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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原本的世界,也许那些性格不同的人还在按照自己的轨迹生活。

总之,太阴居然是她没来得及相认的弟弟许寅,而朱雀,竟然是与她认识良久的孙宁宁,而他们也都是司黎离开之后才恢复记忆,从而跟着回来的。

当时司黎被困在这里,她身边的神兽也都被封印在不同的地方,因为已经和司黎契约,所以这些神兽虽然也同样没办法被杀死,但是也同样醒不来。

那些去往神界的神兽们,在刚刚赶到神界不远的地方,看到那大片被毁坏的老榕树的时候就心中一凉,发现神树被砍时更是悲戚到难以自抑,而就在那个时候,神界的大门轰然扭曲。

……居然有人在那里撕开了时空裂缝!这些神兽们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全部卷了进去,也掉过到不同的世界里。

而在司黎的灵魂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因为朱雀是留在神殿里守护司黎的人,而且但是其他两位神兽在外面阻挡外面修士进攻的时候,她就守在殿下身边。

最后实在抵挡不住的时候,最后一刻,朱雀在司黎的身上,也就是她们的灵魂契约上,叠加了一道追踪咒,虽说契约的神兽这样对主人是以下犯上,但事急从权,幸好当时还有这么一道追踪咒,她才能继续留在司黎身边。

即使后来司黎已经感知不到她的存在,但是朱雀也已经在这过程中闭关修炼,恢复到了全盛时期的实力。

谷底寂静无比,还透着一丝阴寒,底下似乎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一般。

司黎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周边的环境看来也开始不可控制地发生变化了。

他们抬头看向上方的禁制,那里的光芒波动着,似乎也在犹豫一般。

朱雀现在的实力几乎已经是这个世界的天花板了,因此她只是询问地看了司黎一眼,得到肯定的点头后,就立刻抬手,几乎是瞬间就将上方的那道禁制击碎。

谷底的三人几乎是闪身,就重新在深渊的上方出现。

天空陡然昏暗了起来,明明刚刚还是大晴天,这会儿看起来都像是要天黑了一般。说起来在世界最初形成的时候还没有天黑呢,那时候太阳终年不落,照亮司黎跋涉的脚步,但是后来她因为各种琐事开始升起,也不知道是哪一次了,她心情极度低落,将自己关了好几天,后来出来的时候别人找她哭诉,她才知道原来她把自己关了几天,外面就漆黑了几天。

而阴沉沉的天空下,深渊的前方是一片荒凉的群山,上面光秃秃的,寸草不生,人迹罕至,连蚊子都不愿意在这里生存。

也就在这样的天色下,这样诡异的环境下,司黎三人在前方不远处看了个一个人。

一个身着布衣的中年人,就跪在她们落地的不远处,看到司黎出现之后,没有抬眼,而是直直地长跪了下去。

“恭迎神女殿下。”

司黎垂眸看他,似乎从没有见过这个老头。

虽说她之前神智变成幼童的时候很多事情不记得,但是此时她却拥有所有的记忆。

而且这人身上的气息也不像是神兽或者木灵,甚至不是一名修士,好像……就只是个普通人。

“你是谁?”

“草民名为温樵,有幸学过些占卜之术,知晓神女殿下不日降临,故在此等候。”

“是吗……”司黎不动声色地打量她,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这人有些高深莫测。

此人面色沉静,脸颊因为干瘦有两道较深的褶皱,眉心的皱纹也很明显,那气质看起来像个……老学究的样子。

“草民虽不能为殿下提供神殿的锦衣玉食,但舍下十分安全,并将竭尽全力招待殿下,恳请殿下与在下回寒舍稍作休整,再图其余。”

司黎答应了。

这老头说是寒舍,其实房子大得很,在虢城应该算是一个中等大小的宅子,司黎经过了这么多世界的磨练,早就已经无所谓什么环境了。再者她最初降生在这个世界,一个人走遍神州大地的时候,还不是经常风餐露宿。

不过这温樵老头的宅子虽然大,但是却只有他和一个长得非常俊秀的小徒弟住,而那小徒弟自打第一次见到司黎,就眼睛发直再也移不开,而且此人天生脸皮奇厚无比,就连朱雀和太阴两人的冷眼都吓不退他。

再者,他对气氛的感知力极差,说白了就是没眼色,朱雀和太阴如何黑脸,看到他的时候身周的气压有多低,他都一点也察觉不到。

不过司黎对他倒是很纵容,毕竟这个叫阿峤的小少年虽然没眼色,但是还是很有分寸的,并不让司黎感到厌烦,反而经常拿有趣的小玩意儿给她。

司黎也因此大概了解了如今世间的情形。

谷国的政权竟然延续了又延续了百年,现在大概已经有二百年的历史。

而如今的谷国政权已经越发的腐朽,几乎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要不是祭司撑着,说不定早就被无数的歧义推翻了。

“祭司?”司黎有些好奇地问。

在她以前来到谷国,住在神殿里的时候,依稀也听下人说谷国有个什么祭司,但是她并没有见过。

“是啊,谷国每一任君主继任的时候,就会选择一位自己的祭司。”

“百年来无一例外?”

“无一例外。”说这话的时候,阿峤正端着食物和水准备送入他师父的房间,他总是有那么一段时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这个司黎知道,之前阿峤说过,司黎也去观摩过,得出的结论是,他肯定又在创作那些让几千年后的学生还在头疼崩溃的东西了。

温樵的文章艰涩地很,他又非常滑头,明明在跟人讲道理,却偏偏滑不留手,好似遮着掩着,想让别人窥探又害怕被人看穿一样,总是说些模棱两可,教人摸不着头脑的东西。

司黎一眼也不想看他那些东西,并且为千百年后的学生对他表示深深的谴责和愤恨。

阿峤推门进去,温樵正坐在地上,书房里根本没有铺地毯,他就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煮着脑袋咬着自己的笔杆凝神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