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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人类还真是奇怪,就连你这种存在都对所谓的爱情这么痴迷。”耶梦加得蹲在地上,眼中满是不解和不屑。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绘梨衣从徐言的怀中挣扎出来,掏出小本本。

“是谁在说话?”

“在你身后。”徐言指了指绘梨衣后面,示意她说话的哪个东西在后面。

绘梨衣回过头去,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她又低下头,却只看到一只舔着爪子慵懒的白猫。

“徐言骗人,身后明明没有人。”绘梨衣写道。

“确实没有人,但有一只猫。”徐言走过去,抓着耶梦加得的后颈肉把她拎了起来。

“喂喂!我警告你啊,虽然我现在是一只猫,你也要对我有相应的尊重!”耶梦加得极其不适应这种被人拎着的无力感,四只爪子使劲的扑腾挣扎着。

“是猫?猫会说话!”绘梨衣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知识都白学了,书本上可从来没说过猫是可以说话的。

小姑娘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双美眸紧紧盯着耶梦加得,似乎要从这只猫身上瞅出一朵花来。

“这世界上就这么一只,之前你不是想养一只猫么,现在它是你的了。就当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徐言拎着耶梦加得递给绘梨衣,小姑娘带着欣喜伸手接过。

“谢谢徐言!绘梨衣很喜欢这份礼物!”绘梨衣将猫抱在怀里,就连猫爪的灰尘粘在雪白的巫女服上都没有在意,徐言能看出她是真的喜欢这只猫。

绘梨衣逗猫不想徐言那样大把撸,而是一只手抱在怀里,另一只手东戳戳西点点,好奇的观察着耶梦加得的反应。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接触到猫这种生物,对于它的一切都有着好奇心。

耶梦加得被绘梨衣弄得身上到处不自在,但她深知反抗无效,只能生无可恋的老实趴在绘梨衣怀里。

“别站在这里了,我们先回房间,还有别的事情。”

在徐言的催促下,绘梨衣这才恋恋不舍的暂时放过耶梦加得,拿出磁卡在电梯感应器刷了一下。

电梯启动,前往二十二层。

与上一次徐言见到的不同,这一次绘梨衣的房间几乎囊括整个二十二层,各种设施应有尽有,可以说蛇岐八家为了让绘梨衣打消离家出走的念头费尽了心思。

主房间内的设施安排和之前的相差无几,完全是按照绘梨衣的喜好安排的。

刚进房间绘梨衣就很懂事的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这是她背着源稚生偷偷让负责家务的阿姨送来的。那个阿姨就当是绘梨衣帮助作为兄长的源稚生准备的,也就没有留意。

“谢谢绘梨衣。”

见绘梨衣还要转身去放鞋子,徐言哪里舍得这么个大小姐去动手做这些事情,从她手上接过鞋子放在架子上。

“等等,你是光着脚出去的,我先抱着你去洗脚,不然地面会脏。”徐言叫住转身要进房间的绘梨衣。

小姑娘很想继续去逗猫,但徐言的话又很有道理,在两边为难了片刻后,还是徐言的话占据了上风。

弯腰抱起绘梨衣,“浴室在哪?”

绘梨衣伸手指了指偏向内侧的一个紧闭着门的房间,徐言心领神会,向那个房间走过去。

推开门,徐言先将绘梨衣放在地上,自己去弄花洒调节水温,待到水流的温度调节到舒适的温度,徐言让绘梨衣坐在浴缸边缘,自己则蹲下身子帮她清洗脚丫。

小姑娘白皙的脚丫有些瘦削,但形状是很完美的,每根脚趾都像是珍珠一样粉嫩漂亮。

在清洗的过程中,徐言的手掌触及到绘梨衣的脚心处,白嫩的脚丫下意识的一缩,五根指头蜷缩到一起。

“怎么了?”徐言抬起头问道。

绘梨衣只是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脚,没有掏出自己的小本本。

徐言知道小姑娘怕痒,尽量避免直接触碰脚心的动作,好在本身地面的灰尘不是很多,只是简单的冲洗就能洗干净。

帮小姑娘拿来了拖鞋,二人又抓着挣扎的耶梦加得洗干净了四个爪子,二人一猫这才安稳坐在客厅中休息。

不,更准确的说是徐言在休息,一旁的绘梨衣依旧将注意力放在耶梦加得身上,耶梦加得生无可恋的趴在沙发上,满脸生无可恋。

徐言看着绘梨衣,他在思考一件事,如果他动用能力修改绘梨衣的血统,是否会对她的能力造成影响?

