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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大手笔啊。

李思宇暗暗思量,这下子可以好好设计一番了,不能辜负何东的一番心意啊,必须把这里建成香江第一豪宅,力争超过何东花园。

驻军总司令部,刑讯室,被挂在木架上的甘地,左思右想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他追溯起最初的印象,还停留在酒楼上大吃大喝,听着左右几个小弟的奉承,乐不可支。后来大概是喝多了,搞得自己人事不知。等到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在某个刑讯室里,被一群穷凶极恶的驻军大兵严刑拷打。

你问就问,能不能讲华语啊?我连小学都没毕业,也不懂英文啊。于是鸡同鸭讲,对方说什么都听不明白,只知道那几个白人长得凶,脾气也特别凶,大吼大叫得跟类人猿似的。不明白,自己当然要问啊!可为什么我越是摇头示意,对方就打得越狠呢?

要不是自己这个双花红棍的身体常年习武,健壮过人,估计早就熬不住了。是不是英雄惜英雄啊?自己什么也没有说,对方反而住了手,然后就是用坐着军车把自己转移到了这个地方,中途一直戴着厚厚的眼罩,最终到了哪里还是不清楚。

好一点的是,这次倒是有人能说中文了,可是什么?当街枪杀驻军士兵、驾车直闯驻军军营、制造爆炸案,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自己要是有这本事,还用跑到黑道上去混?至于东边那个岛,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也没给自己发一文钱薪水,我凭什么给他卖命?

两边人越是牛头不对马嘴,问话的人眼中就越发显得钦佩,这是什么鬼啊?一边对自己下死手,一边还钦佩?配你个老母啊!

还说什么我佩服你,是个好汉!喊你个头啊喊。

甘地已经受不了了,有了倾诉的机会就开始满嘴胡说八道。喂,你这钦佩的眼神哪里去了?怎么消失了呢?

第七次受刑之后,已经有大半天的时间没人来问自己了。遍体鳞伤的甘地,觉得自己快不行了,难道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死在受刑架上了?真的只能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牢房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甘地精神就是一振,哪怕有人再来打自己一顿,总比这么空荡荡的闷死人要好。

牢房外的看守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怎么声音有点不对,传来“扑通”的声音,接着就听到“哗啦啦”的大串钥匙做响,牢门被打开了。一个黑布蒙面的大汉闪身进来,二话不说就把自己从木架上放了下来,拖着就往外走。这是有兄弟来救自己了啊,关键是自己什么时候交了这么讲义气的朋友?怎么心里一点印象也没有?再说了,数遍香江岛还有哪条好汉敢来闯驻军军营?这么猛的人,我甘地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好在甘地还是很聪明的,尽管满腹疑问、摸不着头脑,但也不拖后腿,一声不吭地跟着那个人就往外挪动。沿路上,见到各处警卫倒在地上不知死活,几个铁栅栏门处处洞开。甘地心中更是感激,这位兄弟为了救自己,可真是上刀山下火海啊。我来生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跟着那个人左转、右转,上了两层楼梯,从一座门出来,这才回到了光天化日之下,哦,不对,是月影星光之下。甘地勉强抬着头四顾看了一下,周围黑暗笼罩的夜色当中,影影瞳瞳是几栋楼宇的影子,空地上停着几辆吉普车、还有装甲车。还没来得及再多看点什么,就被人拖着上了一辆装甲车,把自己塞到后座上。

黑布人坐在了驾驶位上,却一动不动。凝重的气氛下,甘地也没敢出声。过了不知多久,那人突然点火启动,开着车就往外闯。就在他点火的同时,就听附近传来“轰隆隆”的巨响,声音此起彼伏、接连不断。哦,原来这震耳欲聋的是爆炸声,还伴随着冲天的火光,既有在海面上的,也有在陆地上的。似乎四周都有爆炸发生。

就在这震天的伴奏声当中,装甲车的声音全部被掩盖了下来。甘地坐在后面,什么也看不见,只是觉得车子忽快、忽慢,时而左右大幅漂移,有的时候颠簸得厉害,有的时候还会猛地一个停顿,似乎撞上了什么东西。当然,这些异常地感觉很快都过去了,后面就是极速飞驰的状态了。开了不知有多久,车猛地刹住了,那个黑布人停下之后,过来拽着自己就从尾部下了车。

甘地这才看到,原来是到了海边,这里自己熟啊,不就是自己“忠”字堆的地盘吗?甘地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带着到了海边一条小船上。黑布人把自己扔到船上,自己转身就走,开着那辆装甲车离开了。驾船的是一个中年人,同样黑布蒙面,自己是不是遇上了蒙面党,还是黑布帮?香江有这个组织吗?黑布中年人启动了机器,船只慢慢的划开水面,冲入了黑漆漆的大海里。

离开了刚才那个气势摄人的黑布年轻人,甘地更加精神了几分,他试着朝黑布中年人喊了两句:“兄弟,多谢你救我!”

那个人一直也不说话,后来被他叫得烦了,这才呵斥了一句:“不想死,就住嘴。”

甘地不再说话了,任由黑布船老大带着自己在寂静的海上行驶,路程没多长,不到半个小时就靠上了一处偏僻的海岸。好在运气不错,一路上并没有遇到讨厌的水警。船老大直接把船搁浅到了沙滩上,吃力地拽着甘地下了船,将一个纸袋拍到他的手里,说了一句:“组织只能帮你到这儿了。是死是活,就看你的命了。”

凌晨四点,香江岛中央警署顶楼的小会议室内灯火通明,香江警方全部高层无一缺席,齐刷刷地坐在会议室当中等候。而刚刚被骂得狗血喷头的麦士维,狼狈不堪地从驻军总司令部返回来,挥了挥手,似乎要摆脱满身的晦气,略微调整了一下气势,推门而进。

他走到主位,并没有坐下,而是目视这两侧自己的这些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