对锦墨说:“我娶她就是”

“啊!”锦墨吓了一跳,虽然说男女授受不亲,思延要给卿画治伤,必定会看光她的身体,可是,这也太突然了吧?

锦墨不禁心想,他果然是没有猜错的。

思延这只死凤凰就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如果这次卿画能醒来,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日后定能得偿所愿。

锦墨越想越开心,思延以后终于不用一直一个人了。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陷入在自己的小心思里。

“你好像,很开心?”思延突然这么一问,拉回了锦墨的思绪。

他忙掩饰道:“没有啊,错觉,你一定是错觉,我先出去了啊!”锦墨说完指指门外,一溜烟跑了出去,差点露馅了。

顺带把门关上,末了还安慰思延:“别担心,一定会没事的。”

思延点点头,看锦墨关上了房门,才把床上的卿画扶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腿上,背面朝上。

他拉开卿画的衣服,看着她背上的伤,遍布着鞭痕,荆棘鞭每一鞭下去,都能带起一大片的肉屑,荆棘抽身啊!

“卿画,对不起,我怎会让你落得如此境地。”思延握着她全身上下唯一没有伤的手,声音嘶哑的说。

那些零星散落着的屑沫,刺痛了思延的眼睛,也深深的刺着他的心,他觉得,都是因为他,才会让卿画遭了凌霜的毒手。

熟不知,卿画和凌霜之间,早已是不死不休。

她的血肉紧紧的粘着衣服,每褪下一寸,都要用药水浸湿,却还是会撕得她生疼!昏迷中都紧皱着眉头,冷汗大颗大颗的往外冒。

思延小心翼翼的给她清洗着伤口,轻轻的上药,就怕一不小心,弄疼了她。

而前面没有后面那么触目惊心,但也是一道道的血痕,从胸前一直到脚踝,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看着那些鞭痕,第一次,他好像尝到了心痛的滋味,又不太确定。

清洗,缝合伤口,上药,缠布,他都一直小心翼翼的,手下的人儿就好像稀世珍宝一样,不敢重一分,就怕不小心就坏了。

处理完伤口已经是第二天天亮了,思延足足用了八个时辰才包扎好卿画身上的伤。

外伤是处理完了,可是她的五脏六腑要怎么办?

真的就像虾球说的,几乎已经全部碎裂,只差没有化为齑粉了。

他试着给卿画渡仙气,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卿画,你可一定要好起来啊,”思延说完起身出门,他现在只想老天保佑她,而锦墨竟还在外面……

“她怎么样了?”锦墨开口问。

“不好,很不好!我也救不了她。”思延说着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怎么会?”锦墨从没见过这样忧郁的思延,他很担心,可是他不知道说什么。

他根本没想过这世上有思延救不了的人。

现在好像说什么都没用!越是安慰,越是适得其反……

“我去找她。”锦墨一气之下,说出这么句话,转身就朝桃林外去。

思延长袖一挥,一股飓风挡住了锦墨的去路,锦墨回头看着思延,思延才说:“去送死吗?”

见锦墨沉默着,思延继续说:“凌霜那个女人无论做什么事,从来都不需要理由,我不想你再出什么事,安心呆在岛上,不然就回海底去,别在给我添乱了!”

“我……咦,思延,你听。”锦墨说着,竖起耳朵仔细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一会,锦墨脸上露出了些许惊恐的表情,他看着思延道:“思延。外面有…………”

“是穷奇。”锦墨话没说完,思延接话道,“走,出去看看。”

锦墨和思延前脚走,后脚就来了个老虎身形的动物。

它一个闪身进了卿画的房间。

卿画似乎感觉到危险,眼睛眯开了一条缝隙。

眼前的东西,长得很像老虎,不同的是,它还有着一对灰色的翅膀,棕色的鬃毛,长得那个凶神恶煞。

“你,你想干什么?”卿画有气无力的问。

她记得,她是见过它的,就在凌霜身边。

面对重伤的卿画,穷奇压根不费吹灰之力,就制服了她。

穷奇快速掰开卿画的嘴,给她喂了一颗黑色的丹药。

思延和锦墨到外面一看,什么都没有,只有穷奇的气息不停的徘徊在四周。

他们心下一阵奇怪,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穷奇想干嘛?

锦墨想的入神,思延却突然灵光一闪,大喊一声:“遭了,调虎离山。”

锦墨和思延返回房间的时候,穷奇已经不在了。

他们看着床上的卿画还好好的躺着,更不明白了,这里没有穷奇的气息,难道只是来看看美景???

很明显,这不可能,因为穷奇此时正站在断崖上看着他们。

它的嘴里发出桀桀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喃喃自语道:“我穷奇虽然是兽,好歹活了几十万年了,掩去一点气息还难得到我吗?真是笑话,不过故意逗你们玩的而已!”

