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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人?”然而又没感到任何杀意的皇帝,倒是又很自然很好奇的跟懿姚的交流起来了。

皇帝也好奇自家太子万年铁树不开花的一根棍,怎么还有娇滴滴的女娃娃护着。

懿姚不禁仰头望天,原来御檠霄的不靠谱是在这遗传的呀!

“外头快要死了的那位,是你亲儿子吗?”懿姚想了想,为门口淌血的御倚冥有这么一个爹默哀三秒。

皇帝点点头,一脸高深莫测,还有一股子为父不易的错觉,“兔崽子不听话,有点教训也好,省的一天到晚冷傲的跟个孔雀似的。”

“嗯,确实是亲爹,你慢慢虐儿子,我回家陪我儿子睡觉去了。”懿姚拍拍手,毫无形象的伸个懒腰,下意识的摸一下脸上的面巾,时间不早了,她就回家陪儿子去了。

想到那小小软嫩的小人,心中一片柔软。

“下次你什么时候来?”皇帝压低声音,目光灼灼的盯着懿姚。

皇帝第一次遇上个无惧他威仪的小朋友,挺有意思挺解闷的不是吗?

既然她能出入于无人之境随意进入皇宫,且对南定国没有危害,那不如来到时候每次来陪他这个无聊的老人家聊会天也好呀!

“皇宫里,没有我要找的人,你们御家人分裂的倒是很有代表性吗?”这父子三人和御庆景完全是顺眼和不顺眼的两个极端。

皇帝一听懿姚在也不来了,瞬间就急了,“你要找谁?我给你找你。”急得连皇帝的自称都忽略了。

思虑一下,懿姚觉得这个办法还是可行的,即使不行也能直接从皇帝这里,打听点内幕消息。

“我找你儿子御檠霄……你告诉我,他为什么消失的全无踪迹了。”懿姚紧紧盯着皇帝深沉似海的眼眸,不放过皇帝一丝微表情。

皇帝神色低沉了,无奈的叹口气,“他应该快出来了吧!你也应该可以查到,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人间蒸发个一年半载,他不主动出来,即使我们找遍整个原荒大陆也绝找不到一丝蛛丝马迹。”

“有这混蛋的消息的,你呼一下我。”懿姚扔给皇帝一只蜂鸟,直接利落的走人了,远远经过御倚冥的时候,一个如此清冷出沉的男子狼狈如斯。

“真是欠你们御家的……”再给御倚冥嘴里飞快的弹了一颗吊命的药丸,正式收工,回家补觉,给儿子做早餐。

天上酒楼,溜进自己房间,把自己收拾一通,穿着跟儿子一样的同款睡衣,再潜进懿君寻所在的房间,懿君寻恰时似是有知觉的嘤咛一声。

“臭小子。”懿姚耳尖,听到了,就悄悄走近,想偷偷的去瞄一眼,然后再回房。

懿君寻似有意识的嗯哼一声,“娘亲是你回来了吗?”眼睛都没睁开,就朝着懿姚的方向,伸出了双手。

“小姐……”隔壁榻上的凉月弯,听声起身,看到懿姚,就准备起身。

懿姚认命的把懿君寻连带着被子裹好,抱在怀里,看着一下子就是睡的香甜的懿君寻,懿姚不免好笑,这小子,晚上认人还认床睡。

“你休息,我把这阿寻带我哪里去了,明天的早餐,我给阿寻做,你多陪陪阿兰。”

懿姚没有把懿君寻放在他的小床,而是母子俩个相拥而眠,此夜,懿君寻睡得格外格外香甜。

翌日,折腾了大半夜的懿君寻难得的比平日晚醒来许久。

睁开眼,便看到娘亲,还能吃到娘亲做的早餐,懿君寻满足的在懿姚脸上,吧唧的连亲好几下。

“乖了,洗漱了吃早餐,然后娘亲带阿寻出去玩。”给懿君寻准备好要穿的衣服,咯吱咯吱的把懿君寻从用灵力蕴养着被窝里抓出来。

懿君寻捂着睡衣,害羞的满脸通红,支支吾吾的看着懿姚即将伸出的恶手,连忙说道:“娘亲,我自己来。”

“今个娘亲不扒你……睡衣就作里衣,娘亲给你穿衣服,我家阿寻要是再长大些,娘亲就是想给阿寻穿衣服,也没有机会了。”懿姚好笑的看着小小年纪就知道懂事又害羞的儿子,小孩子长的最快了,她得好好珍惜现在能够为他做的任何事。

