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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轻晚停下脚步,“兰雪,我记得安耀家里似乎有一个特别得宠的妾室是吧?”

“郡主,的确是有这么个人,而且就连那丞相夫人都被她欺负进小佛堂里了,那个宠妾的儿子更是嚣张的不得了,将嫡女欺压的可不成样子!”

兰雪嘴角划出一抹笑意,“郡主放心,奴婢保证,这个消息很快就会传遍京城了!”

云轻晚点头,继续往潇湘苑走,“堂堂丞相,宠妾灭妻,呵,就是不知道我们的皇帝陛下会怎么处理了。”

“郡主,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宠妾灭妻可是我朝大忌,依奴婢看,安耀怕是乌纱帽都保不住了吧!”兰雪笑嘻嘻的回答。

“这倒未必,安耀此人可不简单,我可没妄想着通过这点小事就能扳倒他,只是给他找点事情而已。”说完,她忽然一笑,“他实在是清闲了太久,这人啊可不能闲着!”

兰雪点头表示同意,“他闲着了,咱们镇国公府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你都知道!”云轻晚白了兰雪一眼,“对了,容瑾的身份有消息了吗?”

兰雪闻言,正了正神色,“什么都没查出来,容公子做事很小心,中途还换了马车。”

云轻晚神色一暗,“继续查,小心些,那人可不简单。”

“郡主放心,底下的人有分寸。”

云轻晚没再说话。

容瑾做事十分周全,而她那天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做掩饰,想来他该是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吧。

云轻晚倒是真没料错。

此时,夜王府。

“她就是镇国公那位在外养病多年的嫡女,明月郡主——云轻晚?”夜寒殇顶着白的病态的脸看着楚辞,多少还是有些惊讶的,“不是说那个明月郡主身子羸弱,这才一直在庄子上的么?”

夜寒殇忽然一愣。也是,能身居高位多年都不曾出错的人自然不简单。

明月郡主一个女孩才十五岁的年纪,武功便那般深不可测,就连他,最多也就和她打个平手,还说什么身子羸弱才大好了?

以前他爹还在的时候倒是和镇国公府关系不错,只是他记事之后便一直在外求医,两府关系也就淡了。

他忽然咳了两声,“仔细的查,本王要知道云轻晚这些年都在做什么。”

“殿下似乎对明月郡主很是在意?”而且对她的评价会不会太高了?

夜寒殇挑眉,“只是有些兴趣罢了,她既然会选在这个时候回来,总不会是随便决定的。”

说完,像是想起了什么,夜寒殇又道:“对了,回来路上那几个她见过的人,都在暗中伺候吧。”

“是!”

楚辞暗自庆幸的同时,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自家王爷。

这可是皇后娘娘的金牌呀,就随随便便给扔到地上了?

他眨了眨眼睛,默默地看见了那个还保持着扔东西的动作的明月郡主,吞了吞口水。

他苦着脸,“郡主,您还真不怕一下子把属下给砸死了呀?”

云轻晚斜眼瞧着他,“本郡主看准了才扔的呀!你看你如今还活蹦乱跳的,怎么能说那么不吉利的话呢?”

楚辞:所以这还是他的错了是吗?

“郡主让你去做事情,你如今还能在这里做什么?”夜寒殇冷眼看着原地有些委屈的楚辞,只觉得他这个平时很是机灵的属下这个时候忒不懂规矩了。

这个小丫头可是他看中的夜王府的当家主母,楚辞现在却不将这个丫头的命令放在眼里,反而还要过问他的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楚辞:他现在是怎么做都不对是吧?做什么都不对,是不是?

他走,他有还不行吗!

从地上拾起了金牌,楚辞将上边的灰尘擦拭干净,然后才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了出去。

云轻晚玩味的看着楚辞离去的背影,颇有些感慨的说道:“夜寒殇,你是从什么地方找来这么有趣的手下的?机灵的不成样子啊!瞧瞧我身边的那两个丫鬟,平日里也将我管的很严,什么都不叫我做,哪像你这个侍卫呀。”

夜寒殇挑眉,看向侧颜几乎完美的女子,眼里有那么一瞬间的痴迷,只不过很快的便被他掩饰好了。

“你身边的那两个丫鬟,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就是清绝公子手下最得力的那两个吧?一个叫兰芩,一个叫兰雪,青云商行几乎所有的事情都由这两个丫头管着,可是你的那个结义兄长却愿意将这两个人给了你,想必他也是极为宠爱你的。”

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只不过你这个兄长怕是不了解你这个小丫头的,本性狡诈的如同狐狸一般,他将这两个人送给了你,还真的不怕你直接将他的青云商行给吞下去吗?到时候一没权二没势,清绝公子恐怕就要落得流落江湖的下场了吧?”