这种事他也没有做过,他总不能在没有经验基础的情况下就拿自家小姑娘做实验,那太冒险了。

如果弄到一些死侍搞实验还差不多……

“对啊!死侍!”徐言抓住突然闪过的念头,他发现了事情的解决方法。

现在的东京缺少很多东西,但唯独不缺死侍和即将变成死侍的危险混血种,拿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做实验,徐言完全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只是从什么地方搞到死侍是一个问题,这种事按理说应该找到在执行局的源稚生,但对方一定会质问原因,这又是一个麻烦。

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至少在之后一段时间内是少不得和死侍这种生物打交道的。

猛鬼众的王将不是对他感兴趣么,如果他光明正大的出现,说不定能引出王将这条大鱼,那时候死侍这些麻烦都能解决。

心中有了定夺,徐言回过神来,发现绘梨衣不再盯着耶梦加得,反而是转过头来看着他。

徐言向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发现耶梦加得非常鸡贼的在那装模作样的趴着假寐,善良的绘梨衣不忍心打扰对方睡觉,只能依依不舍的放过这只猫。

“哼……”徐言冷哼一声,绘梨衣没有听清,但确确实实的传入了正分出注意力观察这边的耶梦加得耳中。

小小的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做了噩梦。

徐言转过头不再看猫,向旁边挪了挪,示意绘梨衣坐过来。

小姑娘坐到徐言身旁,像是自投罗网的小白兔,再一看那纯净的眼眸,更像了。

怎么办,这么乖的绘梨衣,让徐言都舍不得欺负她。

如果情侣之间的‘欺负’也叫欺负的话。

可能是绘梨衣刚一见面时候的互动打开了盒子,导致徐言现在每次看见这小姑娘都想张嘴啃上去,那张红润的嘴唇就像是最美丽诱人的罂粟花,无时无刻不再吸引着徐言。

按理说这种情况发生在徐言身上,他就应该怀疑是不是被哪个家伙用见不得人的手段暗中影响了,但他自己检查过,并没有。

吸引他的就只是绘梨衣,也只有这个小姑娘才有这种吸引力。

“绘梨衣。”徐言开口轻声呼唤。

“嗯?”绘梨衣微微歪了歪脑袋,疑惑着徐言叫她的缘由。

“你过来,我有件事告诉你。”徐言循循善诱,这下子他真的成了诱惑小白兔的大灰狼,那副模样就连一旁装睡的耶梦加得都看不下去。

偏偏懵懂的绘梨衣看不清徐言‘丑恶’的嘴脸,真的很听话的向着徐言的方向靠了靠。

下一刻大灰狼伸出了罪恶的爪子,猛地搂住小白兔的腰肢,向自己的方向轻轻一拽,二者之间的距离瞬间缩小。

绘梨衣仿佛懂得了什么,小姑娘继续向着徐言的身边挪了挪,二人之间的距离又近了近。

这下好了,小白兔自己率先对大灰狼展露心扉,明明白白的告诉徐言,‘我不会阻拦你’。

徐言微微探头,重新覆上那张唇,四张唇瓣在此刻再一次相遇,他们如果会说话说不定会互相打招呼。

一对说着‘好巧啊,又见面了。’

另一对回道‘是啊,看这频率说不定以后还要经常见面。’