穷奇离开了这个地方,圣尊交代下来的事,它已经完成了,接下来,等着看戏便是。

思延和锦墨守着卿画不明所以,沉思一会无果,思延不放心,握起了卿画的手给她把脉……

另一边,凌霜早已经回了霜云殿,她还是那样清美,一个人站在揽月塔看着远方自言自语道:“卿画,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死呢,你于我还有大用,清风,锦墨,思延,你们………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她要让这些人自相残杀,要所有爱卿画的人都不得好死。

她从未拥有过的东西,凭什么卿画可以有?

她一出生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为什么还要来和她抢思延。

这时,一个黑衣打扮的魔兵侍卫走上前,单膝跪地对凌霜道:“尊主,刚刚收到穷奇大人的传音,事已办妥。”

“知道了,下去吧!”凌霜挥挥手,那人自动退下。

北海桃林,思延眉头一皱,锦墨忙紧张的问:“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事?”

思延眉头越皱越深,奇怪的对锦墨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卿画的脉像好像很平稳,那些碎掉的五脏六腑正在聚拢,伤口正在快速恢复中。”

“那不是很好吗?”锦墨高兴的道,他是真的希望卿画快些康复。

“你知道有多快吗?肉眼可见的速度。”思延说着,越来越不放心,虽然这是在恢复。

“啊?”锦墨有些疑惑的问:“思延,我们刚刚出去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怎么知道?”思延也不知道,他们一起出去的啊!

“等她醒来在说吧。”思延说着,起身出去了。

他得再去翻翻医书,看看卿画这是什么情况?

锦墨也出去了,他们偶尔一起来看看卿画,陪她说一些家常话,虽然她听不见。

思延还是没翻到什么结果,日子晃眼而过,卿画的状况越来越好。

忧心的同时,他们也是高兴的。

有时候思延一个人的时候,他会常常想起那天卿画伤心的样子,然后扪心自问,自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她吗?

他甚至想过,如果卿画还能再醒来,他一定会娶她的。

卿画也不负他望,终于,半月后,她醒过来了。

卿画睁开眼睛,看见思延和锦墨喜悦的脸,竟然……没什么表情。

她连贯的下床,走到里间,穿鞋穿衣,一气呵成。

自始至终,卿画没有给过房间里那两个为了她操碎心的男人任何眼神和话语,就好像,从来不认识他们一样。

思延和锦墨沉浸在卿画醒来的喜悦中,开始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只是觉得她睡太久,后来,却慢慢发现了。

思延眉头越皱越紧,锦墨却以为她只是哪里不舒服。

卿画穿好衣服,走出里间,直到这时,她才发现,她房间里还有两个人。

卿画盯着他们打量了一下,才开口道:“思延,锦墨,你们怎么会在我房里?”

白锦墨吓了一跳,卿画这是怎么了?

他看了看思延,又转头看着卿画问:“卿画,你…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思卿画也疑惑,她怎么了?她有怎么了吗?

“卿画,你可还记得我?”思延开口问了,他以为,她只是伤得太重,失去了什么记忆。

“你不是思延吗?我的救命恩人,怎么会问我这种话?我在这桃林又不是一天两天!”

“呼。”锦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笑着道:“画丫头,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失忆了呢。”

卿画看看自己的身体,知道白真说的失忆是为什么,她毫不在意的开口道:“失忆?这么点小伤,没那么严重。”

“这……这还是小伤?那是不是非得死了才是大伤?”锦墨揉揉自己的耳朵,不可置信的道。

思延想不出卿画怎么了?她记得他们,也记得桃林,可就是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经过深思熟虑后,思延想,或许她是不是在生气,气他拒绝了她。

于是,思延似乎下定决心的问:“卿画,那天情况紧急,这桃林又没有女医,是我给你疗的伤,所以…所以,我……我娶你!”

天知道,思延说出这翻话,是需要多大的勇气。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表面强装平静的他,内心紧张的要死,他竟然希望卿画点头。

谁知道,他此刻脸上洋溢的幸福,全部来自真心。

只可惜,卿画下句话,不止惊到了锦墨,也惊到了思延。

她双臂环抱于胸前,看着思延说:“凭什么?你要娶,我就得嫁?”

卿画的语气很冷,没有一丝温度。

这样的卿画,仿佛让思延看到凌霜的影子!!

“画丫头,你到底怎么了?”锦墨着急了,这是发生什么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可爱的画丫头怎么变得这样冷漠了?

卿画看看他们,也不明白这两个人一个个的怎么了?她一直就这样啊?

没空理他们,卿画自己走了出去,思延和锦墨连忙跟上。

他们都以为卿画躺了这么久,怕是饿了,应该是去厨房做饭了。

事实也是这样,卿画朝厨房走去。

只是,她的手刚刚碰到厨房的门,冷不丁的又缩了回来,还细语道:“我为什么要做饭?”

这又把思延和锦墨给惊了一跳,思延快步走上前,握上了卿画的脉搏。

卿画甩开胳膊,撇了撇嘴,不满意的道:“思延上神,想吃饭自己做。”

思延没理会她,又抓起卿画的脉仔细听着,被抓住的人儿,也不说话,目光流转于桃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