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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了后的千雁自然知道两人昨晚发生了是,也知道了自己拿错了药瓶,给的是春药。

但事到如今,她不可能怪自己,只能把错归咎到抓了的秦一照身上。

秦一照真要被闷死了,被手铐铐住的手用力抬起,男女力量悬殊,秦一照一掀就掀开了,同时看到的是自己刚刚被锁上的脚链。

真是凉透了。

秦一照烦躁的踢了踢脚上都是链子,麻蛋。

千雁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穿好了衣服,走出了被铁笼罩住的空间,剩秦一照在里面。

千雁重新拿了张椅子,正要跷二郎腿的动作停下还“嘶”了一声。

秦一照掀眸看去,眼底充满着促狭的扫着千雁的下腹,没有一点身在别人牢笼中的感觉,双手搭在脑后靠着沙发,“你最好呢是去摸点药消消肿。”

千雁随手拿了个啤酒瓶往里面铁笼内扔,秦一照弥躲,正好扔到了秦一照的脑门上,这下秦一照也“嘶”了一。

他抬了抬手捂上那处,还流了血,血蔓延到了掌心,他也不是很介意的放下,摩挲着手上的血。

千雁摁了摁眉宇,脑门上就差写着‘想杀人’三个字。

千雁后悔啊,后悔了一百个心,原本以后秦一照吃了毒她就算喝了酒也肯定控制得住结果那不是毒是……

我草!

千雁起身摔门而出,也不管铁笼内秦一照的死活了。

秦一照从拥挤的桌子上抽了张纸擦了擦自己的额头,掀开身上的毛毯,什么都没有,跟刚出生的时候一样,白花花的。

秦一照捡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穿上的时候看到了沙发套上的朵朵红梅。

秦一照动作倏然一滞,这女的是处的啊。

真是艹了!

……

广阔的场地上。

人头乌黑黑的一大片。

女生着一身休闲衣裳,上身穿着宽大遮身的黑色纯衬衫,与略微有些苍白的肤色衬得更加白了,同时也托出了几分冷和漠。

而身边的小个子凌之之一声芭比粉的HelloKitty连衣裙穿在她身上却不显半分的黑,反而更显的嫩气,模样也舔了几分稚气。

凌之之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气球,拿在手里格外的显眼。

今天是各个年级的比试,模样特别要求一定要穿专服。

凌之之另一只手还拿着从盛年兜里拿出来的芒果味的棒棒糖,漫不经心的看着前面的人比试这比试那。

突然听到隔壁的人在讨论。

“你说今天测智商的地方在哪里啊,我怎么找半天都找不到。”

“前面呢,我刚刚听人说就在前面不远,走过去就能看见了。”

凌之之将棒棒糖咬断,大眼睛圆溜溜的看向盛年,“我们去吗?”

盛年的手搭在凌之之的金发上,慢条斯理的揉,直到揉乱,“要去就去。”

“哦~”凌之之按住自己脑袋上的发夹,不让盛年弄乱。

盛年看着乱的更鸟窝一样的头发,慢悠悠的收回手,从兜里拿出一颗超凉薄荷糖给她,“走。”

凌之之嘟着嘴看着手心里的超凉糖,好吧,只给北爷摸头。

凌之之最喜欢她的金黄色的长发了,谁都不让摸,便便盛年就喜欢摸,凌之之的头发很并不想大多外国人那样炸,反而很柔顺,摸起来跟撸小白很像,盛年就愈发喜欢摸了。

摸了后看着嘴巴下扬的凌之之,就会塞颗超凉薄荷糖给她,凌之之和盛年都喜欢超凉薄荷糖,看到盛年那颗薄荷糖给她,她就不生气了。

听话的很。

当然,如果外界有一些混道的人看到凌之之肯被人这么摸,肯定惊讶的要死,当然如果顺着那只手往上看,看到盛年的话,就不会惊讶了。

凌之之蹦蹦跳跳的跟着盛年身后,然后看到前面的一堆人就知道盛年不喜欢去。

凌之之将自己手上的氢气气球绑在了盛年手腕上,盛年扫了一眼倒也没管。

凌之之挤进去,看到里面搭着好几个帐篷,帐篷内有好几个2米高的仪器,电线也很多,看的人发麻。

凌之之看到有的人带着头盔站在了那仪器里面,不到1分钟就外面就显示了字数‘120’。

……

盛年站在角落并没有凑上去,正低头踢着脚边的石子,百无聊赖的模样。

在旁人来看极具有反差感,特别是盛年双手插着兜,而一节手腕上却还绑着正被风吹动的HelloKitty的气球,还是粉红色的。

作为导师一般是站在高处的眺望台上看着学员,不会轻易下来,怕给学员一些压力感,不好比试。

而温元却丝毫不受限制的走了过来,温元走路很轻,但在靠近盛年的时候盛年立马就注意到了。

盛年因为长期在外,经历的事情多了,难免对人的脚步声敏感,特别是在靠近自己的时候,盛年就会自发性的敏锐起来,形成一层保护层。

盛年侧了侧眸,看着手里依旧拿着本书的温元,温元见她,温和的笑了笑,“盛年。”

盛年踢石子的动作停下,扬眉看他,温元或者萧教练或者其他导师都没有叫过她的名字,这是温元第一次叫盛年的名字。

温元没有看盛年,而是看向不远处的测试仪器,“不去测测?挺准的。”

盛年神色寡淡,而那双狐狸眼却黑亮的很,“我的智商很高。”

所以不需要?

闻言的温元不由得失笑,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这样自夸。

温元眼底是往常没有的温和,看盛年就跟看一个晚辈一样,甚至还带着股溺爱的气息,突然道:“我大你12岁,小你母亲10岁。”

“咔嚓”一声,盛年咬碎了嘴里的超凉薄荷糖,凉气充满了整个口腔,就连胃里也是凉凉的。

那张盛极没什么表情的俏脸神色莫测,“所以?”

嗓音淡淡,似不在意。

温元摸着手里被自己似为神明恩赐的书,“我喊她姐,你算是我的晚辈。”

说起她,温元的眼里的如汪洋般的温柔,“她很好,你的眉眼跟你母亲长的像,脾气也像,但你比她更甚,带着你父亲的淡漠,还有他们没有的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