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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尚修也红了眼眶,这样的父慈母爱场景,他从未奢想过。

简阳泽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你好齐全了,我们来比比马术。”

段尚修给了他一拳,“表哥莫不是要欺负我?我八岁起便坐在轮椅上,还没上过马呢!”

“哈哈哈——”简阳泽笑起来,“那表哥便好好教你!”

正说着,太监在外头宣道,“驸马爷觐见!”

楚瑜瑾大步走进来,见众人团团站在大厅,先行了礼,“见过父皇、见过母后。”

段经略侧过身子,受了半礼。

简霓裳连忙抬手,“免礼。”

她这才仔仔细细打量起这个女婿来,但见他玉冠墨发、长身修挺,剑眉星目,俊朗无双,端的是一派好风流。

再看他与自家女儿站在一起,简直是天上地下仅此一双好璧人,倾城倾国绝世无双。

段经略不由得干咳了一声。

简霓裳这才醒过神来,笑道,“你们着实是般配,母后实在是欣慰呀。”

楚瑜瑾温和笑开,伸过手去握着林墨的手,“大公主身份尊贵品貌出尘,是瑜瑾高攀了。”

林墨瞪他,先前是谁用那些虎狼之辞来形容她来着?

简阳泽倒十分赞同,一语双关地说,“表妹素来威武,可不是太子殿下您高攀了?”

林墨一听“威武”这个词,竟联想到前天晚上那虎狼之夜,立刻又瞪了简阳泽一眼。

毓茵姑姑这时过来笑道,“宫人已经摆好晚膳了,请诸位移步用膳厅吧。”

几人到一旁的用膳厅依次坐下,晋安抱着林墨不撒手,“我要和长姐坐在一起!”

林墨点头,拉着她坐下,又给她布了菜。

一家人难得团聚,自是没有食不言的规矩,开始闲聊起来。

段尚修心头大石落地,一身轻松,心情极好,想打听父皇和母后的事却又有些不敢,便先问了林墨和楚瑜瑾,“长姐、长姐夫,你们如何会到南越来?是在大周时便成了亲么?”

问的时候他是看着楚瑜瑾的,他知道林墨有些事没想起来。

楚瑜瑾看着笑道,“墨墨去年在宫里受了伤忘记了一些事,便被那莫春,哦,就是之前的段尚文劫持带走。本宫求了皇祖母为我二人赐婚,若不是她在千里之外,我们早就成了亲。所以之前本宫说她是本宫的太子妃,亦非虚言。”

段尚修恍然大悟,“所以那日长姐大婚,你来抢亲,是誓在必得呀。可长姐还未恢复记忆,你就不怕自己抢亲失败了?”

楚瑜瑾点头,“墨墨虽不记得本宫,但仍下意识选了本宫。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何况……”

他替林墨夹了一块桂花鸭,“那日本宫已做好打算,若她不选本宫,本宫便直接将她带走便是。”

林墨哼了一声,“这里是南越,又不是大周。”

楚瑜瑾遂正色对段经略拱了拱手,“皇上莫怪,那日本宫得到二皇子送来的消息,说是晋安公主被人带走。本宫便让人入宫相助二皇子一臂之力。幸不辱命,既解救了晋安公主,亦救出了您。”

这是委婉地向段经略表示歉意,他一个大周太子却能在南越皇宫来去自如,定是不妥。说这一番话,也只是希望能功过相抵吧。

简霓裳却大惊,“尚修,你……你可是早就知道你父皇他……”

段尚修却是摇了摇头,“孩儿只是知道晋安她被那辛奇的人带走,急着去救她。在和长姐夫的人会合后,在那贼人的寝殿里才发现了父皇的存在。”

当时他看到这张瘦削但却与当时的“父皇”一模一样的脸,完全是震惊了。

再听段经略说的故事,简直就颠覆三观。

楚瑜瑾却说,“本宫也是之前在皇宫里四处乱撞时,误打误撞发现了那密室里竟然有生人的气息……”

就是那日头次进宫,林墨被带到飞凤宫换衣裳,他和莫春一道出门,他自己先飞去找林墨,却在宫里绕了一大圈……

他在经过一处盖着巨石的废井时,听到了井底传来的微弱的呼吸声。

他让影子去探了探,才发现井底通向一处密室,而那密室里长年关着一个人……

段经略真诚地感激,“若不是驸马爷,我只怕再难重见天日,也着实不敢想象如今的日子。又岂有怪罪的?”

简霓裳不由得握了握他的手,二人相视一笑,皆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简阳泽便问,“那姑母可能说说,您当年明明随父亲镇守江州,为何会结识了南越皇上?”

简霓裳笑了笑,目光变得遥远,“那一年,我随大哥镇守江州,沙城镇地处南越、夷狄和大周三国边境。在沙城镇周边出现大批山匪,大哥怀疑有夷狄探子,又因江州西面局势紧张,他抽不开身。我便自告奋勇去了沙城镇。在那里救了被山匪追杀的志和。”

她看向段经略。

段经略笑笑,把话头接了过来,“我那时年少到军中历练,夷狄是冲着南越来的,我带兵去探,却误中了他们的圈套,受了重伤。好在被霓裳所救,在沙城镇隐姓埋名养了一个月的伤。伤好后,与霓裳情投意合,又住了一个月。南越派来接应我的人已经等得不耐烦,我知道不得不回去了,但又舍不得与霓裳分开,便与霓裳相约回家禀告父母后正式媒聘迎娶她入门。但我深知父皇不会同意我娶一个邻国大将军的妹妹,行军到一半,便又折回沙城镇,当下便斗胆求娶霓裳。想不到她也竟然答应了,我们二人便匆匆在养伤的杨家成了亲,又住了两日,这才分离。我当时是想,无论如何尽快回到大郢,向父皇母妃禀明情况,先斩后奏,甚至也想好了退路。大不了一辈子镇守边关,便可与霓裳长厢厮守。可没想到……我们回大郢的路上不知怎的走漏了风声,中了埋伏,那辛奇……就是这次埋伏中替我挡了箭,受了伤……”

他顿了顿后说,“当时父皇卧病在床,我又迟迟不敢将成亲之事告诉他,怕激怒他加重他的病情,便偷偷告诉了母妃,母妃却极力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