懿君寻瞬间松了一口气,放开手,就抱住懿姚的脖子,软软嫩嫩的声音,说着让懿姚暖心的话,“娘亲……真好。”

“笨宝宝一个,走了,吃早餐去,今天娘亲还有时间陪阿寻玩。”懿姚手上麻溜的结束穿衣服。

吃完早餐,懿姚照常让许清歌向皇宫递上拜帖,乐的带上阿寻继续踏街去了。

街上懿姚带着几个孩子和凉月弯还有护卫许清歌一行人,走在街上浩浩荡荡,南定国有些权势的人,都保持观望的态度。

一如即此,几天下去,懿姚悠闲带着这个小霸王,把帝都差不多逛了个遍了,南定国皇帝还没下定召见北雪国长欢公主的诏令。

“小姐……照现在这么高调下去,陛下如何会召见我们……”连续递了几天的帖子,都石沉大海,凉月弯都等着未免有些心急了。

懿姚逛的实在没有逛的地方了,明里暗里把在帝都的产业也巡视了个遍,今天恰好到最后一站,风扬医药馆。

东摸摸西摸摸,东逛西逛的懿姚,随意的回了一句,“差不多了……不出意外,今晚便设宴诏我入宫了。”

“小姐是怎么知道的……”凉月弯好奇懿姚为何如此确定。

懿姚拍拍手,巡视完了,瞅瞅账本,就可以打道回府了,“此乃天机不可泄露。”召回在医馆好奇看大夫诊治的几个小的,顺带把准备溜走的陌上深深逮住,看着几个小的。

“你们几个听你们凉姨的话,我去看看后面,很快就回来。”懿姚特意嘱咐好几个小的,才放心的从小门进入后台。

另一边的太子东宫。

自从那日天上酒楼被羞辱之后,回到东宫,就再也没有见过御庆景的人了,也只是听说,宫内入了贼匪,前太子被重伤,御庆景要彻查事情真相。

见不到御庆景,心中气愤难平又对北雪国长欢公主无可奈何的余谢夏,整日整日的待在房内砸东西,砸了几日,感到没意思,就想带着小皇孙,继续到外面炫去了。

她就是喜欢所有人捧着敬着讨好着奉承着。这也本该就是她该过上的尊贵生活。

余谢夏来到小皇孙的寝殿,听着如同魔性穿耳的哭闹声,皱着眉头踏进宫殿,走进内室,看着小皇孙爬到桌子上,把桌子上的东西拿来砸宫女,有几个宫女还被砸的头破血流的。

又气又惊的转身就给伺候小皇孙奶麻麻和大宫女一个耳光,“你们都是干白饭的吗?没看到小皇孙爬桌子上去了,小皇孙不知道危险,你们这些伺候的人也不知道吗?万一摔下来,有个好歹,你们有几个脑袋来领罪。”

“奴婢知错…”一众宫女,刷刷跪的五体投地。

奶麻麻仗着奶小皇孙,低着头小声的辩解着,“小皇孙不让人近身,近身的宫女都被砸伤了?”

“废物…”余谢夏怒的一脚就把跟前的宫女给踹开。“一个两岁都不到的小孩能有多少力气砸的有多疼?你告诉本宫?”

“嘶…”砸的急眼的小皇孙,抓起个半边破茶杯盖,用尽全力就朝余谢夏头上灰头土脸的砸开了花,额角的伤口血流如注,鲜血染红整个脸颊。

几乎同一时间,小皇孙用力过猛,一个后仰,直接从矮桌上摔到一堆碎瓷块上…“啊…呜呜呜…”疼的背过气的小皇孙,同样是满脸鲜血,幸好未伤及眼睛,脸颊那道印刻的叉印记的伤口倒是有些深,可能会留疤。

一众宫女齐齐吓傻了。

“还愣着干什么?传太医呀…小皇孙有任何差池,我让你们通通陪葬。”余谢夏连忙将小皇孙抱起,一脸怒气的朝着宫女怒吼。

一个时辰后。

余谢夏额头上好药包扎好,站在风扬医药馆大门口。

心中的怒火已经将她的面目扭曲的五彩斑斓。

小皇孙出事,御庆景责罚她没看好,那些个宫女太监就那样逃避其责吗?

