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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若明接着道:“况且木展颜是臣的师妹,她的易容之术恐怕普天之下唯有臣有能够识得破的自信。”

这韩若明和迟桅龑两个大男人带着一只黑猫站在这义庄门口他们本人倒是不觉什么,但方沉裕一个姑娘家,这义庄里头阴冷,门缝又有些漏风,阴风阵阵的吹着方沉裕。

方沉裕无奈的打断了两人的“寒暄”,头疼道:“冒昧的插一句,二位觉得此处是说话的地方么?这侍卫刚走,难保不会又折返而回。”

迟桅龑似是才刚刚发觉身旁的方沉裕一般,那桀骜如狼一般的眼神粗略的打量了她一眼,道:“呦,这不是的我的六弟妹么?不过是几月不见,你的骑射倒是精进了不少,尤其是以断剑夺靶的本事,就是本殿下恐怕都自愧不如。”

这话一说,韩若明和方沉裕的目光便皆碰到了一处。

方沉裕虽察觉了迟桅龑的话中之意,却还是不动声色的装糊涂,看向迟桅龑道:“大殿下谬赞了。”

迟桅龑转身打开义庄的门,道:“两位随我来吧。”

那义庄之中黑洞洞的,竟像是一眼看不到尽头一般,方沉裕打了个冷战,正要跟上,韩若明却是抢先了一步,伸手便拦在了方沉裕的跟前。

他并未回头,只低声对方沉裕道了一声:“回去。”

“……”方沉裕踌躇了一会儿,想到沈倾城还在凤阳宫中等候,且这韩若明的本事在迟桅龑之上,若是这义庄中有什么机关她若是跟着反而会碍手碍脚。

方沉裕想到这便顿住了步子,却还是忍不住叮嘱道:“少将军小心。”

韩若明道:“郡主也是。”

方沉裕点了点头,带上斗篷将灯笼重新点亮,顺着小路离去。

迟桅龑见她离开,这才复又看向韩若明,道:“走吧。”

……

待方沉裕见了秀安长公主回到幽兰殿中的时候,正看到在地上的严水月被五花大绑,沈倾城一双手则正握着绳头系上最后的一个结扣。

见了进门的方沉裕她便松开了绑好的绳结,笑着道:“裕儿,你回来啦。”

方沉裕:“……”

她将斗篷脱下递到迎过来的梓澜手中,看着地上被绑的结实的严水月,走到一旁喝了口茶解了渴才皱眉道:“倾城,你绑她做什么?”

沈倾城道:“你身边也该用些可用之人,这等吃里扒外的若是我的丫头早就赶出府了,更何况是在宫中?”

方沉裕无奈的一笑,把地上的严水月拉了起来,对梓澜道:“梓澜,拿我的斗篷来,将她遮好了带下去,等晚些我再处置她,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我头发沾湿了受不得风。”

梓澜点点头到了一声是,接着毫不客气的上前扯了严水月便走。

方沉裕看着严水月走到门口,严水月忽然一顿,转身看了方沉裕一眼,又在梓澜的推搡之下踉跄着消失在门外。

沈倾城哼了一声,端着茶碗装腔作势的干咳了几声,将茶碗搁在案子上,板着脸的小模样让方沉裕忍俊不禁。

她学着县官老爷的动作拈着须,拿腔拿调的说道:“大胆方沉裕!本官问你,这三更半夜的你去了何处?为何迟迟不回?”

方沉裕也配合的很,作了个揖道:“禀告县官老爷,民女实在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还请青天老爷别治民女的罪!”

沈倾城道:“那还不快从实招来?若有假话本官定要判你个谎报之罪!”

方沉裕忍笑忍得肚子痛,却也极为配合道:“民女听见有兵器的声音从四姑娘逃出宫的地界传来,担忧四姑娘被人发现,这才去瞧了一眼。”

沈倾城显然也懒得再装,下了椅子抓着方沉裕兴师问罪道:“那你干嘛这么晚才回来?

这三更半夜的你一个女儿家,这要是哪个侍卫看你窈窕美貌这一时起了歹心我以后上哪要人去?”

方沉裕简直是哭笑不得,道:“倾城,这是在宫中,又不是在什么市井街巷中,你有什么可担忧的?

只是因为四姑娘贪玩喂猫,不小心踩断了树杈被路过的侍卫发觉,我听到声音去替她解了围这才耽误了些时辰罢了。”

这遇到韩若明之事方沉裕已是不敢在沈倾城跟前提起,怕引得她伤怀又得湿一件衣服,何况这迟桅龑诈死这等掉脑袋的欺君之事?

方沉裕看今日这韩若明和迟桅龑的架势,两人似是有什么早已熟识的渊源,这沈无心同韩若明是师兄弟之事两人也是刻意隐瞒。

在永安寺时这韩若明的样子似是对她起了疑,更何况这事情中又牵扯着同为前世之人的龚旭辉。

看沈倾城的样子显然对沈无心兄弟的计划一无所知,定是韩若明和沈无心的刻意隐瞒,如今这几人身上的疑团如雪球般越滚越大,想来沈无心和韩若明两人的计划便是意图让沈倾城置身之外的。

方沉裕自己倒是无谓,可沈倾城这般的好姑娘她自是不希望她同迟桅龑诈死之事有何牵扯。

沈倾城瘪了瘪嘴,道:“真的?”

方沉裕道:“你不信啊?你不信我可没办法。”倒是摆起了一副耍无赖的架势来。

沈倾城哼了一声,道:“知道我担心就好,我就知道你定是不敢骗我,否则咱这朋友可是没得做了。”

这话一出,本是理直气壮的方沉裕便是心虚了起来,面上神情虽是面不改色,但眼神却有些躲闪。

幸亏沈倾城说罢便转身拉着她落座,兴冲冲的好奇道:“对了裕儿,今日你在陛下跟前变得戏法倒是别出心裁。

听周围官家公子哥儿的议论,你今日在箭亭中同那西凉太子的比试也是进步颇多,你这几日还跟那雪瑶姑娘学了什么绝活快让我瞧瞧!”

方沉裕苦笑了一声,道:“我还哪里有什么绝活?这几日不过学些戏法练些骑射罢了,那雪瑶姑娘瞧着娇美风流,也不知是什么歌古怪的脾性,在住处中养的那只狮子脾气极大,若不是我命大,恐怕早成了那狮子的盘中美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