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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一个哭了,一个笑了(爱了爱了)

固定的位置,温家的专车在等她。

温安安拉开车门,坐到后座:“去首体。”

车驾驶座司机应了一声,车子缓缓开启。

温安安从包里拿出化妆包,打开车内灯,哼着小曲儿,重新扑了粉底,又涂了口红。

看出来,刚才的阴霾一扫而光,此刻,她心情不错。

她倚靠在座椅背,看外面交错而过的京城夜景,不知怎的,脑海里就映出来虞晚晚那张脸。

她恨死了那张看起来无辜至极的脸。

装特么野路子清纯?才认识了一年不到而已,若不是下贱勾引,又怎么会让那男人迷心,还冲自己说了那种狠话。

温安安眼中狠厉闪过。

她觉得谢厅南也只是暂时迷了心而已,或者还没玩够,一年半载的腻了,就该知道什么是他该要的。

那起车祸没有报道,后续她怎么可能不清楚。

对于这种没什么背景和后台撑腰的外来妹,她压根不放在眼里,人命关天,也会视如草芥。

想多了就容易出神,回过神来,温安安发现路线不对。

这车子她再也熟悉不过,上车前还特意看了眼车牌。

驾驶座那人?

从背影看,和平日里来接她的司机没什么两样。

她按下慌乱的心,抑制住声音里的颤:“黄叔,需要导航吗?去首体。”

“首体啊,”驾驶座的人说话声音很慢,那声音里带的冰冷,仿佛从阴间地府来的,不带半点生人的气息。

“呵……”那人低低的笑了声:“难道不是收尸?”

温安安的心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了。她迅速摸到了包里的手机,开始摸索电话号码。

驾驶座的男人车子开得飞快,任凭她打电话,一声不吭。

直到拨打的时候,温安安才绝望的发现,手机信号完全被屏蔽。

就在她重又拨打紧急电话时,男人猛的急刹车,手机因为惯性被甩飞了出去。

“温小姐?你还认识我吗?”

驾驶座的男人慢慢回过了头,伴着车窗外昏暗的路灯光线,一张无比破碎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那是在经历巨大撞击后已经扭曲变形的一张血淋淋的脸,五官都已经错位。

是那个已经亡了的司机。

巨大的惊恐,让温安安尖叫着吓昏了过去。

温安安是在一天后,京郊的一处荒野发现的。

因为身份的特殊性,从她失踪,消息就被压的死死的。

但是,为了寻她,温家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不惜财力。

据传,寻到的时候,她的身旁还放着几个厚厚的牛皮纸袋。

袋子里,有几年前那个被强了的女子的卷宗,也有虞晚晚和林茵两起车祸的卷宗。

材料写的十分详尽,还附了影像、物证、口供等。显然是十分专业的律师才能写的出来,可一击致命。

那车子确实是温家司机接温安安的车子。

至于真正的司机去了哪?那些卷宗是谁安排的?温安安到底受了什么样的严惩?秘而不宣。

事情正好发生在某会之前,温家更是把事情的热度降到了最低,谁若敢议论,可直接以造谣诽谤治罪。

那时候,温筵正更多考虑的是对家的暗算。

温安安消失了半年多,医院那边请了长病假,所有京城名媛们欢聚的身影,都不再见她。

人们总是容易忘事的。

很快,温家独苗温安安被凌辱的事情,就被人们淡忘了。

所有这些事,虞晚晚一慨不知。

谢厅南说的两周,实际让她在那里调养了一个月。

他和大哥御南,那段时间忙的脚不沾地。

有时,从机场下来,又会接着从贵宾室等候,稍作休息后,接着赶往下一个目的地的航班。

直到会议召开,谢厅南才总算松了口气。

父亲谢观礼到了某个位置上,如无意外,也就是职业生涯的最后退休的位置了。

大哥谢御南从财届升了半格。

算是达到预期的局面了。

春天的风,总是让人心情格外舒畅。

从安泰出来的电梯回来的男人,穿了银灰色衬衣,深色西裤,浑身简约整洁又一丝不苟。

虽是清风霁月的容貌,目光里,却总有深邃不明的难懂。

大抵高位的男人,永不可能被人一眼看穿。

印壬开车门,男人闪身坐了进去,摁下空气净化器的同时,燃起了一支烟,不忘打开平板电脑,认真翻阅着里面的邮件。

驾驶座的印壬,唇角勾了勾:“谢董,去哪里?”

后座的男人没有回音,直到阅完最后一份重要的邮件,抬起头,发现还在安泰附近磨洋工。

谢厅南悠然吐了个烟圈:“印助,要罢工?”

“我敢?”印壬憨厚的笑了声:“紫竹苑今晚有去拜会谢xx的。”

谢厅南鼻腔中有淡淡哼声:“还得有一阵子,最近不回紫竹苑。”

“冯总快要结婚了,约您去他院里喝茶。”

谢厅南挑了挑眉,唇角弯了起来:“差点忘了,他预定的伴娘,我得紧着给他接回来。”

印壬“嗯”了一声,猛踩油门,直奔京干医院而去。

“那小妞闹脾气了没?”

印壬笑:“小虞董敬业的很,休养期间,还参与投资了一部京视历史文化的纪录片。”

“不错,懂得给自己攒嫁妆了。”

京干医院的春天特别美。

绿树新芽,到处是盛放的桃花,樱花,树底下铺着满满一层粉色的花瓣雨。

谢厅南远远就看见了那抹纤柔的身影。

穿了油画绿长裙,长到脚踝。左侧细嫩脚踝上有闪着光的银色脚链,罩着一圈白软。

她正在画板前,认真描摹着醉人春色。

侧面望去,雪色汹涌,在她身子稍微前倾的时候,惊险的像要撑破绿色,掉下来。

男人眸色晦暗如墨,一向自持的身体内,躁动突起,狂热难平。

他在车外散了烟味,洒了些备着的特制南香,嘴里含化着清口糖,快步走了过去。

人未到,南香盈鼻。

站着的虞晚晚停了笔,大眼睛里渐渐升腾了雾气,却没有回头。

为了让她安心接受第一阶段的治疗,保证治疗效果,加上会议期间谢厅南国内国外的忙碌,新别墅的软装……

谢厅南和关山商定,期间,谢厅南不过来看她(避免夫妻生活),只电话和她保持联系。

男人走到她身后,手臂从腋下穿过,紧抱虞晚晚在怀里,手动安抚:“来接乖宝贝回家了。”

“你哪位?不认识你。”虞晚晚垂着眉生气。

“你这小妞有意思,不认识我?那还让摸?”

虞晚晚被逗笑,小皮鞋抬起来,在男人的皮鞋上狠狠踩了一脚。

谢厅南咬着牙承了那一脚:“小东西,真狠,转过来,亲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