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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村民们便纷纷安静了下来,看着这位“打狼英雄”。

“是这样的……”

秦衫走到那匹岐林妖狼身旁,蹲了下去,缓缓道。

“我刚刚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匹妖狼,”

秦衫封了妖狼的穴位,防止其突然暴动后,才将其翻了个身。

“这是匹刚生产完不久的母狼。

但是你们看,它的**却非常干瘪,这说明了什么?”

秦衫指了指母狼的腹部和胸部,问道。

“它可能生产以来,或者甚至从怀孕以来,就没吃饱过。”

村里一个老猎户接话道。

“没错,但是照大家刚刚所说的,它已经是惯犯了。

但要知道,狼是群居的,母狼怀孕到临产两个月。

都是公狼负责外出捕猎,母狼是不出门的。”

秦衫一语道破其中疑点。

“这种情况除了迫不得已,我也想不出其他原因了。”

秦衫摇摇头,突然一个手刀就往母狼的一侧脖子劈下。

“啪嗒。”

一些血肉模糊的家畜肉从母狼口中吐出。

“岐林妖狼的一大特点,口中有囊,可短暂地存储部分食物……”

秦衫说着,突然话音一转。

“但是,枫霞山树林茂密,植被遍布,妖兽众多。

更别说普通野兽,更是数不胜数……

岐林妖狼又是这一带的比较占优势的妖兽,却沦落到母狼怀孕还得亲自捕猎的地步,你们觉得什么原因?”

此话一出,村民们一时间面面相觑。

“要说这母狼,那应该就是狼群中没有公狼,所以迫不得已,至于这原因……

对了,两个月,这两月不是都找徐小少爷呢嘛?!”

一个村民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说道。

秦衫满意的点点头,总算是带进主题了。

“没错。

虽说如此,但是大家多少都会有意识的,也不会出现把公狼赶尽杀绝这种事。

况且我们也听说那些进山找的人,出来后大多也会售卖顺手打了的猎物。

但卖狼的,很少吧?”

“……秦少侠这么一说,到还真是,这么久了,我们见的那些人,卖妖狼的似乎一个巴掌就能数过来了!”

先前的老猎户仔细想了想,才道。

“那么,问题来了,公狼既然没有被大量捕杀,那到底去哪了呢?”

秦衫嘴角微不可见的勾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继续说着:

“对此,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狼群里的公狼怕是就在那个掳走了徐小少爷的神秘人的手中。

至于到底用来干什么,我也不敢作出断言。

毕竟,对方是人是妖是魔,都未尝得知。”

秦衫此话一出,村民们很快就悟到了其中利益。

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蠢蠢欲动之心毕露其外。

“照秦少侠的意思……难不成我们可以通过这匹母狼,找出那个神秘人,救出徐小少爷?”

一直沉默着的枫林村村长,终于开了口。

……

村民们都散了去,各自回家了。

许子吟蹲着那匹母狼前,表情有点复杂又有点感叹。

“没看出来,秦衫你竟然是这种人。

瞧那些村民,被你套路了还不自知,乐呵呵的就成了帮咱找线索的免费劳动力……”

闻言,秦衫一脸“无辜”的眨眨眼睛,不认账:

“怎么能说我套路深,我只是引导了他们一下下罢了,而且我说的也确实有道理啊~”

“是啊,引导一下下……

恩~咱俩以后可得提防着点,免得被秦衫卖了,还帮着数钱~”

许子吟一脸无语,夸张的搓了搓胳膊,就站到姜云寒身旁,拍了拍人肩膀,煞有其事道。

——

糯梅间。

“那……”

“等等,王敏权,是不是打更人?”

林雨笙突然意识到什么,打断了温安的话,皱着眉,问道。

温安被问的一愣,却也点头,“没错,是打更人,你发现什么了?”

“打更人……

春语城有宵禁,对吧?”

林雨笙喃喃了一下,又继续问。

“有,每晚从亥时开始,禁到卯时……你,你是说……”

温安猛的反应过来,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林雨笙。

“我刚刚看了一下习队给的资料,发现王敏权一家遇害的当晚,正是王敏权负责打更。

再对比我们粗略估计的死亡时间——子时前后。

那时候,不正是该打更的时刻吗?”

林雨笙捏了捏手中茶杯,大脑快速运转,分析道。

“也就是说,王敏权极有可能是在打更的时候被打晕。

然后被人拎到王家,一家五口再一同被杀死的……”

“而那个时候,正是宵禁时刻,街上也不会有其他行人……

若真是这样,那这人还真狡猾!”

温安听罢,恍然大悟。

林雨笙似是想到了什么,眼中暗光流转。

“还差一点东西,我们就可以让死人说话了。”

——

第二天,温安和陈梓汐去了城中的登岳楼,喝茶赏景。

而林雨笙,独自出门。

“阿婆,你知道何良风家怎么走吗?”

一个小麦色皮肤的精瘦小子,憨笑着拦住了一位过路的老婆婆,询问道。

“噢,良风家阿,那边拐角就是了,”

老婆婆热心的指了方向,又问,“小伙子,你找良风小子干嘛呀,他这会估计还在烂醉着睡觉呐!”

“嘿,我是他远房表亲,这不路过嘛,就想着去看看他。”

小伙子憨笑着挠了挠头,大大咧咧道。

“噢,看他也好,前年他婆娘走了,没人管着他了,就越发嗜酒了。

一有点小钱就去吃酒,有时候晚上打更都是半醉着的,也该有人管管他啦!”

老婆婆摇着头,叹息着走了。

那小伙子笑呵呵的目送老婆婆离开,就又转身朝着老婆婆指的方向走去。

望着眼前这扇旧的脱了漆,有些单薄残破的木门,小伙子抬手。

“叩叩叩!”

“有人在吗——何良风在吗——”

小伙子拖长了音,又运了几分气,声音洪亮的喊道。

半晌,门内传来一阵鞋子踢踏的声音。

“谁呀……大清早的,扰…人美梦……”

何良风揉着眼睛,打了几个大大的哈欠,迷迷糊糊的开了门。

小伙子笑笑不做声,只等人清醒过来。

何良风见人不出声,才有用力揉了揉眼睛,拍拍脸清醒了一下。

抬头看向小伙子。

何良风一对上小伙子深邃的眼睛,先是迷茫。

随即瞳孔微不可见的扩大了一瞬,又恢复原状。

“这不是林家小子嘛,怎么想起来看表叔来了,快快快,进来坐。”

何良风热情的招呼人进了屋,顺手带上了门,又领着人去了桌上坐着。

屋子里乱七八糟,床铺都掉了一半在地上。

桌子上又堆满了花生壳,一只酒葫芦倒在桌上,还散发着浓烈的酒味。

墙角处随意的丢着打更用的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