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回到香烟店，推开玻璃门，门口却有个背包。
这背包太熟悉不过了，就是曾凡的。
打开拉链，是曾凡的衣服及洗漱用品…
曾凡看着这些，被扫地出门了，弯腰捡起，默默转身，推门…
“回来…”
声音很愤怒，又带点嘶哑…
曾凡乖乖退了回去，没办法，借条还在玛莉手中呢。
“这是汤普森训练营的通知单，拿好，十点前要赶到…”
“汤普森？哪个汤普森啊？”
“你说哪个？你不是要打2，3号位吗？今天一早打电话一问，人家还真招学员？刚开业，上午把通知单网传传过来了，我已经打印出来了，拿着。”
“那就是勇士队的汤普森？是挂名，还是汤普森亲自指导。”
“听说他指导一个星期…”
“啊？阿姨，多少钱？”
“五万，记得还钱。”
“算了，这么贵，我还是不去了…”
玛莉又拿起烟灰缸，高举。
曾凡赶忙提醒：“阿姨，玻璃的…”
“去不去？”
“不去！”
“去不去？”
“不去！”
刚欠一万，现在又欠五万了，想想就心疼。
玛莉重新抓起烟灰缸，看上去只要曾凡的回答不满意，这烟灰缸就会砸过来。
“去…阿姨，可我现在没有钱啊…”
玛莉的脸色这才柔和点。
“可以先欠着，万一你打不了NBA，就帮我看店还债～”
曾凡接过玛莉手中的通知单：“看店还债也行，哥我卖苦力不卖身啊…”
玛莉飞起一脚：“滚去二楼吃饭…”
曾凡跑到二楼小餐厅。
牛排，蛋糕，沙拉，切好的水果…
这玛莉有点太好了，如果不想奋斗，这会是一个好的选择。
吃完，洗干净盘子，整洁桌子，虽然打小智商不高，但打小养成了这个好习惯。
……
二十分钟后，曾凡到了废弃的工业园区。
园区门口一张A4的纸张贴在宣传栏上，纸上写着汤普森篮球训练营。
曾凡摸了摸A4纸，发现胶水都没有干。
走进工业园区。
里面空荡荡的，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如果不是第三排厂房门头挂着三届冠军得主克莱汤普森训练营的横幅，曾凡还以为找错地方了。
“咯吱咯吱…”
曾凡推开厂房铁门。
一个老头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手中还提着一个扫把…
“小伙子，你来得挺早的啊，来帮叔叔搞下卫生…”
曾凡：“……”
看在克莱汤普森为安踏代盐的份上，曾凡接过扫把。
铁门推开。
篮球场是标准的，后面还有一个投篮机，两三千平方，还有几个座位供人休息。
只是全都落满了一层厚厚的灰，连地板的本来颜色都看不见了。
扫了半个小时，曾凡满头大汗，叉着腰：“叔叔，还有其他学员吗？”
“应该有，你再扫扫…”
继续干吧…
又半个小时过去了：“叔叔，怎么其他学员还没有来呢？”
老头：“快了快了…”
……
终于，地板扫完了，拖干净了…
曾凡累瘫了，躺倒在地板上，似乎少了点什么？
对，女优电子合成音？
没有系统提示，我干活不是训练吗？
可我一直在运动啊…怎么没有女优电子合成音。
不科学啊？！
正思索间，从铁门钻进一个人来，他还拄着拐杖。
我去，这不就是克莱汤普森吗？
曾凡连忙站起，论投篮，他只服两个人，一个是库里，另外一个就是克莱汤普森了。
只是汤普森去年总决赛上一次扣篮落地导致大腿腿筋断裂，赛季报销，整整一年了，他还在撑着拐杖。
“克莱大哥，见到你现在这样子真高兴…”
曾凡是发自内心。
克莱的脸却黑了：“是见到我拄着拐杖的样子你真高兴？”
“不，不，不，你误会了，不管你撑不撑拐杖我都高兴。”
“好了，甭废话了，开始训练…”
曾凡看看门口：“克莱教练，其他学员呢？怎么只有我一个？”
克莱的脸更黑了：“没有招到…”
这是真正的一对一啊，可是克莱这个样子怎么训练呢？
“噢，先练什么？”
克莱想了想：“先练呼吸…”
“来给我投两个篮看看…”
曾凡甩狙…
“咚…”
克莱指着曾凡：“你小子别练了，回去吧，也别打篮球了，找好工作，娶个媳妇过日子…”
【垃圾话收集中…】
【投篮能力+1】
曾凡暗喜，捡起篮球，再次甩狙…
“咚…”
砸板了。
“好了，别投了，把我家的篮板砸坏了，你得给我赔一个，要不然我得赔死，只招到你这么一个学员，本身就巨亏…”
【垃圾话收集中…】
【投篮能力+1】
克莱看不下去了，用拐杖捅了捅曾凡右手：“屈臂，九十度。”
曾凡曲臂…
“嘭…”
曾凡咬牙，拐杖抽得生疼…
“竖直，手臂与地面垂直…你的基础教练是谁？太特么业余了…”
“对，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呼吸…”
“放松，吸气的时候手腕蓄力，呼气的时候发力…”
对…就这样练…
两分钟过去…
【训练中…】
【投篮技能-1】
虽然系统说-1，但是这一次，曾凡还是很努力地训练。
毕竟，从投篮动作来说，克莱的动作就是教科书。
半小时。
系统已经减了六个点…
不过曾凡记得很清楚，两天的街心公园篮球比赛，垃圾话让他的投篮技能提高了三十个点。
仅仅减六点，还是能够接受的…
半小时，曾凡已经做到了，呼吸节律与投篮能同步。
克莱颇为满意…
“好，下课了…”
曾凡还有点意犹未尽：“克莱教练，不让我投两个吗？”
克莱：“不让！”
曾凡：“为什么了啊，篮球一直举在手上，不试试，我也不知道你教得对不对…”
克莱扬起拐杖：“蠢货，你还敢质疑我，就是库里都不敢…”
【垃圾话收集中…】
【智商+1】
“我不让你投，是怕我手痒…你知道为什么我的伤一年还没有好吗？就因为我总偷偷投篮，只要一发力，腿部伤势又反复了…”
同情中…
“好吧，克莱教练，明天教我运球吧！”
克莱举起拐杖：“我能教吗？”
“坐在轮椅上教。”
“我没有轮椅…”
好吧…曾凡已经暗暗打定主意，他今天就去买一个轮椅明天带过来
因为他太想知道，克莱运球有一绝，经常运着运着自己就摔倒了…
每次看他的运球摔跤集锦都能笑成猪叫…
这样的技术教他，系统判断运球技能到底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