难道她想让她儿子摔破相吗?儿子可是她的命,她的地位身份都是儿子带给她的。

最可恶的是,那些个太医都是废物,居然都不能完全消去她们母子伤口留下的疤痕。

废物,都是废物,居然还敢推荐她到民间医馆买它家特有的去疤膏。

“坏女人来了…”陌上深深在一旁百般无奈,一只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兽,现在沦落到看孩子陪孩子玩的地步,只感慨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呀。

现在终于有了个能让他玩的人了。

“谁?”延西听到陌上深深低语,挪出目光来问他。

陌上深深故作高深,微微一笑,“好玩的。”

溜到坐堂掌柜的面前,陌上深深人畜无害的站着说道:“掌柜的,等会我让你大赚一笔,我们七三分如何。”

本来陌上深深以为这是个平等合作的好机会,可谁想…

“小孩子,快去找你们父母去…掌柜的正忙着呢!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也想着出来谈生意。”掌柜的忙于笔下的账本,听着陌上深深稚嫩的声音,余光瞄过那小身板,连眼神都没有正式给陌上深深一眼,就开始赶人了。

“…@?”陌上深深此时特别想说兽语…什么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他…感情他千年万年都白活了。

“你等着…小爷我就是这么强大。”撂下狠话,帅气走人。

“呀……痛痛……呜呜……”凉绚兰跌跌撞撞的撞到余谢夏摔了一个坐地蹲,半天起不来,捂着眼睛就是干打雷不下雨。

楚延西赶紧跑来,把地上的小儿给抱起来,“你丫,捉个迷藏,我都让着你了,你还都能把自己给摔了,来,跟这位大婶道歉。”牵着委屈巴巴的凉绚兰来到余谢夏的面前。

大婶?

余谢夏整理衣角的手一顿,她生产后,有些虚胖,但是很快就控制下来了,形体还是体态都恢复到过往,就连气质都无形中带了一丝的知性。

“小子,你说谁大婶呢?”气炸余谢夏。

“我才不到六岁……难不成是要叫大娘吗?”延西被吓了一跳,身子护着凉绚兰往后移了几步。

“大娘,对不起,我妹妹不是故意冲撞大娘的。”延西毕恭毕敬的带着凉绚兰弯腰行礼道歉。

余谢夏气的七窍冒烟,她有那么老吗?看着无畏的延西,怒吼,“放肆,滚,都给本宫滚。”

延西吓的一个激灵,拉着凉绚兰赶紧走。

陌上深深刚赶来,就碰上余谢夏欺负他家的小屁孩,小屁孩也蠢,这种坏女人,还行什么礼道什么歉。

他,肯定会跟她好好玩的。

懿姚查了账本出来,刚好接到南定国陛下夜宴招待。

“凉月,把衣服放下,你先去帮阿寻穿正装。”北雪国的服侍大方简洁又精致,大都保暖为主,但是皇室的衣装都比较繁琐,他怕阿寻要等着她。

凉月弯点点头,先帮懿姚利落的梳好公主的发髻,才急忙赶去懿君寻那边。“小殿下很乖的,现在肯定都穿戴好了,就等着小姐一起呢!”

一个时辰后,懿姚才带着被他打点过的懿君寻,踏进了夜宴所在御花园。

牵着懿君寻来到皇帝的面前,行北雪国国礼,“长欢携小殿下见过南定国君主。”

皇帝的眼神深沉睿智又犀利的盯着懿姚,“长欢公主倒是胆量过人的十分有意思。”

“谢皇帝陛下的谬赞。”懿姚耸耸肩,对于皇帝认出她,也没觉得什么好意外的。

皇帝忽地哈哈大笑,看向长欢和可爱的阿寻也多了几分喜爱,“长欢现暂居何处。”

懿姚如在自家,自然的落座,为阿寻布菜,漫不经心的回道:“在帝都流浪多日,此时望皇帝陛下择个住处。”

长欢公主虽然行为言词放肆,但是皇帝非但没怒,还有几分乐在其中,这一微妙发现,让文武百官后宫三千都微微感到惊讶。

“流浪多日,有看重那处?”皇帝笑嘻嘻的关怀的问道。

懿姚也压根没打算客气,“还真有一处,听闻残王府有处温泉,我家小殿下体寒,时常泡下,甚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