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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的灯光柔和,将那幅画作映照得愈发栩栩如生。

芜女突然在画中眨了下眼睛,缓缓将头转过来,目光穿透宣纸观望着四周,她那温柔如水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生动的光泽。

随后,在所有人惊异的注视下,风起云涌般地从画中吹出一阵轻风,芜女的裙摆被风吹得飘逸起来,衣襟轻拂空气,在画中划出优雅的曲线。

主持人站在离画最近处, 她看见芜女转过头来直视自己时, 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接着发生了令在场每一个人都几乎停止呼吸的景象:芜女竟然如同鱼儿越过水面一样从画中跃出。

她身姿轻盈、优雅至极,五官更加立体精致,在灯光下显得分外美丽。

她漂浮在会场上空, 纤尘不染,那双眼睛扫过面前的每一个人,似乎正在寻找些什么。

屋内的气氛突然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芜女吸引。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种诡异而又迷离的味道,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寒意。

唐淼淼眨了眨眼,“能从画里出来?她到底是鬼魂还是妖怪?”

G紧张地盯着芜女,“我也说不清楚。”他沉声回答,“但她给我的感觉...似乎就是个活人。”

唐淼淼听后更加困惑了,“这怎么可能?三百年了,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话语间透露出无尽疑惑和不可思议。

就在此时,芜女轻盈地转动着身姿,在大厅中巡视片刻。

紧接着,她整个身子朝着9号包厢飞掠而去。

阳台边的旗袍美女看见芜女向自己飞来,面色大变。

原本优雅端庄的姿态荡然无存, 她哆嗦着双腿慌乱跑出包厢。

阳台上的蓝色纱幔随着微风轻轻摇曳,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吸引,缓缓卷起。

透过那如梦似幻的纱幔,包厢内部若隐若现。

唐淼淼和G就在里面静静地站着,目光穿过摆动的纱幔与芜女对视,气氛紧张而凝重。

“她想干什么?”唐淼淼眉头紧锁,目不转睛地盯着芜女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并小心翼翼地向身边的G发问。

G则是一脸茫然,“难道...是想认你做主人?”

突然间,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芜女身体轻盈如同轻烟般朝包厢内部飞去。

她优雅地在空中旋转了几圈后停滞于唐淼淼面前。

双手抚上唐淼淼冰冷的面具,她缓缓开口,“你的记忆呢?”

唐淼淼只觉得自己心跳加速但并未退缩。

“你...你认识我?” 她嗓音微颤、困惑交织。

“你的记忆…去哪里了?” 芜女眸子里流露出关切与迷茫。

唐淼淼鼓起勇气,“我...我最近的记忆确实有些模糊,连哥哥的样子都想不起来了。你有办法帮我找到哥哥吗?”

芜女沉默了片刻,她那乌黑柔顺的长发轻轻从肩头滑落,如同夜色中流淌的溪水,在空中绘出一道优雅而神秘的弧线。

她歪着头凝视唐淼淼许久,眸光幽深,“不...你想找的并不是哥哥,你,没有亲人。”

“什么意思?” 唐淼淼脸上写满了困惑,“我怎么可能没有亲人?我还有一个哥哥叫唐司炀!他是我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

G曾经告诉过她,哥哥还活着,芜女怎么能说自己没有亲人呢!

芜女直视着唐淼淼迷茫目光,缓缓摇了摇头。

就在此时,包厢外传来匆匆脚步声,主持人已经带着携带枪支的西装男子正向包厢赶来。

台上那幅画突然动了起来,仿佛被无形之力吸引般朝芜女飞去。

芜女身影渐渐变得虚幻,逐渐没入画卷中。

“带我走。” 芜女对唐淼淼说出这句话后便彻底进入了画里。

一阵无形的力量突然在包厢中肆虐,那幅画仿佛有了生命,轻盈地翻滚着。

画卷在空中划出几个优雅的弧线后,就像是有意识地选择了主人一样,直接飞向唐淼淼。

唐淼淼刚将画接住,门口响起粗暴的撞击声,在所有人还未反应过来时,房门已经被踹开。

西装男子们迅速涌入房间内部,他们每个人都面无表情、眼神冷硬地将枪口对准包厢内的每一个角落。

主持人缓步进入房间,在这种充满火药味的环境下依旧保持着微笑,“恭喜99号贵宾成为这幅画作的新主人。”

唐淼淼并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恭喜”感到高兴或者安心。

她冷冷回望着主持人,“你这个阵仗,可不像是来恭喜。” 她话音未落便继续说道,“你说过,这幅画选择了谁,谁就是它的拥有者,难道你想出尔反尔?”语气中透露出浓浓讽刺和警惕。

主持人面对唐淼淼锋利目光,并不退缩。

“当然不会。” 她笑容中隐藏着狡黠与算计,“我确实说过谁成为这幅画作的主人就可以带走它。但是,我说的是画作本身可以带走,并没说画里封存的芜女也属于你。”

唐淼淼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轻蔑地说道:“你这明明就是耍诈,芜女就在这幅画里,要如何才能将她与画作分开?”

主持人平静地回答:“当然可以。我们已经另外做了一件容器,只要贵宾肯将芜女唤出,让我们将芜女收入其中,您自然就可以带着画安然离开了。”

“你们是把我当傻子吗?”唐淼淼声音透着愤怒和不屑,“如果是这样,我为什么还要花三千万买一幅没有芜女的空画?”

主持人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微笑,“既然贵宾觉得不值得,春和家愿意以九千万高价再次购回此画。”

G站在一旁听到这番对话后忍俊不禁地大笑起来。“谁稀罕春和家的臭钱啊?我们自己有的是钱。这幅画不卖!现在,请你们立刻放我们离开!”

主持人的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既然贵宾如此执着,那就只能得罪了。”

她优雅地举起手臂,那些西装笔挺的男人们行动齐整。

他们从各自位置上矫健地站出来,步伐沉稳而有力。

每个人都架起枪支,枪口一致对准了唐淼淼所在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