那场面一定十分戏剧化。

不过这些都不是徐言在乎的了,他的眼睛,心神,脑海此时都被身旁的这个女孩的身影气息所占据。

这一吻比起今天在电梯中的更为……热烈。

绘梨衣不再是什么都不懂连换气都不会的小女孩,她今天在徐言那里学到了新的技巧。

换气没什么难度,尤其是对一名超级混血种来说,但这也要归功于绘梨衣的善于学习。

小姑娘不愧是天才,学什么都快,徐言换气她也换气,逐渐跟上了这其中的节奏。一方的投入自然比不过双向的投入,这次的情景比起刚刚那次更加热烈。

于是这场面更加的天雷勾地火起来,一度达到了猫看了都摇头的程度。

两人都是体魄远超常人的混血种,谁都不服谁,这也让原本温馨的场面变得有些变了味。

良久之后,唇分,徐言和绘梨衣都微微喘息,呼吸急促,这场比斗终究是徐言更胜一筹,毕竟绘梨衣只是混血种,而徐言已经脱离了混血种这个范畴。

如果是别的事情徐言或许会完全迁就绘梨衣,但在这种‘比试’上,是个男人就不会容忍输给自己的女朋友。

“我赢了。”徐言笑了笑,有些小得瑟看着身旁的绘梨衣。

女孩此时的眼眸微微水润,面颊粉红,精巧漂亮的嘴唇微微红肿,这都是某位‘大灰狼’的成果。

听到徐言的话,绘梨衣抬起头,眼眸中重新浮现出与徐言初次相识的那一神情。犹记得那次绘梨衣连输徐言好几局游戏,最后送上门‘自投罗网’,见到徐言第一面时就带着这种神情。

不服输。

是的,小姑娘不服输,这是她和徐言确定关系之后头一次燃起这种情绪,生成的莫名其妙,但心绪有时候就是这样,女孩因为一件小事就可以和自己,和男友,和身边朋友,甚至和家人较劲。

除非有人在某个点解开心结,不然谁也不知道会持续多久。

绘梨衣掏出小本子,刷刷刷的奋笔疾书,之后高高举在徐言面前。

书面就差杵到徐言脸上,他甚至都能闻到笔迹上传出的圆珠笔油清香。这是平时温温柔柔的绘梨衣不会做出的事情,只能说绘梨衣这次见面比起上一次多了更多的人情味,愈发的像一个正常女友的模样。

这一点让徐言很欣慰。

他退后一段距离,清楚的看到笔记本上的内容:‘徐言是坏人,欺负绘梨衣!’

徐言暗自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加一句‘我要去告诉哥哥’。如果只是这两句话,那还是他们小情侣之间的事情,但要是加上一句告状的话,那么事情就可能演变成本家的全面宣战,最不济也是源稚生以个人名义的挑战。

想想那个场面,绘梨衣可怜兮兮的去告状,说徐言欺负她,估计都不用问过程和缘由,那个死妹控就会直接炸毛。

要是他能耐着性子问一句原因,呕吼,估计源稚生不当场气炸都已经算是有涵养了。

“绘梨衣乖,我可没欺负你,我亲了你,你也亲了我,咱们之间绝对的公平!”徐言厚着脸皮搞歪理邪说。

“徐言是坏人,欺负绘梨衣!”

依旧是那张纸,那个回答,绘梨衣将本子向前推了推。,这次她怎么也不听徐言的话,认准了死理。

在这件事上,确实是徐言欺负人了,但他怎么能直接承认?这要是承认,之后还要故伎重施不就没有了借口?就算依旧好用,但最后肯定也是心虚的那一个。

所以,徐言摆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开始给绘梨衣‘板正’一些道理,差不多就是情侣之间的某些事情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一直说的小姑娘将信将疑放下手中本子才罢休。

这一番功力可非同小可,说的徐言嘴都干了。

想想当年中学时的徐言秉承着一颗大老爷们顶天立地,头可断血可流,未来绝对不会哄女朋友的想法,但现在看来,那都是曾经青葱时候的无知之言,事情摆在眼皮子底下,该怎么哄还是要哄。

不过徐言不会觉得这有什么,换作是对别人低头不可能,但换作是绘梨衣,对女朋友低低头,不丢人。

“我相信徐言的话,之前看到过情侣之间的文章,有过对这件事的描述。”绘梨衣写写划划,似乎有些话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妥,所以一改再改。

徐言看了这句话,之后变了脸色:“小丫头,你又背着我偷偷看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