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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离婚后,我嫁了初恋 > 第98章 此生,阿南即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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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涔醒来,她的手仍旧被江临声紧紧地握在手中。而他整个人的姿势,就以跪着的姿势在她的病床边睡了过去。继而转头,又看见就那么倒在椅子上不舒服睡了一夜的黎漾与陈沫。

清晨的露珠在顷刻间进驻她的双眸,润物细无声。就是他们,一点点地在她死寂的世界里面播种施肥,灌溉出了万亩良田,秋收在岁月的每分每秒。

鹿溪闻提着早餐从外面进来,看了仍旧未醒的三人:“我买了点粥,你待会喝点。”

“谢谢。”

他压低音量:“昨晚上的事情,我很抱歉。”

他这是在为鹿溪鸣道歉。

“与你无关。”

江临声苏醒过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南涔的笑意。他伸手理着她凌乱的头发:“感觉怎么样?有没有那么疼?”

江临声想要起身,却发现腿脚麻了。

鹿溪闻伸手将他扶起来,又将一张椅子拉过来,让他坐下:“我晚上在台球室等你。”

他明白,点点头。

随后,他走过去叫醒黎漾,说:“我们该走了。”

黎漾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确认过南涔真的没事之后,拿起早餐边走边吃,不忘在门口回头:“江导,我下次再也不带妞去酒吧了。你就看在她为了你跳楼的份上,可千万别骂她。”

江临声笑了,揉着她的头,满眼皆是她,宠溺色:“不骂。”

当然,黎漾没忘叫走陈沫。她像只未睡醒的海狮,扒在黎漾肩上。

南涔似乎还未从昨晚的事情中回过神来,她像是没有听到江临声关切的问话,只是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腕,双眸之中是他从未给见过的慌乱:“那些照片都不是真的。我跟鹿溪鸣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泪不知不觉落了下来,稍显鼻音:“我把你的小孩保护的很好。”

南涔在害怕,亦如那晚他害怕她会因为何清溪的话语而误会她的情感。他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阿南没有把我的小孩保护好。你让她害怕,让她昏迷的在医院躺了一宿。”

她低下头:“我只是。”

“你只是太傻。我要你记住,以后不管何时何地,阿南的生命安全于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她抬起被泪水噙满的双眸,笑意渐浓的看着他。她似乎在他的眼中看见了劫后余生的某种后怕。她顿悟,昨夜他的恐慌并不压于自己。再想,她越发觉得昨晚的举动太过傻气,拉过被子蒙着头,不让他目睹自己的迥然。

江临声就这么合着被单抱着她,在她头顶深深一吻:“此生,阿南即我命。”

她在被子里面,无声落泪。

******

因为博衍与陈家南北方向,走出医院,陈沫便自己坐上出租车离开了。黎漾不理鹿溪闻,要去公交站坐车,却被他拉住。

“你放开我。”

他打量她的倔强:“行。我陪你坐公交。”

两人挤上公交车,黎漾本不想给他刷卡,又担心他会像电视剧里面那般仍旧百元大钞,还是勉为其难地给他刷了。

她主要是心疼钱。

公交车有一位大叔一直在往黎漾的身边靠,鹿溪闻看见,一把将黎漾拉到自己的怀里,凛冽憎恶的目光扫过去,大叔规规矩矩。

下了车,鹿溪闻直接将荷包里面的车钥匙塞进她的书包里:“以后开车上下班。”

“我不要。”她从书包里面把车钥匙拿出来塞回他手中。

“也行。我每天接送。”

“不用。”她害怕他出现在家门口,被父母看见了。那场景,她不敢想象,难以消化,将会把她好不容易维护起来的自尊践踏的一文不值。

“反正你不能坐公交车。”

“为什么?”

“你没有注意到刚才车上那男人吗?”

“我又不是吃素的。何况,这样的情况我以前在酒吧上班,时常都会遇见。每次不也没怎么样。”

她无所谓的模样,有些激怒了他:“黎漾。”

“你叫这么大声干嘛?我听得见。”

黎漾发怒的样子,让他情不自禁地笑了:“要不,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鹿溪闻,你这是还没有学会爬,就想要跑了?”

“只要你同意,我不介意跳过循规蹈矩的阶段。”

“我介意。”

因为两人都迟到了,此时电梯并没有什么人。她踏进去,也不等鹿溪闻直接关上了。

他看着徐徐上升的电梯,有些无奈。

在公司的一整日,黎漾都不待见鹿溪闻。还在为昨晚他不让她报警的事情怄气。三年来,南涔给予她的温暖与帮助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即便是鹿溪闻的重要性,亦不能与南涔相提并论。

临近下班,鹿溪闻走到黎漾的办公桌前,单手插兜,姿态懒散之中带了几分威严:“走吧。”

“我还没有弄完。你先走吧。”

他双手掌撑在坐在的边沿,弯腰看着她:“想不想揍人?”

她抬起头来:“想揍你。”

他收起她的东西,拿起她的书包,牵着她离去:“行。”

大家看着,觉得鹿溪闻对黎漾不像是玩玩而已。何况,在这之前,从未见过他与任何女人传出过暧昧。

******

江临声将南涔送回自己家中。昨日晚间,唐幼薇便多次给南涔打电话,一直在家中等着。大家似乎都忘记了要给二老来个电话报平安。

南涔看着他们凝重的眉宇,心生愧疚:“教授,师母,对不起。”

唐幼薇那里还有心思责怪她,见她平安比什么都好,拉起她的双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随后又说,这鹿溪鸣也太不懂事,怎么能做出这样败坏道德的事情来?

江明森咳嗽了两声,示意她不要再提昨夜的事。

江临声陪着南涔在家里用过晚饭才离开,走之前,江明森将他叫到一边:“不可鲁莽冲动。”

“嗯。”

“不过,溪鸣这孩子做出这样的事情,确实让人很气愤。”又忍不住感叹吴婉仪对他的溺宠。

因为有段时间,两人也沉迷过游戏,在大学期间便合资开了一间游戏俱乐部,里面囊括了大部分的玩乐设施。虽然,两人如今都不再玩游戏,但偶尔还是会来到这边的台球室玩上一两局。

他走进较为安静的台球室,客人都被鹿溪闻让人遣散。他直接拿起墙脚的球杆扔给他一根,不说任何话,走到台球桌前,直接开了一局。

鹿溪鸣掐灭烟走过去,情绪不佳导致技艺平平,接连几球都输给了江临声。他靠在另一边的台球桌上,放下球杆,又点燃一支烟,只是还未等他吸上一口。只见一只球朝他飞过来,恰好命中他的鼻梁骨,鲜血涌出。

他捂着鼻子:“江临声,你TM想干什么?”

他手撑着球杆,在球桌边沿坐下,姿态三分散漫,看向他的眼,难掩愤怒,穿插其间的是他曾对他有过的关心在向不喜与不削过度:“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拐走阿南,又发暧昧不明的照片给我,你想干什么?”

他找来纸巾堵着鼻孔,防止它继续出血:“江临声,是你不仁不义在先。”

“我不仁不义?”他放下球杆,挽起袖子,指着大臂上那条长长的伤疤:“这伤,你至今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