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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冷清的第五、第七和第八大道后终于来到一条稍显热闹的第九大道。在这条街上不用动脑子,只要跟着人流就能自然而然地来到北区唯一的角斗竞技场,和其他地方不同的是即便工作日这里也是人头攒动。所幸的是王行展拥有些许特权可以不用和别人挤着入场。这里虽然被称作角斗场可是和正式的角斗场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

最大的区别还是在于这里是全封闭建造,占地也远远不是普通角斗场所能比的。据说在最热闹的时候里面可以同时进行四场比试。其次不设置观众席,目的是为了让人能够更好地接近比赛场地。

“真是奇怪啊。上次来的时候都还没建起这样的东西。”

望着这数十米高的“庞然大物”温筠惠发自心底地一阵感叹。不过周围的人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手里拽紧着票据一股脑地往门内挤。

“麻烦让一让!”

身后传来了短促的催逼声,与此同时背上传来一阵挤压感。王行展没法只好拉着温筠惠离开了正门,来到旁边的一扇更为精致的小门处。

“俩位?”

门旁的岗亭里走出来一个略显稚嫩的小姑娘,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俩人。

王行展点点头,并掏出俩枚“丝柏”勋章给她。女孩也向他轻轻颔首示意,接过勋章后说了句“稍等~”后便溜回岗亭里去了。没过一分钟女孩就又出现在俩人面前,把勋章交还给王行展后对他说:“俩位需要配位向导吗?”

“这是给俩位的福利。”

女孩补充道。

“当然!”王行展对这里的服务很满意。不过女孩又说了句:“可是这要保证俩位进去后起码参与一场胜负的买卖。一场最底赌资五千卢市币。”

“没问题!”

自从昨天赚了四十万万卢市币后,王行展腰带里那可是鼓鼓的。

“好的,那请随我来。”

话虽这么说但是女孩并没有主动带他俩继续走这段路,而是叫唤了又一个丫头过来。和之前门口那位相比,这位就略显庸俗了,不过年轻给她姿色多添了几分。

“先生,小姐,你们好。”

“我叫阿斋,很荣幸为俩位带路。”

丫头说话奶声奶气的,可是看身材怎么也不像是个刚学会走路的年纪,起码已经十三四岁了。

“你好。”

王行展的回复就有点敷衍了。那位名叫阿斋的丫头对此丝毫不反感,依旧笑脸相迎地带着王行展和温筠惠往弄堂里走并说着些有的没的的客套话。

“俩位来得可真是时候,刚刚有一场结束,大家都去前台去买下一场的单子了。”

望着前台挤满了市民,王行展皱起了眉头,但是乖巧的阿斋笑盈盈地对他说:“先生你不必和他们挤在一起,请随我来吧。”

走过冗长的过道,仨人来到了一个清净许多的屋子。这里的人不仅是穿着,就连是气质也与刚刚那里的人有明显的区别。看起来为人更加沉稳内敛,偌大的屋子里也没有大声嚷嚷的家伙,熟人交流起来也是贴耳细语,生怕打扰到其他人。

“这里就是专为丝柏准备的休息厅。先生您可以去前台下注了。阿斋我就暂时退下了。时候到了我会再出来带俩位前往比试地点的。”

还没等王行展说话,那个名叫阿斋的丫头就转身离开了。王行展摇了摇头,只好静步走向前台,坐在前台处的同样是一位年轻的女士。

“请问这里怎么下注?”

王行展走近前台后才注意到墙壁上密密麻麻地刻满了细小的文字。与其说是刻上去的倒不如说是鎏金制成的。正当他看入迷的时候,那个年轻女士抬起她那垂下的头,注视着他一会后回复道:“下一场是单月河对阵阿啼。单场的赔率分别是三赔一和二赔五。”

“好!我就要这个叫阿啼的!”

王行展嚷嚷着。

“请问压多少?五千起步。”

前台女士仿佛没有注意到王行展那不文明的举动,依旧很客气地说话。

“就压五千~”

说话的音调就像是兜了一个大圈子,王行展很不害臊地摸出五枚银色卢市币出来。

“好的。”

那个女士很熟练地接过五枚硬币,然后摆弄了几秒钟手动打印机后一张崭新的票据出来了。

“请拿好票据。等到了十点钟自然会有人来带您过去的。”

接过票据后王行展就溜到一旁,因为后面已经有几位先生在排队。

回到温筠惠身边后王行展把刚刚折叠起来的票据打开。纸张很精致,用料也很用心,在票据的背后王行展还能摸到防伪水印。不错,不错。王行展越发仔细瞧这张票据,心里一股情感就越发浓烈——在这个城市生活好像还不赖?

“先生?时间快到了,要不要先过去?”

正当王行展沉寂在自己意识里的时候,那个名叫阿斋的女孩又出现。令他有些吃惊的是,在分别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这个丫头居然换了一件衣服。从一条葱绿的长裙换成一件朴素的灰色麻衣。

“你这是?”

“这是方便我们待会出入角斗场才更换的衣服。”

说完话,阿斋还很讲礼貌地朝王行展鞠躬敬意。可是在他看来,换下长裙后的阿斋看起来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

“走吧。”

被晾在一边的温筠惠这时候开口了。得到讯息后阿斋也开始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一条灯火通透的过道走去。

随着仨人离前厅越来越远,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浑浊了些。所幸的是从过道深处时不时传来阵阵阴风提醒着王行展前方有路。约行走了数十米,绕过一个大转角,一个庞大的竞技场出现在王行展面前。

“这里……这里就是?”

没想到里面别有一番洞天。王行展估摸着单单这角斗场就有四五十米长,更不用说算上周围预留给赌徒拥拥攘攘的空地了。就在王行展满心欢喜仔细打量着这场馆的时候温筠惠突然发话。

“你们这是建在地下的吗?”

阿斋听到这话先是一顿,随后咯吱咯吱地笑了。

“小姐您可真聪明,一眼就看出来里面的玄机了。没错,我们这几个场馆都是建在地底下的。”

“那我再考考你?”

她的眼眸里藏着星星。

“好呀。反正闲来无事做。”

“你猜猜场上哪位是单月河,哪位是阿啼。”

阿斋定睛注视着温筠惠的一举一动。连阿斋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迷上这个大姐姐。

在她抛出这个问题后王行展和温筠惠都把目光看向了舞台上正在热身的俩位。那俩位身材都差不多,算不上是多魁梧,估摸着也就一米七的个头。俩人都赤裸着脚,穿着一条白色短裤,手臂上打着一圈圈厚厚的绷带。

在看清楚后温筠惠收回了目光,反而低颔注视着阿斋。目光温柔似水。

“小姑娘,脑筋急转弯可不好玩哦!上面俩人谁都不是单月河和阿啼。这俩个只是来打垫赛的无名小家伙罢了。”

“哇!”阿斋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你是怎么发现的?”

“从周围观众的反应里就能看出——”

“这场赌赛再怎么不济也是关系到今晚有没有加餐。如果真是那俩人话,周围的人怎么会这么不上心,一个个都在交头接耳,完全不把场上的人放在眼里呢?”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王行展很快就领悟了,不过阿斋的年纪还小,对于理解这番饶舌的话还是有些吃力,只好故作呆样糊弄过去。

在俩人简单交谈中,那群狂热分子终于一大批一大批地进场了。在这种比试上不会赌上大笔家当,但谁都不想吃亏倒也是真的。一群赌徒如蜜蜂般拥挤进来,只为找到一个能看到台上情况的好位置。

“垫赛就要开始了!”

阿斋小声地提醒着温筠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