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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内心感受,是真的难以用言语来描述。

明九娘看着好笑又心疼,劝他道:“你如果实在担心,就想想猫猫身边是仲灵;仲灵连晔儿都看不上,可见眼高于顶,她和猫猫也交好,若是猫猫喜欢的不是善茬,仲灵那关就过不了。”

“仲灵看不上晔儿?”萧铁策的关注点一下跑了题。

明九娘:“……我随口乱说的,咱们不说这个了,你想得也太远了。”

猫猫已经说完,她不想再继续探讨晔儿的问题,谈起几个孩子,那真是没完没了了。

“赵夫人说,她接到信都激动地哭了,过了上元节就提前启程,用不到春暖花开的时候就回京了。”明九娘笑道,“敏敏等着春秋生完再回来,到时候府里又热闹起来了。”

敏敏倒也罢了,在春秋那里一直得到最好的照顾和最细心的教导。

可是阿锦和幺幺出事之后,明九娘再也没有见过她们,虽然同赵夫人书信来往频繁,但是明九娘还是想把两个温热的小身子抱在怀中。

萧铁策面色也缓和了许多,道:“早点回来好,哪里都不是自己家里。这两年,几个孩子都受罪了。”

阿锦和幺幺跟着赵夫人一起坐马车,铁柱也在车厢里,一会儿掀开帘子看看,一会儿把点心匣子翻得乱七八糟,一会儿又嚷嚷着要出去骑马,总之没有什么安分的时候。

幺幺瞪了铁柱一眼:“你能不能不像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马车都被你跳得都晃了。”

铁柱不敢动了,委屈巴巴地抱着肚子道:“我饿了,我想看看什么时候到驿馆。”

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饿得他前胸贴后背。

“那你吃点心。”幺幺道。

“我想吃肉……”

“那就是不饿。”幺幺冷哼道。

铁柱不敢吱声了。

赵夫人并不生气,小儿女吵闹正常,而且因为幺幺能管得住铁柱,后者现在上进多了,最起码认字的时候不吃力了。

赵夫人十分喜欢幺幺,看着两个孩子打打闹闹,她甚至萌生出早早给两个孩子定下的想法。

可是一来这样有挟恩以报的嫌疑,二来两人年纪也实在太小,以后又不知道是什么光景,所以赵夫人便把这话咽了下去。

一行人终于赶到驿馆。

阿锦和幺幺在一个房间休息,刚坐下一会儿,还没来得及喝口水,铁柱就“蹬蹬蹬”地跑来,兴奋地道:“幺幺,外面杀猪,你要不要去看!快点快点!”

他们来到了驿馆之后,赵老爷出钱买猪,让人宰杀。

幺幺撇撇嘴嫌弃道:“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血溅得到处都是,有什么好看的?”

在乡下,尤其是年前,杀猪的很多。

铁柱愣住,挠挠头道:“杀猪还不好看吗?那你不去看了?”

幺幺:“不去。”

“哦。”铁柱磨磨蹭蹭也不走,“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你喜欢看就去看你的呗,非拉着我做什么?”幺幺道。

“我不去,我不爱看。”铁柱口是心非。

“我想买点东西,你陪我去。”幺幺道,“你去和素素姐姐说一声?”

他们出门一定要有人陪,最经常陪他们的是赵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