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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9章 前世1四十

谢道临叹了口气,“母亲心中明白,六娘善妒狠毒,若是让她在太子殿下的后院,太子殿下那样的性情,若是来日六娘犯下大错,殿下会纵容吗?”

谢道临冲谢夫人磕了个头,“六娘是母亲的孩子,儿子也是母亲的孩儿啊!求母亲可怜可怜儿子!母亲非要等来日六娘犯下大错连累全家,才肯悔过吗?”

谢夫人作势便要大哭,“我可怜的六娘!谁叫她有这么个白眼狼的哥哥,竟为了自己的前途连亲妹妹也不管了啊!早知道我就不该生你,我生个蛤蟆也比你有良心些……”

谢首辅实在忍无可忍,开口道,“你可还记得小妹谢芸?她持家不严,教子无方,丞相府落败时,她是何等的落魄。她运气好,我念着幼时情意让她免于牢狱之灾,可若是谢家到了那一日,夫人你觉得有谁会救救你?”

谢首辅一番话一语惊醒梦中人,谢夫人终于是作罢,称病不肯见谢六娘一眼。

谢首辅便将为谢六娘寻亲事的事,交给了自家姨母。

……

萧从安到长安之时,宋灵枢已经归家半月。

再加上路途中伤心了几日,她也渐渐把萧从安忘怀了。

所以当听到萧从安来访时,宋灵枢心中毫无悸动。

宋灵枢对香薷道,“以后萧侯爷的事不必告于我知,他是外男,该由父亲和兄长接见,万万没有入内宅的道理。”

香薷只应知道了,并不多问宋灵枢,生怕提到了她的伤心事,而是转头去问了银蝶。

香薷知晓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明白了,日后定远侯的事情不用再报给姑娘知晓了。

这边宋怀清恼着萧从安,只称病不见,宋灵耀倒是对他宽容几许,请他去院中喝茶。

萧从安自宋怀清的态度便预感到不妙,可宋灵耀也只一副乐呵呵的样子,一味的与他闲话,并不说其余多余的事。

到底还是萧从安自个最先按捺不住,起身冲宋灵耀请罪,“在兰陵时,许多事情都委屈了灵枢妹妹,这并非我本意。还让灵枢妹妹独自会京,我心中实在难安,宋兄可否请灵枢出来,还让我可以当面请罪。”

宋灵耀渐渐收了脸上的笑意,“你这倒是让我看不明白了……萧太夫人与我家妹妹已经说了那样绝情的话,家妹自是没有必要再见侯爷你了。自古情孝难两全,我家也不是那等子不讲道理的人,你且把婚书拿来,我家自然将聘礼都退还,从此你我两家各自奔前程就是了。”

萧从安身形一震,迟疑道,“这是宋伯父的意思,还是灵枢的意思……”

“有何区别么?”宋灵耀皮笑肉不笑,“父亲的意思自然就是妹妹的意思,侯爷如此人才家世,自然能另觅贤妻,我宋家就不高攀侯爷了!”

宋灵耀又道,“侯爷吃了这几盏茶,想来也累了,我就不留侯爷用饭了,来人——送客——”

宋灵耀下了逐客令,萧从安自然不能强留,只好作罢先行离去。

可之后他频频登门,初时宋灵耀还碍于情面见他,后来连宋灵耀也渐渐不爱搭理他了。

萧从安心急如焚,可宋灵枢却是个不爱出门的,他也没了法子,只等静待机会。

……

中秋佳节。

宋灵枢出门到承恩寺为母亲祈福,虽说当初在寺里受辱,那些姑子也都被处置了,新挑来的一批很是本分,也颇有些出家人慈悲为怀的样子。

宋灵枢先拜了菩萨,再去为母亲上香添油,等出来时,便瞧见了站在不远处的萧从安。

不过短短数日,萧从安极尽憔悴,正站在树下,强扯出一抹笑容面对宋灵枢。

倒是冤家路窄……

宋灵枢这样想着,走上前行了个礼,“见过侯爷,侯爷今日也来上香祈福?到真是巧了……”

“你非要对我如此生疏么?”萧从安心中一痛,“我是为你而来的。”

“灵枢,你躲我这样久,总不能一句辩解的话也不听我讲……”

宋灵枢退后了一步,拉远了两人的距离,“侯爷想说什么便说吧,小女洗耳恭听。”

宋灵枢这样疏离的样子再次刺痛了萧从安,可他仍不死心道,“我母亲的意思并非我的心意,你该明白我的,除了你……我心里在没有别的人……”

宋灵枢深吸一口气,也不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只开口道,“侯爷该知道的,如今你在我心中与太子并无两样,舍了我一次的人,便不值得我回头在看,迟到的深情比草贱。那一日萧太夫人当众羞辱时,你便没有拦住那大夫,你该知道的,那是我的伤口,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任由太夫人将我的伤疤揭开,血淋淋的裸露在众人面前。”

“你说你不能违拗母亲,可那日之后你以公事离府,留我一人在府上面对太夫人。我这样尴尬的境地,你想叫我如何?让我面对太夫人的羞辱也任劳任怨?还没有成亲,你便如此退缩。若是成亲之后,我在府上伺候太夫人,还会有更多矛盾,那时我又该如此自处?”

“你纵使有千万个理由,与我都无甚干系了。萧侯爷——”

“你该明白的,我们已然不可能了,所以见不见又有什么区别呢?”

萧从安一直都明白的,只是不死心罢了,非要听宋灵枢亲口说出,他才真的意识到,他们之间已然没有未来……

可是……

可是……

为什么心会这样痛呢……

宋灵枢见他如此,心有不忍,又开口道,“愿侯爷日后平步青云,娶得贵胄千金,小女便先告退了。”

宋灵枢说完便转身离去,只留下萧从安一人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宋灵枢没有回头,自然也就看不见,萧从安的身子单薄的好似浮萍,是那样苍白无力。

两人皆没有注意到,远处有一位锦衣男子已然面色不善的看了他们许久。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裴钰。

裴钰如今只能暗处见见宋灵枢,如今宋家又有王不留行这个绝世高手,更是让裴钰夜半偷见佳人的机会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