听出了这男人玩笑的意思,云轻晚一时间居然觉得有些新奇。

她平日里见到这人如果不是很正经,那就一定是特别不正经,鲜少有这样的时候。

“没想到夜王定下对本郡主的了解还真是足够透彻呢,居然都知道本郡主会做什么事情啊,你说若是本郡主告诉义兄,是你将这个法子告诉本郡主的,你猜义兄会做什么呢?”云轻晚就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夜寒殇。

“这个倒是不清楚了,只不过一定会找本王的麻烦就是了,可是郡主你瞧着本王像是害怕麻烦的人吗?”夜寒殇颇有些不屑一顾的味道。

云轻晚笑了笑,“是嘛?看来夜王殿下一点都不将青云商行放在眼里呢!夜王殿下莫不是忘记了?如今我义兄还在镇国公府里待着呢,本郡主今日回去就将这些话全部告诉义兄,本郡主倒要看看他会不会做些什么。”

云轻晚顿时便慌乱地摆了摆手,急得直哭,她慌乱地拉过夜寒殇,焦急的道:“夜王殿下,臣女求求你,求求你告诉公主殿下!臣女和您真的没有什么,臣女和您之间是清白的!臣女来夜王府也不过是因为您对臣女有救命之恩,所以臣女想要报答您而已,绝对不是因为传言中的什么!夜王殿下,您要向公主解释啊!若是这些话传出去的话,臣女之后还怎么活呀?”

云轻晚一边抹着泪,一边道。

夜寒殇深沉的沉吟了片刻。

这小丫头的演技着实是精湛啊,若不是因为他知道小丫头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估计此刻也会被她这精湛的演技骗过去呢。

小丫头既然要演戏,他可没有上赶着去拆台的道理,于是夜寒殇便很自然地接话道:“本王和你之间清清白白,更何况,之所以是传言那边是无聊的人杜撰的那些捕风捉影的事。查无实据的事情,公主殿下金枝玉叶,身份高贵,还是不要乱说的好,要知道一个女子的名节有多重要。公主殿下说话也该有个分寸才是。”

“本王救了明月郡主是因为她在本王的面前遇刺,本王身为一字并肩王,深受皇恩,怎么可能眼看着当朝郡主受苦却见死不救?公主殿下莫要自己心思龌龊,便将别人都和你想的一般,本王和明月郡主清清白白,还请公主殿下出去之后切莫乱说的好。”

夜寒殇这一番话警告的意味十足,二公主当即就愣住了。

这么多年以来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呢,身为堂堂公主,别人只有捧着她的份儿,谁敢这样指着鼻子说她心思龌龊?

云轻晚听了这话倒是有些好奇了,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刘姨娘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选择去福济寺祈福呢?

不早不晚,偏偏是这个皇上想要对镇国公府动手的时候。

“刘姨娘觉得心神不宁?可找府医看过了?”云轻晚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茶。

云青暖脸上浮现出忧虑的神色,就连原本的谨慎小心都消失不见了,“已经请府医看过了,只是府医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所以姨娘便想着不如趁着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情,便去福济寺上香祈福。”

云轻晚看着云轻晚,“既然是刘姨娘想要去上香祈福,那为什么刘姨娘不亲自来说,反而叫你帮她跑一趟?”

云青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道:“上一回姨娘到底是给夫人还有大姐姐您添了些麻烦,所以姨娘觉得自己心里过意不去,这才让青暖来代劳的。”

云轻晚唇角微勾,“是吗?上回的事情到底还是底下的人疏忽了,叫刘姨娘和你受了委屈,咱们镇国公府到底也是数一数二的世家,自然也不会委屈了你们,奴大欺主的事情是世家里头万万容不得的,这件事情怎么能怪刘姨娘呢?她也不必感到内疚,若是有什么事情就让她亲自来说吧,叫你一个二小姐代劳算什么事情?”

