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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此辱我还不是无礼吗?你今日定要给个解释,不然出不了小文楼……”陈拓被气炸,手指狠狠地指向那狂妄之人。

“解释?这也非深奥的圣贤之道,三岁小孩都懂,你怎地,还要本公子教你如何做人?”眼神的轻蔑与神情的不屑更甚。“唉~也罢~本公子就教一下你,免得让人笑话你不懂道理…我也算当你一个问题的老师了,莫要忘了今日的师恩~~~哈哈哈~~~”

而手心的柔荑动了动,在手背不老实地画圈圈,回头看,那妙人倒是娇羞了起来,冬日的温柔,一颦一笑要将他的心融化了,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般。

江若若从不知他这般记仇,愣是要把那陈拓往死里整。

可她心里欢喜得很,这就是女子的天性吧,男人为她吃醋,醋劲越大就越欢喜。

陈拓感觉这是他人生最黑暗的时刻,被人如此侮辱,污蔑他的名声,却只能无能狂怒。

骆叔阳赶紧扶住陈拓,安慰道:“陈兄,不用与这狂徒生气,这狂徒强词夺理,善诡辩,实不高明,不要气坏了身子~~~”

“骆叔阳,他…他…欺人太甚,有辱斯文……满嘴的粗鄙之言...眼里还有什么圣贤!”陈拓气的发由红发紫,如此诋毁他的名声,可如此场合又怎能发怒,强忍着听这个野蛮人的解释。

“狂徒?你叫何名?”项牧可没那么好的脾气,耳朵听到了自然不会放过。

骆叔阳大惊,本以为那狂妄的人听不见,方才他如此怼怒陈拓,心中有些慌乱,自己自认为没这个本事与他争口舌之利,“在下骆叔阳,刚才失言了,木公子莫怪。”

“你倒是懂些礼数,但是不多!”

刚想回怼可一想到刚才陈拓的下场,也只得陪笑道:“木公子,刚才确是在下失言了,请木公子不吝赐教。”

陈拓顿时更气恼。

“骆叔阳你怕他做甚,这狂妄之徒,胸无点墨,只会耍嘴皮子,歪理邪说,方才辱我,还未给个说法。若是给不出便要他行跪拜之礼以正本公子的清白!”

一时间场上的才子佳人、文人雅士们面面相觑,骆叔阳对眼前这个寒酸的年轻公子竟然这么客气。

当中有些人开始觉得这年轻公子有点意思了,平时凉城两文坛小霸王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寒酸小子个压得死死的,一个被骂的快不成人了,一个怕没了文人的风骨。

项牧哈哈大笑。

“好好好,都那么好学,想必陈公子平时学那几幅男女图画也定是如此好学,只不过不知道有没有现在这般着急求知,哈哈哈~~”嘲笑暗讽的声音听得格外刺耳。“洛叔阳倒是没这么着急,想必定是没陈公子那般,知道才识的重要,因材施教,本公子应该先教骆叔阳,哈哈哈~~~”

话一出,场上这些个才子佳人、文人雅士都笑了。

这年轻人一直在嘲弄陈拓、明显的就是看不起他,又一直压住骆叔阳。

陈拓已然受不了了,要不是骆叔阳拉着,一定要冲过来跟项牧一决雌雄。

这个混蛋一直说他看春宫图,明嘲暗讽,整个凉城文坛都在笑他,身为临王的外甥,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耻辱呀。

平时比他才学高的没他家权势大,自己也没像这混蛋这么欺负人,往死里逼完全不给一点的脸面。

都说文人相轻,今晚可要改改了,要说文人相杀了,这些人都在小声议论,感觉这些人口中每一句听不到的话都是嘲笑他看春宫图。

那个可恶之人却是一脸云淡风轻无所谓的样子,恨的牙都咬碎。

“骆叔阳,孔孟大贤,可有教你言人之不善,当如后患何?此话圣贤书上可有?何况还当着我的面与那陈拓说本公子乃狂徒,君子乎?小人乎?舌长是非者乎?”、

骆叔阳脸色青红交替,确是自己落了下乘,作揖行文礼。

“木公子说得是,此乃孟圣所言,在下受教了。”

陈拓显然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怒骂道:“你本就是狂徒,骆叔阳没有说错,你拿孟圣来说事,歪理诡论,强词夺理。”身边之人听到他这般回话,都摇了摇头。

拿起来眼前的糕点,也不理陈拓的话,递给江若若。

“有红豆糕!”

“嗯!”

那妙人素手将盘上那几块红豆糕都拿了,放在怀中,拿着一块递给他。

“你吃,边吃边看才好看。”

“嗯。”

那妙人又放回怀里了,他与那妙人缓缓并行,将糕点递给那同行的几人。

两个丫头显然有些害怕,青微在皇宫也没见过这阵仗。

“待会夜深了,饿着肚子看风景,看得不尽兴哦~”狂妄之人总是那么嚣张,他怎知道俩个小丫头此刻多么担心他。

两丫头这才敢拿着,继续道:“低着头干嘛?无所谓,一对一千,优势在我,抬头挺胸,自信嚣张些,别丢人了。”

两丫头拿着糕点,为难地挺胸抬头。

旁边的刘飞表情本就嚣张至极,这无所谓,一对一千,优势在我,立刻将已经直的不能在直的身体再用力挺了挺。

哇!

项牧在刘飞眼中可谓神一般,一万打十万的仗蔑视对手,完全不讲任何道理的嚣张,简直燃炸了。

一主一仆的嚣张表情以及眼神交流甚是好笑,一个项牧不正经把刘飞带得也不正经,江若若每每看见这俩活宝这样就好笑。

刘飞把剩下的糕点都拿了,低声道:“我要不要再嚣张点?”

见他已经把嚣张做的表情极致了,就像是他把整个凉城文坛不放在眼里一样。

“不用了,保持,不对,收敛一些!”

“红豆糕好吃吗?”项牧又问。

“没有家里的好吃。”那妙人脸红红地道。

“你如此无礼,怎地许久不回话。”就在这时,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无礼?你连孟圣的话都不听,圣贤你都不放在眼里,本公子干嘛要回你?”项牧心中不悦,这家伙刚才那句话就注定自己已经站在制高点了。

“本公子怎么不听孟圣的话了,怎么不把圣贤都不放在眼里了?”陈拓或许是气昏了头,还未反应过来刚才自己说了什么。

“方才骆叔阳都说自己受教了,也承认孟圣说过此话,你却说孔孟圣人是歪理诡论。”叹了口气后立刻严肃起来,反问道:“难道在你眼中圣贤之言,文儒大家说的不是道理?你说的才是道理?你倒是比圣贤还有本事了?或者说你欺师灭祖?又或者说你心中就没有文师文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