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时间,夏非瑜都被拘在梅园的院子里,由香河和鸢尾两个人看着轮流和徐将离开的什么补血养气的中药。
要不是听说徐将离家世代为医,她都要怀疑他开给自己的是不是大姨妈期间的红糖姜茶之类的东西了。
“鸢尾,那药怎么还没喝完啊,我昨天中午看到的时候,明明就只有一点了啊”
吃过早饭之后,鸢尾准时的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中药,一本正经地摆在她的面前。
“王妃,还没有呢,这药徐神医每隔三天就送一副过来,一副是三天的量,昨天正好是第三天。”
鸢尾端了一个装着冰糖的碟子放在夏非瑜的面前,站在她的面前,
“王妃如果嫌苦的话,可以先吃一颗冰糖。”
夏非瑜扔了一颗糖到自己的嘴里,冲鸢尾笑嘻嘻地道:
“你先去忙你的吧,这药有点烫,我等它凉一点再喝。”
说完夏非瑜还用勺子舀了两下药,像是真的怕烫一样。
等鸢尾走了,她就找个地方偷偷地把药给倒掉,现在她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应该不用再吃药了吧。
没想到鸢尾动都没动,像一根细柱子一样站在原地。
“王妃,王爷说了,属下这几天的任务是必须亲自看着王妃把药喝完。”
夏非瑜故意脸一沉,“鸢尾,你是不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明明都是我的人了,怎么还帮你家王爷办事呢。”
鸢尾不知道如何作答,只能木讷地回了一句,“属下只是照命令办事,王妃还是不要为难鸢尾了。”
夏非瑜无奈地鸢尾这个木疙瘩一眼,气呼呼地把一碟冰糖倒进了药碗里。
然后十分大义凛然地端起碗,咕噜咕噜倒进嘴里,咽下最后一口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胃里都在翻腾着苦味。
夏非瑜吐了吐舌头,将手里的碗翻个底,面上挂着十分勉强的笑容,
“喝完了,这下你可以去干自己的事,不用看着我了吧。”
鸢尾点头,一个大轻功踩着屋檐,瞬间消失在夏非瑜的眼前。
王妃每次喝完药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看着她,她总有种不好的感觉,完成任务还是赶紧消失在王妃眼前为好。
鸢尾一走,夏非瑜就走出房间,朝在院子里给花浇水的香河招招手。
“香河,带上你家小姐的家产,咱们去福来喜。”
香河放下手里的水壶,一脸疑惑地看着夏非瑜,
“小姐,咱们还去哪个地方干什么,那个地方晦气,小姐还是别去的好。小姐要是想出去吃饭的话,去天香楼就很不错啊,哪里的菜香河做梦都想吃呢。”
香河双手握成两个小拳头,光是想想天香楼里的美食,就很激动。
“想去天香楼?”
“嗯嗯,”香河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连连点头。
夏非瑜重重地拍在她的肩膀上,凑过去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你看你家小姐像是有钱人吗?”
香河一下子回过神儿来,被小姐那一拍吓着了,“小姐,您现在是摄政王妃,怎么可能吃不起天香楼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