云青暖刚想要反驳,云轻晚就继续道:“你本来就是镇国公府的二小姐,是主子。而刘姨娘不过是一个妾室,说白了也就是一个奴婢罢了,一个奴婢怎么能有什么事情都让身为主子的二小姐代劳呢?云青暖,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云青暖只觉得像是被人一面扇了几个巴掌一样,难堪极了。

“可是大姐姐,不管如何,姨娘到底还是生了我的,你怎么能那么说她?她到底也是父亲的妾室,是您的长辈呀!”云青暖皱着眉,希望为自己的娘亲争得最后一点颜面。

可是云轻晚却忽然冷笑了一声,“二妹妹这话可就说错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气势,说白了就是奴婢。而本郡主不光是镇国公府的嫡长女,更是先皇钦封的明月郡主,不过是一个贱妾,如何能有资格做本郡主的长辈?”

云轻晚捏起一块桂花糕吃了起来,眼里闪烁着笑意,“本郡主知道二妹妹你希望自己的娘亲能够得到体面,可是到底也要顾及身份,不要太过想当然了。一个贱妾,莫说是做本郡主的长辈了,就算是做你的长辈也是不够格的,你的母亲只能是本郡主的娘,而不是贱妾刘氏,明白吗?”

云青暖额头上出现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她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事啊,娘亲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妾室,嫡庶尊卑分明,她的这一翻话无论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

这一次,很明显是云轻晚占了理字的。

福了福身,云青暖脸色有些苍白,“多谢大姐姐提点,青暖知道错了。”

云轻晚这才随意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既然知道了,你就应当知道以后该怎么做。”

就算皇后此刻来求着夜寒殇救太子,一部分是因为太子确实是她的儿子,她心疼,另一部分恐怕也有因为太子没了之后她便彻底无依无靠的原因了吧。

试想她身为皇后,自然是后宫全部女子的公敌,若是让其他嫔妃的孩子登上皇位的话,那么她这个皇后,岂不是要晚年凄惨?

皇后已经风光了大半辈子了,若是晚年却落得那个下场,叫她如何能够忍受?

那样的结局,还不如让她早早的死了算了。

“多谢郡主提醒了,本宫做事向来有分寸,只是如今太子危在旦夕,本宫也确实顾及不得其他的东西了。本宫也不妨实话告诉你们,皇上有些话确实有对本宫说过,本宫也知道皇上有心要对付镇国公府和夜王府,可是具体该如何做,皇上却从来未对本宫提过只字片语,若是你们想要本宫说这个,那么很抱歉,本宫确实不知道。”

“你还真是很会说话呢,若是本郡主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怕也会让你挑拨的对兰芩失去信任,可惜了,你所有的一切本郡主全都看在眼里,所以你就算说再多也没有用了,你们的计划从头到尾本郡主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之所以留你到现在也不过是想看看你们这对父女还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只不过主要是是让本郡主失望了。”

“你们除了小打小闹也实在是做不出什么上台面的事情。下毒?呵,你恐怕不清楚呢,兰雪就是用毒高手,你下的那些毒能瞒得过她的眼睛吗?”

安芷月强忍着下颚几乎被捏碎的痛苦,眼泪早已经不由控制的流了出来,她不敢想象,他居然全部都知道,居然都知道!

难道眼前这个人真的是云轻晚吗?可是不可能啊,明明是一个人,怎么可能一点相似的地方都没有?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听不懂!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究竟在胡说些什么?”

安芷月有些崩溃的大喊道。

不管怎么样她都绝对不能承认,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一旦让镇国公府拿到了切实的证据,那么安府岂不是就要覆灭了?

就算她一直对自己的那个便宜父亲不怎么喜欢,可是却也不代表她就愿意看着自己的娘家覆灭!

“事到如今你又何必做这些困兽之斗呢?你所有的计划郡主全部都知道。”兰芩笑了笑。

“是不是找了很久被你收买了的那个花嬷嬷呀?很是抱歉呢,那个老婆子对郡主不忠,在郡主的饮食里乱下东西,早就已经被处置掉了,!只不过郡主为了担心院子里头人心惶惶终归不好,所以才没有说而已。”

难道眼前这个人真的是云轻晚吗?可是不可能啊,明明是一个人,怎么可能一点相似的地方都没有?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听不懂!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究竟在胡说些什么?”

安芷月有些崩溃的大喊道。

不管怎么样她都绝对不能承认,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一旦让镇国公府拿到了切实的证据,那么安府岂不是就要覆灭了?

就算她一直对自己的那个便宜父亲不怎么喜欢,可是却也不代表她就愿意看着自己的娘家覆灭!

