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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一个很小的插曲,但它却对阿苏惟将产生了难以磨灭的影响,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眼下,阿苏惟将有着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面对,甲斐宗运处已经收到了九州各家的回信,其中还有不少并未主动联系,但得知情况后递信来的势力,这些都需要阿苏惟将召开例会再进行仔细商议。

照旧是阿苏惟将在上首,甲斐宗运和赤星统家居左右。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高桥绍运被准许一同参与例会。同时从隈本城边界撤回,负责辅助甲斐宗运筹建新居城的甲斐亲英也列席在旁。

这也是上次自相良家回来后,阿苏惟将再次见到甲斐亲英,身体已经成长许多,作为甲斐宗运的助手无论是政事还是军务也都处理的有章有法,是可以依赖的人选了。

甲斐宗运在众人坐定后,将一沓书信摊开在众人面前,然后一一拣别出来,开口向众人解释道:“目前已经明确同意参加丧礼和春祭的有肥前国的龙造寺家、丰后国的大友家还有萨摩国的岛津家,以及同处肥后的相良家。”

甲斐宗运这话说完,在场众人纷纷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九州三雄一起来到这里,确实让人有些惊讶。尤其是岛津家的到来,更是让人想不通,而这一个消息此刻也应当传遍了九州。

甲斐宗运看着厅内众人的反应,接着开口说道:“而大隅国的肝付家和日向国的伊东家,则是派遣专使携带祭祀费和奠仪前来表达歉意,表示他们无法前来参加春祭。”

这一点还在众人预料之中,大隅国如今风雨飘摇,与岛津争斗正酣,肝付家一面要应对家中压力,一面要防范岛津家的威逼,着实是脱不开身。而日向国的伊东家前不久驱逐了领国内的岛津家分支,此刻想来对岛津家也是避之唯恐不及。

甲斐宗运将上述各家书信分置于两侧,一边是通晓会前来参加春祭的,一边则是委婉拒绝的,但此时他的手上还握着不少书信。只见甲斐宗运右手举起这些书信展示在众人面前,开口说道:“金石城的宗家、土佐国的一条家,甚至还有播磨国的黑田家。除却这些武家,京都的朝廷公家也托人捎信表示会送来奠仪。”

众人的目光纷纷向上首的阿苏惟将望去,毕竟这里面多数人连九州都没有出去过,可这天南地北的,阿苏惟将又是怎么保持联系的呢?

阿苏惟将被众人的目光看的有些腼腆起来,只得轻声咳嗽两声,顿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金石城的宗家是之前与朝鲜国贸易的时候结识的,这期间他们对我照顾许多,我们的相处很愉快。土佐国的一条家本身也是神宫家,所以在之前上洛献礼的时候,我们有过短暂的交流,可能因为同处神宫家,倒是颇为亲近一些。”

阿苏惟将的一番话说的众人连连点头,不过这播磨国的黑田家又是什么情况?

甲斐宗运也是有些摸不清楚,所以选择直接开口问道:“宫司,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播磨国应该是赤松家才是,这黑田家又是从何而来?”

阿苏惟将轻声‘哦’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当时我们停留在姬路之町,委托小西屋购置物资,正好碰上赤松家采办马匹。而这负责人政事他们的家臣黑田,而他的儿子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孩子,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影响全日本的人物。”

听到阿苏惟将这样说,在座众人有的人不以为然,有的人却暗暗把这些话记在心里。

甲斐宗运点了点头,将上述诸家的书信分置出来,然后举起手里剩下的书信说道:“那么我算是明白,这些商屋为什么会递信来了,而且还赠送有巨额的丧仪。”

“北九州的博多屋,中国地方的下关屋和小西屋,还有近畿地区的纳屋。这些商屋都赠送了奠仪表示对宫司的慰问,同时还有这样一封信,也许该宫司殿下自己在没人的时候打开。”

众人的目光被甲斐宗运手中的书信吸引过去,当然阿苏惟将也是。那是一封从外表看便十分秀气的书信,在场众人的目光再度从书信移到阿苏惟将的身上。

甲斐宗运将其余的书信收好,然后对着阿苏惟将说道:“宫司殿下,这封信跟着宗家的书信一同送到,它的送信人是朝鲜国人。”

阿苏惟将从甲斐宗运手中接过书信,看着上面隽永的文字,他的眼前浮现了那具白腻的身子(划掉)脸庞。

黑猫!她终于联系自己了,阿苏惟将心里有种由衷的开心,这种感觉充斥着他的全身。不仅是他,在场的人都发现了阿苏惟将的变化,脸上不由带上了好笑的神情。

一直没有说话,而是旁听的高桥绍运不无作死的开口调笑道:“哦豁!原来是宫司在朝鲜国的小美人来信了,看来我们小春有对手了呢?”

甲斐亲英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顿时赤星统家也跟着笑了起来,一时间议事厅内充满了欢快的气息。

这时候,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外间传来,让众人一时凝滞住身形。

“小春没有对手,小春只是服侍宫司殿下而已罢了!”高桥绍运回过身去,看着面前皮笑肉不笑的小春,一股寒意由脚底涌上头顶。

高桥绍运不由陪笑道:“是的,是的。我失言了,这位朝鲜国友人只是前来悼念罢了,和小宫司没有任何关系。”

高桥绍运不知道他这番话,反而把阿苏惟将和黑猫的关系越描越黑,丸目春的脸色终于是绷不住了,变得阴森起来。

倒是阿苏惟将这时候反应极快,先是将甲斐宗运递来的书信收入怀中好好保管起来,然后对着丸目春说道:“小春怎么了?又是来给我们准备忆苦思甜饭的吗?”

这番话说出口,厅内顿时响起了一阵尴尬的陪笑声,这个话题不管怎样都被转移出去了。

众人目送着丸目春气冲冲的离去,甲斐宗运回过头对着阿苏惟将轻声嘱咐道:“山,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则不可以现在做,这一点你自己要想清楚哦。”

阿苏惟将看着甲斐宗运的双眼,怀中的书信似乎在隐隐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