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眼，为除灵师最强的存在，同时，也算是鬼界最强的存在，定义在于有阴阳眼的这个人到底原因偏向哪方。
不过陈默应该是站在活人这边的。
回到了教室后，沈故和蓁蓁似乎在吵口，看见了许晚后，沈故果断闭口不谈。
“许晚姐姐！”蓁蓁小跑到许晚底身边，娇弱委屈的样子完全不像刚刚那一脸戾气要吃人的样子：“许晚姐姐，我要回灵令鞭，以后这个沈故出现，我就不出现！”
“怎么了你们？”许晚看了沈故一眼，眼神示意沈故，似乎在等着沈故解释。
“看我做什么？”沈故眉梢微微上扬，悠然不迫地说道：“跟我没关系。”
“那她怎么突然讨厌你了？”你觉得人民警察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我怎么知道。”
“许晚姐姐，这个除灵师想跟你抢陈默！你可千万别让他们得逞了！”
“……”许晚脸色突然变得很微妙，顺着蓁蓁的指尖，看向沈故。
“……”陈默放书包的手一顿，也跟着看向沈故。
沈故难得脸红了一下，清咳俩声，训斥道：“……咳咳，秦蓁，你乱说什么？！”
“谁谁谁！谁乱说了！”蓁蓁叉腰怒道：“谁总是一路上有意无意的提起陈默的事情，难道不就是为了想让陈默成为除灵师吗？！”
“……”沈故无言以对。只是直眉瞪眼地瞅了蓁蓁一眼，表示并不想和蓁蓁吵口。
沈故不回答，蓁蓁就变本加厉地在沈故耳边唠叨：“快看看快看看，被我说出心声了吧，你不是为了陈默还是能是为了谁？难道还是许晚吗？哈哈哈哈”
“……”喂喂喂，感觉自己这个蓁蓁似乎在损她啊……
“你就当我是了，又如何？”沈故似乎气极，虽然话语间说的是许晚，但俩眼却定定地凝视这蓁蓁，好像也在幼稚地和蓁蓁置气一样：“你家当我是为了许晚罢了。”
“……”许晚忍不住讪笑俩声：“喂。你们吵架就吵架，怎么还拿我当借口。”
蓁蓁瞪大了眼，指着沈故对着许晚说道：“许晚姐姐！这个人对你图谋不轨！！”
许晚扶额：“你怎么什么都信啊……”
蓁蓁和沈故闹得不可来交，之后几日除灵的时间里，蓁蓁果然说到做到，沈故在的时候，蓁蓁不会出来，直到沈故一走，蓁蓁才愿意出来。
许晚的主要标准是攻略陈默，自然也不希望沈故的红线牵到自己身上。
但是看沈故总是垮脸淡漠的样子，许晚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自恋了。
很明显沈故对陈默更感兴趣好吗？！
沈故教陈默除灵，陈默也不抵触，沈故当然乐意除灵师阵营里再添一位良将。
更客况，再过几天，就是百鬼夜行之夜了。
如果陈默愿意帮助他，想必这场浩劫，就能够轻松躲过。
那日，沈故带着陈默除完灵后，神色严谨地说起了这件事情：“百鬼夜行是七月七日，极乐之门打开后，午夜之时会有上百只厉鬼出行游街，届时D市大乱，并非我一人之力能够抵挡，所以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既然杀不死，就把那些鬼全部赶回极乐之地，知道了吗？”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沈故会这么希望陈默成为除灵师的事情。
许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百鬼夜行，厉鬼游街，每一只都足以跟上次那对夫妻比拟，我们不能情敌。”
沈故点了点头，“许晚，你灵令鞭里的恶灵，除了秦蓁，其他几乎一无是处，也当训练训练才是。”
许晚觉得沈故说的很有道理，眼神不经意地瞥向一旁极不情愿被叫出来的蓁蓁，缓缓说道：“蓁蓁，你懂了吗？”
“许晚姐姐～”蓁蓁屁颠屁颠地跑到了许晚身边，拉着许晚的小手开始晃：“她们这么蠢，我不想训。”
许晚安慰地拍了拍蓁蓁的头：“蓁蓁乖，徐芳芳是你朋友。”
“徐芳芳是我朋友，我也不想教她。她蠢死了。”
“人家以前毕竟是学霸……”
“死前厉害，死后就是愚蠢，就跟死前温柔，死后残暴是一个意思！”
“……”许晚忽然有些心疼徐芳芳，被蓁蓁这么嫌弃。
“那你想如何？百鬼夜行你一个人对付？”
蓁蓁欲言又止：“打不赢……”
“那你就教那群孤魂怎么运用怨气。”
“……”蓁蓁扭扭捏捏，还不太愿意。
许晚又皮笑肉不笑地威胁道：“不然你就不要住在灵令鞭里了，反正也没什么用。”
“我去！”蓁蓁不服气地嘟嚷道：“我去就是了！”她眼神死死瞪了沈故一眼，留了句“煞笔道士后”提着裙子回到了灵令鞭里面。
沈故恼怒地斜睨了许晚手上的灵令鞭一眼，一字一顿道：“我不是道士。”
许晚讨好地笑了笑：“消消气消消气。”
她怎么感觉沈故和蓁蓁这俩人更有cp感？除开蓁蓁那十二岁的脸的话。
这几天沈故忙着教陈默除灵，许晚就像个第三者一样，明天都跟着陈默和沈故身后，没事帮忙就拿灵令鞭甩一鞭子装装样子。
为了训练陈默，沈故可算是使出浑身懈数，一副势必要将陈默训练成顶尖除灵师的架势。
许晚觉得无趣，只能一个人跑回家里面，刚好看见蓁蓁在训练小鬼们，十一二岁的萝莉样子却坐在红木椅上一副女王架势，还挥着灵令鞭。
蓁蓁身为百鬼之首，灵令鞭也能给蓁蓁使用，或许蓁蓁用灵令鞭比许晚用的还要顺手。
“许晚姐姐！”蓁蓁看见许晚，秒变一副乖巧萝莉的样子，她从板凳上跳下来，拉着许晚的手开始摇：“许晚姐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陈默呢？”
许晚叹气：“跟着沈故除灵呢。”
“你怎么不一起呀？”
“大概……”许晚揣摩了一下，“是因为我比较多余吧。”
“咦，沈故和陈默他们……”
“停！”许晚打住了蓁蓁的危险想法，转移话题道：“你们训练的怎么样了？”
蓁蓁有些不好意思：“还行吧……”
而蓁蓁口中说的还行，却是徐芳芳这种弱女子与十几个孤魂野鬼互殴后胜利的喘息和呐喊：“蓁蓁！我打赢了！我打赢了！”
许晚默了一眼蓁蓁：“你的训练……就是让他们互殴？”
蓁蓁眼神闪躲，吹着小曲。
许晚又说道：“我记得除灵好像……不需要训练肢体动作吧……”
“……”被打趴下的所有孤魂野鬼乃至徐芳芳都静默了。
徐芳芳笑容灿烂……
徐芳芳笑容僵硬……
徐芳芳暴怒：“秦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