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八皮笑肉不笑，一脸妖孽走过去，“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玄武立即对闲杂人等使个眼色，所有的护卫全部退出去。
萧离：“……”
这什么鬼？辰八不会真要蹂躏他吧？
光天化日的，妖孽狐狸男蹂躏眉清目秀的艺术家……
会不会太刺激了？
她扯扯凤墨容雪白的衣袖，难以启齿是说，“我们还是走吧，现场版口味太重了。”
凤墨容轻轻摇头，似笑非笑使个眼色。
萧离不明所以看过去，只见辰八的手已经搭在妙笔笑笑生肩膀，笑得那叫一个魅惑，“妙笔笑笑生是吧？想画我？”
妙笔笑笑生口水三尺长，盯着他痴迷的点头，“想画美人，想画你……”
“呵呵……”辰八妖娆的笑起来，趁机在他面前轻轻吐出一口白雾。
妙笔笑笑生原本就思绪散乱，稀里糊涂将白雾全部吸了进去，目光也渐渐变得呆滞散乱。
辰八脸上的笑容一收，回到凤墨容面前躬身道，“主子，可以问了。”
凤墨容微微颔首，对萧离使个眼色，“问吧。”
“……”
敢情朱雀说的蹂躏逼供是指这个啊？
她还以为……
“咳……”魔尊殿下尴尬的咳了一声，在走过去蹲下身子，“你究竟是什么人？”
原本晕乎乎的妙笔笑笑生突然蹿起来，风骚的甩甩头发。
摇头晃脑、抑扬顿挫吟道，“小生妙笔笑笑生，是位画师。”
“……”萧离被他夸张的动作惊得退后两步，差点取出王权剑劈过去。
过了好一会确认是虚惊一场，才无奈的继续问，“你的幕后主使是谁？派你到万灵界究竟想做什么？珈烈一共让你画了几人？”
妙笔笑笑生得意地扬起下巴，一副很骄傲的模样，“并无幕后主使，小生乃魔界一闲散画师，立志画遍九界美人，画集传遍九界。奈何修为低下无法打破壁垒，幸得楚桓魔君赏识，许诺小生只要愿意帮他画皮三人，便带小生来到万灵界，画遍万灵所有美人……”
听完这一长串的话，萧离与凤墨容对望了一眼。
敢情这画皮师还特么是个临时工？
辰八还以为他们俩对结果有疑虑，忙跪下道，“主子，这画皮师在万灵界只有圣境修为。属下敢保证，他嘴里不会有假话。”
他可是有狐族血统的妖，最擅长迷心魅惑术。跟在陛下身边这么多年，逼供基本万无一失。
凤墨容抬抬手示意他起来，琥珀色的某种划过一抹锐利，“楚桓啊，确实野心勃勃。”
萧离垂下眼睑没有说话，片刻后继续问妙笔笑笑生，“除了假莲姬和假魔尊，你还画了谁？”
“小生只画了这两位美人。”
“珈烈是楚桓魔君派来的？”
“那是自然。”
“假魔尊和假莲姬也是？”
“自然，还是小生亲自挑选的人……”
在魅惑迷心术下，妙笔笑笑生有问必答，还都是真话。
但似乎……
除了幕后主使是楚桓魔君之外，其他信息毫无价值。
萧离略有些失望，沉默了片刻看向凤墨容：“楚桓魔君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