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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盗墓水中棺 > 第一百二十二章 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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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徐福东渡,南征百越,焚书坑儒这三个事件有什么了解?”说是要提和徐福东渡有关的事情,他一开口却把这几件事情都扯了出来。

他摆明了不愿说,我也不好再往下问。只能顺着他的话头走。

我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我心境的变化……但凡事先往最坏的方向做准备,就算最后证明是多此一举,也比事到临头束手无策好的多。

总之,先照着他是知情的状况做些提防吧。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顺着他的话头思考。我当年读书的时候政治历史地理三科成绩是班上最好的,尤其以历史为甚,所以在转职网文写手的时候,我才会选择历史军事这个版块,恰因为这方面的网文正好对的上我这些强项。

“按照正史的记载,这三个事件里,南征百越和徐福东渡是在同一个年份发起的,而焚书坑儒的时间则要更延后一些。”涉及到历史,我习惯性的捋起了时间线。

近些年来我一直在钻研五代十国的历史,和其他朝代有关的知识却是有些荒废了。能记得这几件事情的先后,还是因为当初初涉公元前这个概念的时候,恰是搞反了这几个事件的先后顺序,被老师当做典型举例,因此印象深刻。

“然而在道门淮阴一脉的记载之中,最先发生是徐福东渡,而后是焚书坑儒,最后才是南征百越。”

“什么?”这话让我吃了一惊。我实在没想到他会突然抛出这么重磅的消息来。我本以为他重新提起这个话题,不过是向我表达一个不愿意继续赘言的态度,可他话里的内容显然并不简单。

但冷静下来仔细想想,这对我来说似乎并没有什么价值。可申屠想要说些什么,我根本无从影响。只能他说什么,我听什么。

况且,这些东西也并不是一无是处。能多了解一些,若之后一切顺利,应该能在往后同那些人交流的时候为我多添几分底气。

我打定主意要活下去,也不愿再让自己处在随波逐流的状态。

情况在申屠他们掌握之中的时候,我只能妥协,但有人能与他们分庭抗礼的时候,我必须反抗。

在汹涌的乱流之中,只有保持足够多的倚仗才能持身自重。而我所拥有的底牌,不过仅仅是一个单薄的身份而已。或许这个身份很重要,可独木难支独力难持,它终究会有无法发挥作用的地方。

想要让自己更有底气更有价值,我就必须要学习,要像海绵吸水一样吸纳所有能够吸收的东西。也许这些东西永远也不会派上用场,可有的时候,它们也许能救我的命。

“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这两种记载会相差这么大?”申屠的声音从前面飘来。语气特别轻,带着些飘渺的鬼气。

“为什么?”我忍不住问。

“你知道徐福东渡出海过几次吗?”申屠没有回答我,而是又问了我一个问题。我很不喜欢他这种关键时刻刻意卖关子的行为,可再不喜欢,我现在也只能跟着他的步调走。

我记得徐福东渡组织大规模出海的次数是两次,两次之间相隔近十年。要问更详尽的次数我给不出答案,毕竟这十年之间出海多少次都是有可能的。

我便当它是两次。第一次横跨十年的跨度,期中可能有多次小规模的出海,然而一无所获。等到十年之后始皇出巡询问进度的时候,徐福托言仙山难渡,奏请始皇建立起大规模地船队,汇集大量的物资以及三百童男童女再次出海。

而这一次出海之后,他再也没有回来,去向成迷。倒是有人说他成了后世东瀛人的祖先,也不知是真是假……

扯远了……申屠既然问我这个问题,应该不是刻意戏弄我。如果我没想错的话,徐福东渡会排到这三件事情的最前面,恐怕是因为在史书记载的第一次出航之前,徐福还曾经远行过一次。这一次规模应该不是很大,甚至可能与朝廷并无关系,所以才没有见于正史,只在淮阴一脉的过往里有所记载。

“难不成是三次?”于是我这么回复申屠。

“是四次。”申屠给了我另一个答案。

“史载徐福二出无归,然而实际上,那所谓的第二次出海实际上是他的第三次出海,并且这一次出海,徐福其实是回来了的。”

我记得,正史上焚书坑儒发生的时间和徐福第一次东渡相差并没有超过十年,而焚书坑儒坑杀的目标,正是道门淮阴一脉的术士。

再联想到只在道门淮阴一脉有记载的徐福第一次出海……恐怕我之前的猜想并不是空中楼阁。徐福和道门淮阴一脉之间应该是真的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没等我消化这些信息。申屠又问了我一个问题,“能想明白南征百越和焚书坑儒的时间为什么会反过来吗?”

“难道也是?”我立时有了联想。

“史书记载下来的只是最有影响力和规模最大的那一次,”申屠侃侃而谈,我的认知几次三番被颠覆,接受他现在的说法已经变成了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实际上这是一个积年累月的事件,正史里最为着名的焚书坑儒,只是这一场禁绝百家学说的行动的高潮,在它到来之前,事态已经沉淀酝酿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原来如此。

他之前说过,淮阴一脉的人马往往会以百家中人的身份在天下行走。这么一联想,恐怕焚书坑儒的起因也有待商榷……

焚书坑儒和南征百越的时间差也能够得到解释。

一场战争的持续时间和一场政斗,或者一次意识形态的斗争持续的时间比起来,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

“这三件事情,加上不时爆发的农民起义和一部分对北方的战争,就是整个淮阴一脉和始皇的斗争史。”

我等着听下文,可申屠却闭上了嘴巴。扭头往来时的方向看了过去。

我有些不明所以。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

我看见河里泛起波浪,从远处拍打过来。那波浪有一尺之高,我只在零八年的那场地震里见过河水浪起那么高的浪来。

一股沛然大力通过水波传递过来,连我脚下这颗树都被撼动了,猝不及防之下,我又一次跌落进了水里。

我下意识的扭头往回看,可什么也看不到。远处的光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干净了,只剩下河水本身的光芒还留存着。

不过没过多久,就有一连串的光团升上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