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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非管局内部传出来的消息来看,这个地方应该不只是个简单的弃尸地,而是瘸子丁用来布置某种阵法的地方。只不过到底是什么阵法已经无从知晓了,毕竟瘸子丁这个人都已经变成一捧骨灰了。

“那些尸骨的排列方式很特别。刚开始发掘的时候,大家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后来有个天生阴阳眼的工作人员到了之后,发现那些地缚灵的排列方式很奇怪。然后就发现问题了。”赵辞亦只是说起来都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不知道埋骨的时候用了什么方法,地缚灵竟然真真正正束缚在原地,挪一点地方都做不到。

这种阴毒的法子实在是闻所未闻,在所有有记录的邪修中,这个瘸子丁的犯罪行为也几乎是最令人发指的。

靳璃本身倒是对这种事没有太大的感触,她毕竟不是人,加上立在玄修金字塔顶端实在是太久。在她眼里,邪修固然没什么好东西,可自称正派的玄修也不一定是什么成色。

比如那个劳嵩堂,不就是个能为了门派的利益对自己的妻子下手的垃圾吗?

所以靳璃不关心那些地缚灵过去有多惨,反正已经改变不了了。她关心的是这些地缚灵还有没有救。

如果只是普普通通的阵法,她们待在相应位置上就能生效的话,那应该不会对她们的魂体产生什么影响。换句话说就是,那些地缚灵超度洗去怨气之后应该还可以正常投胎。

但如果是需要吸收她们的怨气甚至魂魄力量才能发挥作用的阵法,那她们可能就没救了。只能眼睁睁等着魂飞魄散。

——按照赵辞亦说得那个瘸子丁被抓之后的反应,这个阵法很可能是后者。或者至少在凶手眼里,它的作用原理是后者。

当然,还有个最好的结果:那个邪修是个半调子,弄了个根本无效的阵法。如果是这样的话,也是只要超度就能让她们顺利投胎了。

“非管局那边已经开始超度了吗?”淡淡问了这么一句,靳璃也没多说什么。

“开挖之前就开始净化怨气了。但是比较奇怪,明明怨气净化得差不多了才开始挖掘的。但是挖掘过程中,怨气又渐渐变多。只好停下来继续净化。现在已经来回好几遍了。非管局没有公开发布任务,但是也开始询问各个门派有没有相关经验了。”赵辞亦皱眉翻了翻平板,没有找到更多的消息。

靳璃点点头表示了解就不再说多了,既然非管局已经在解决,她只要保证度假村没有问题就行了。

想了想,靳璃打电话让孟则衍派人给自己送一块玉料过来,青玉或是白玉都可以,不需要太好的材质。她要做点玉符在度假村布个简单的阵法。

纸符作用时间不如玉符持久,承载灵力的量也不如玉符,还是用玉符比较好。

孟则衍根本没问她要做什么就一口答应,然后立刻派代霖去跟孟则绪要了一块白玉送到度假村。

孟则绪开始搞娱乐产业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个喜欢收集各种玉料、翡翠料的癖好。她听说是靳璃要用,二话不说把自己收藏里品质最好的一块白玉拿了出来。

玉料送到靳璃手上,靳璃根本就没有发现这块石头有什么难得的——她见多了好东西,这块实在算不上冒尖。不过听说是孟则绪的石头之后,靳璃还是礼尚往来,送了回礼让代霖送过去。

里外她还是分得很清的,孟则衍是自己人,孟则绪可还差着一层呢。所以不能白拿人家的东西。

不说孟则绪接到回礼之后多么兴奋,靳璃这边一拿到玉料就立马开始精雕细琢。

雕刻玉符她也很熟练了,直接用灵力操纵刻刀,一气呵成眨眼之间就能成符。

赵辞亦就坐在靳璃身边,看着师父一边用灵力快速雕刻玉符,一边分心跟他说这个防御阵法的要点。

生怕错过一点点细节,赵辞亦直接打开手机,把靳璃的动作全都拍了下来。

全部刻好一整套玉符,又仔细教了赵辞亦怎么布置这些玉符,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然后赵辞亦根本顾不上吃饭,坚持要先去把玉符布置好。

靳璃看他这么积极,也不阻止,折了一张纸人傀儡去监工,自己一个人先吃点心。

疼爱徒弟的师父准备等徒弟回来之后再一起吃饭,结果没想到赵辞亦回来的时候还带来了一个不知道是好是坏的消息:地缚灵那边出问题了。

“什么问题?”靳璃也不由得皱眉,不过一些地缚灵而已,而且还是被束缚住没见过血的地缚灵。就算是闹腾,能闹腾出什么水花来?

换句话说,如果连没见过血的地缚灵都收拾不了,这个非管局到底无能到了什么地步?他们怎么顺利过到今天的?

“那些尸骨全部起出来之后,地缚灵瞬间全部失控,险些被她们跑了!”这些可都是怨气深重的厉鬼,要是让她们跑出去,整个帝都的非管局可就摊上事了。

听到“险些”二字,靳璃重新回到悠哉吃点心的状态,只是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弄清楚为什么会跑了?”

赵辞亦撇嘴表示不屑:“没有,一点头绪都没有呢还。幸亏苍山派的人谨慎,事先布了阵,不然那些地缚灵同时失控,根本就没机会补救。”

“我真是服了俞杉敏了,她就没有顺顺利利把任务做完的时候。一直不停地搞砸,结果她妈还让她负责各种重要案子。真是应了那句朝中有人好办事了。”说着说着,赵辞亦甚至翻了个白眼。

靳璃本来没什么兴趣,看他这个表情倒是来兴致了,盯着徒弟饶有兴致地问:“你吃过她的亏?”

没吃过亏怎么会这么激动的。

赵辞亦略带委屈地看师父一眼,表示看热闹的师父不是体贴的师父。然后义愤填膺道:“何止是吃亏啊,我是被她给害惨了!要不是我福大命大,非得被她害死不可!”

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靳璃表情都严肃了:“什么时候的事?”

这个说起来可就话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