“事到如今你又何必做这些困兽之斗呢?你所有的计划郡主全部都知道。”兰芩笑了笑。

“是不是找了很久被你收买了的那个花嬷嬷呀?很是抱歉呢,那个老婆子对郡主不忠,在郡主的饮食里乱下东西,早就已经被处置掉了,!只不过郡主为了担心院子里头人心惶惶终归不好,所以才没有说而已。”

安芷月只觉得轰的一声,就像整个天塌下来了一样。

怎么可能他们居然真的知道,就连她收买了花嬷嬷她们都知道!

“怎么,这就说不出话来了?恐怕你那个爹爹交给你的事情还不止这些吧?让我猜猜你为什么没有做呢?”

云轻晚笑了笑,“是因为你想嫁给本郡主的哥哥,你想嫁给镇国公府的世子云轻寒,你想要成为镇国公府的世子夫人,将来的镇国公夫人,对不对?本郡主一个字也没说错吧?”

这些日子,东宫里的所有人都让她换成了自己的人了,所以根本就不担心自己说话被别人听去。

身为皇后这点本事她还是有的,只不过要看她愿不愿意做而已,有些人只觉得她这个皇后不怎么管事情就不将她放在眼里,却不想着皇后到底也是皇后,乃是整个后宫的主子,她要是想做什么,还有人能够拦的住她不成?

她想要整治一个妃嫔有的是法子,有的是名头,就算是皇上也不能说什么,毕竟身为正妻,身为皇后,要惩治一个妾室,一个妃嫔,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更何况就算是二公主不懂事,真的下了这个命令,他也不敢去执行啊!

清绝公子那是能招惹的吗?若是他一不开心,指不定他家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血流成河了,而且据说这个清绝公子他手底下的人杀人那是绝对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来的,就算查个十年九载都不怕。

他确实是想要高官厚禄,可是他想要高官厚禄的前提却是他得有那个命享受啊!

“本公主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本公主做事还由得你们这些贱婢指挥了!本公主想要什么便是什么,本公主是主,你们是仆,本公主说你什么你们就是什么,知道吗?在本公主的宫里可没有你们说不的权利!”

“今日居然有人妄图违逆本公主的意思,本公主让你去拿糖糕,你却给本公主端来了绿豆糕,你这是不将本公主放在眼里吗?怎么,莫不是觉得本公主如今连一个奴婢都处置不了了?”

“本公主今日就让你们看看,开罪了本公主是什么下场!来人!将这个贱婢给本公主拉去慎刑司,好好地伺候着,另外在传本公主的话给他们,若是这个贱婢在服刑的过程中突然间没了的话,本公主就要他们整个慎刑司不得安宁。”

全职的太监站在宫殿外头,只觉得身上的冷汗不断的往出冒。

他还以为这丫鬟到底是犯了什么样的大罪才值得二公主这么动怒,用这样的手段惩治一个奴婢,可是没想到只是端错了糖糕就要落得这样的下场吗?这实在是太残忍了一些。

奴婢就算生的下-贱,就算奴婢的命不值钱,可到底也是一个人啊,怎么就能这般作践?

小太监给自己鼓足了勇气。

他是皇上派来的人,他是乾清宫的人,就算眼前的人是二公主,也绝对没有资格处置了他,他不用怕的。

推开殿门,小太监一溜烟的走到了正中间,朝二公主跪下行了个礼。

二公主正在教训着奴婢,被打断了心情自然很是不快,看着眼前这个很是面生的小太监,啊更加的怒火中烧。

如今连一个小太监都敢在她教训人的时候突然出现了吗?这个宫里还有没有她二公主的地位了?

“你又是谁没看到本公主在教训下人吗?本公主教训下人的时候,也是你可以打扰的?来人!将这个不知深浅的太监给本公主拉下去,杖责二十!”

二公主可是一点都没有留情面的下了旨意。

二公主话音刚落,便有两个小太监要去将太监抓住,就在这时太监忽然说道,“二公主殿下,恐怕您还处置不了奴才。”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是因为知道你来了一品阁,所以才出宫来的,你就对我这样不闻不问?夜寒殇,就算你是一字并肩王,就算你身份尊贵,那本公主也是天家的公主啊,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本公主?”二公主委屈的落下了泪。

整个大堂里的人瞬间就愣住了。

来了一个鬼王夜寒殇不说,坐在他对面的居然是公主?皇上的女儿?

这世界是不是玄幻了?皇上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出宫来吃东西?御膳房做的东西还没有外头的酒楼做的精致可口吗?开什么玩笑!

而且,不要欺负他们没见识好不好?皇宫里的公主那可是金枝玉叶,岂是说出宫就能出宫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