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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微安脸色还挺好的,刘玲便迅速地从忏悔中解脱出来,兴奋地在病房里乱窜,眼睛里看来看去。

然后似乎想到什么,扬了扬手里的保温盒,“那,这个是夏总让我转交给你吃的,刚刚上来正好碰到他,”刘玲一边说,一边打开保温盒,“夏总人真的好好哦,亲自给你买早点,还这么大笔的让你住单间病房。”

薇安看着保温盒,这个好像不是外面买的,好像是家里做的。

他一直在这里,应该没时间熬粥。

所以是那个保姆阿姨熬的。

夏哲祁打电话叮嘱的吧!

“刘玲,你去问问医生,这病房还有药费,总共多少钱?”

这个才是最关键的。

闻言,刘玲一副奇特的目光看她,“夏总没告诉你,你的药费还有病房费用他全都付了。”

薇安蹙眉,“他付了?”

“对呀,”刘玲一脸应当如此的说:“要不是他身边那个女的忽然大叫,你也不会吓的掉下来,不过我到觉得这费用应该那个女的付。”

薇安只注意到她第一句,好奇地说:“你怎么说那个女的?她不是跟夏总一起来的吗?应该是他朋友吧?”

“就算是,也是很浅的朋友。”

“你又知道哦!”

刘玲不以为然的说:“因为你昨天掉下来的时候,那个女吓的尖叫,夏总林却没有安慰她一句,还疾言厉色的。”

刘玲看着吃着粥的薇安,很认真地说:“薇安,以后你别再抱怨夏总对你有偏见了,我觉得他对你挺好的,不,是很好,我跟你说哦,昨天他送你到医院后,所有事情可都是他一个人做的。”

“我看夏总还跟你做急救检查什么的,然后还有的护士动作有点毛糙,夏总还训她呢!看着好像他是医生一样的,不过那个样子真的好帅耶。”

薇安想到她耳边好似听到夏哲祁说什么头颅是不是外伤?头皮有没有血肿?还有她的各项体征平不平稳?她现在意识丧失是不是很危险?

这些问题,好像还挺专业的。

难道他以前是干医学的?

薇安吃完了粥来了困意,晚上可是没怎么睡得。

所以她让刘玲回去了。

一觉醒来,她很是精神抖擞,感觉自己一点事也没有了,完完全全可以出院了。

但想到夏哲祁的话。

她要出院,应该跟他打个招呼吧?

她掉下来,虽然他的朋友那声惨叫导致的,但是之后人家那样一直的照顾她,即使态度……

呃不太友善。

还奇怪,但是这药房早餐什么的,多少还是要告诉一下人家的。

顺便想谢谢人家。

薇安掏出手机,想着是打电话还是发短信。

呃,发短信吧!

简短的说:“夏总,我要出院,谢谢你!”

彼端立即回,短信不容她反驳:“不能出院,必需好全才出院,还有,不必客气。”

最后还不忘礼尚往来的。

薇安瘪瘪嘴,不出院,那看电视吧!

病房里是有配置好的电视,她点开看。

然后看着看着又慢慢眯眼给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快中午了。

手机来短信的声音,她点开看,有两条,既然还是夏哲祁的,一条还是一个半小时之前发的,“中午想吃什么?”

另外一条是,“睡着了?”

“……”

薇安立即回,“睡了会,刚刚看到短信,刘玲说中午给我送饭的,不麻烦夏总了。”

那端立马回了,“她明天要上班,所以今天让人家好好休息。”

“……”

明天你不也要上班吗?

薇安有些纠结了半天,握着手机想着怎么回。

然后外面有敲门声,她还没开口说进,就看到推门而入的挺拔的男人。

他手里提着保温盒。

薇安有些傻眼。

夏哲祁淡淡的说:“你发短信我正好在楼下。”

“……”

夏哲祁打开保温盒,递给她,“吃吧!”

薇安接过,这一看就知道是他亲手做的,“谢谢!”

他客套的应答:“不用。”

一时之间,病房里只有咀嚼的声音。

夏哲祁望着吃饭的薇安,突然开口,“薇安,我们一笔勾销,如何?”

咦?一笔勾销?

他这是求合解么?

可是一直都是他对她……

不对。

薇安迅速地在心里般算着。

之前他各种的奴役她,后来他感冒,这个感觉多少是她用精神力使他感冒的。

然后这次因他朋友她才从树上掉下来,但是人家那样照顾她,还有一切费用都是人家出的。

呃!可以扯平了。

这么想着,薇安很大方的说:“我一向都是不记仇的。”

夏哲祁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淡淡的“嗯”了下。

薇安有些好奇,好好的他怎么就说合解呢?

他仿若看出她在想什么,“我不喜欢看……身上有伤的人哭,”后面的话夏哲祁硬生生地转了个弯。

咦?怎么感觉后面他想说,‘我不喜欢看你哭。’

想到自己昨天哭的稀里哗啦的,薇安顿时感觉脸火辣辣的。

那可是她生平第一次哭。

还哭的那么没形象。

房间又沉默下来了。

然后一个年轻穿白大褂推门而入,后面也跟着进来穿白大褂的一男一女。

进来就笑眯眯的说:“哎呀,我说哲祁,我也真佩服你的,昨天一晚没睡今天还这么体力充沛的来这,不愧是当年医学院第一‘禽兽’啊。”

闻言,薇安赫然看向夏哲祁,他以前真的是医生?

“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医生给两位白大褂接受着,“夏哲祁,是我大学和留学时候的双重师弟。”

“夏医生,我知道的,”身边的女医生惊喜地说:“夏先生发表的那片关于呼吸系统疾病的论文,我拜读过,后来听说夏先生没有再干医术这行了,不知道夏先生现在在哪里高就?”

女医生说的很热情,但夏哲祁却显得分外矜持,“我已经不再从医了。”

女医生很震惊:“阿?那好可惜。”

夏哲祁淡淡的地说:“没什么可惜的,人各有志。”

“好了,这个叙旧以后再说,”年轻的医生打断了他们,然后转向薇安:“魏薇安,哲祁的女朋友,你头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