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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离婚后,我嫁了初恋 > 第118章 我很不满意南小姐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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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我很不满意南小姐的道歉

两月来,江临声与南涔很少见面。他忙着上半年拍完那部电影的后期制作,不管是从镜头的组接,还是声音或者特效上面,他的要求都有点过于苛刻了。

工作人员不止一次地向张欣抱怨他有点吹毛求疵。

她也无可奈何,只能安慰:“没办法。你要么按照他的要求去做,要么就辞职。”

尽管日日加班,叫苦连天,却无人辞职。对于员工,江临声很是大方,除开每月的薪酬。待影片上映回利之后,每位员工都能分到相应的奖金。他的第一部电影,除开给投资人的利润,剩下的大部分利润他都分给了底下人。自己仅拿了一小部分。

江临声坐在办公室,看着陈晨发过来的合作协议与对赌协议,其他的他都没有意见,唯独要让冯婉担任电影的女主角,他不解也不想。

致电徐引默询问原因。得到的只是他强势的回答:“江导,谁握有资本,谁就有话语权。”

“徐总,现在不兴强买强卖。”

“笔在江导的手中,签或者不签,选择权在你。”

江临声觉得自己是那只困在笼中的鸟,想要高飞,却难以振翅。他抬手揉着眉间,心生疲倦的想要向现实妥协,差点就要给鹿溪闻电话。

谁知,却接到林屿打来的电话:“姐姐被姑父接走了。”

“嗯?”

他停顿了会,才说:“是被姑父派来的人强行拖走的。”

“去了哪里?”他慌乱地立即起身。

“不知道。我也给姑姑打了电话,她也不清楚。”

10月底的C市,晚间有些凉,他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离开了工作室,驱车前往C大,见到了黎漾与林屿,两人焦急地站在大门口,见他来了,一个劲地询问:“怎么办?怎么办?”

他问林屿:“南先生为什么要让人带走阿南?”

林屿摇头:“我不知道。我跟姐姐从图书馆出来,原本想去食堂吃晚饭,突然来了两个人就直接把姐姐拉上了车。”

江临声从手机里面翻出卓孟君的电话来,问她是否知道原因?

她想起丈夫某次路过书房听见丈夫与人通电话,说着投资资金之类的话语。又想起前些时间,她听到南怀远给南涔打电话,以自己投资江临声拍电影为由,与她进行条件交换。应是南涔没有同意,换来了他的孤注一掷。

她不知道南怀远与国外石油公司合作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他当下的资金困窘。她以为他只是如同往日那般,看上了某家的公子哥,想要让南涔去陪着吃顿便饭或者怎样。

所以,她觉得江临声的紧张过头了,淡淡地说:“她不会有事的。”

“南夫人,阿南是你女儿。”

“我了解我丈夫。我虽然不喜欢他的某些做法,但是他不会伤害阿南。”

“南夫人。”江临声情不自禁地提高了音量,像是吼了出来。

他压了压情绪:“南夫人,我担心阿南。请你把南先生日常最有可能出入的地方告诉我。”

卓孟君想了会,便告知了南怀远日常出入的酒店,会所,餐厅等地方。

三人驱车,一处接着一处的找着。期间,三人轮流给南涔打着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

南怀远很快就查到了江临声,得知他眼下正在四处找人投资,立即给南涔致电,言明只要她愿意与江临声分手,与周易寒交往,他便投资江临声的电影。

这也是南涔首次得知江临声当下的困境,心底有些懊恼他为何不告诉自己?即便她不能给予他多少实质性的帮助,说些安慰话还是可以的。

南涔立即回绝了南怀远。

他循循善诱:“那我们就去跟周易寒好好吃顿饭?南南,上次毕竟是你不对。我们就单纯的请周易寒吃顿饭,到时候你就给周易寒认个错。”

她不想对父亲的提议曲意逢迎,但是为了江临声的投资,她有过软口:“只是吃顿饭,道个歉,父亲就给砚歌投资吗?”

南怀远没有准确地回答,只是说道:“南南,你上次在电影院得罪了周易寒。他可是打电话给我一顿质问,发了很大的火。”

她又一次强调:“是不是我给周易寒道歉了,父亲就给砚歌投资?”

“这事后面再说。”

南涔态度坚决:“如果父亲不答应,那这饭我不会去吃。自然也不会道歉。”

听见南涔如是说,他连连道:“行行。”

南涔跟着他走进了酒店,偌大的包房就他们三人,周易寒没有了先前两次见面时的温和有礼,看向南涔的目光是那般的赤裸。让她浑身不自在到难受。

她在南怀远的示意之下,敬了周易寒一杯酒:“周少,上次是我不对。还望你君子海涵,不与我这小姑娘计较。”

周易寒没有举动,态度有了几分轻视:“南小姐傲气。我这等俗人怎配与南小姐共饮一盏酒?”

有些刻意地刁难。

南怀远举起手中的杯子:“周少,上次确实是小女不懂事。还望周易寒看在小女知错能改的份上,就原谅她一次。”

周易寒转动着手中的红酒,对着身后的服务员招招手:“去,开一瓶五粮液来。”

她看了一眼父亲,是在求救。南怀远却是无动于衷,当服务员将五粮液送来,他直接让服务员拿来高脚杯,倒了一大杯,起身亲自送到南涔手中:“南小姐,道歉我很看重诚意。”

南涔见父亲没有要为自己解围的意思,双手略微颤巍地接过这一大杯白酒,就在此时,被周易寒握住双手。

她想要挣脱,却被她握的更紧。他进一步凑近南涔嘴边,推着她的手,将白酒往她嘴里送:“南小姐,我喜欢爽快人。”

南涔努力地僵持着,仍旧奢望父亲会为自己解围。可她绝望了。她看见南怀远起身,离开了座位,走进了盥洗室。

他,关上了门。

她的唇碰到了杯壁,白酒点滴流入齿间,它的烈将她侵袭。

周易寒手掌间的推送越发急促,白酒如泉水喷发那般涌入她的喉间。

辣!

灼心!

她觉得自己的心被烫了一个大洞,这一杯酒,顺着洞口,如洪水般猛烈地浸入她的心脾。

她就似那条被浸泡在酒坛里面的毒蛇,无法再喷出任何毒液,去还击伤害。

她,成为了坐以待毙之徒。

南怀远躲在里面,内心并不平静。南涔委屈求救的模样煎熬着他。然而,对于权势的忌惮,让他失了打开门的勇气。

周易寒站直了身体,大半杯白酒就这么凶猛地灌入了她的嘴里,她甚至来不及下咽,感觉从口腔开始,一直延伸到肠胃,都在火辣辣地燃烧。她用力地推开周易寒,摇摇晃晃跑向盥洗室跌坐在门口,很是用力地敲门:“开门。开门。开门。”

南怀远打开门,弯身想要将她扶起来,却被她推开,要强地撑着身体站起来,进入盥洗室,反锁上了房门。她趴在马桶边上,一阵呕吐。不愿他人见识到自己的脆弱,捂着嘴巴,哭得压抑。

周易寒扯了扯身上的外套,将手中的酒杯倒过来,剩下的白酒在玻璃桌面上肆意流淌:“南先生,我很不满意南小姐的道歉。”

南怀远陪笑了两声,又将周易寒送走,回到包房,见盥洗室的门仍旧关着。便吩咐服务员照顾着,倒是没忘给服务员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