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婵的一句好自为之,结束了正堂中的这一出闹剧!
李卿婵带着愠怒离开正堂,留下了一众各怀心思的人在正堂中。
有人欣喜有人愁!
呵,还发脾气呢!你以为发个脾气,生个气秦天哥哥就会心疼你吗?做梦吧你!你离开就离开,甩脸子给谁看呢?秦天哥哥才不会喜欢你这样一点气量都没有的女人。
成了亲又如何?有我在,秦天哥哥迟早会休了你,然后娶长大了的我……张渔歌望着李卿婵逐渐走远的背影,眉眼一眯,微抬下巴,眼角有雀跃之色流露,嘴角勾勒出诡异的冷笑,暗暗心想。
就这?
秦天哥哥才不会上你的当!
天真!
张渔歌的脸上的笑容逐渐灿烂起来。
胭脂俗粉罢了,还甩脸子,你配得上有圣人之姿的秦天吗?你还是自觉的与之和离吧!秦天有天纵之姿,你就空有一副好皮囊……月华圣者的眼睛一眯,看向李卿婵走远的方向,嘴角勾勒出一抹妩媚的弧度。
月华圣者的一笑,魅惑十足,比那狐狸精都还妩媚三分,风情万种,拥有着纯真少女所不具有的成熟女人的韵味。
张渔歌和月华圣者是心中欣喜之色,李卿婵离开了正好,省的碍眼!
李固穷和顾白衣的脸上则是满脸阴郁之色,剑眉深深的皱起,心里隐隐的不安起来,看向秦天的眼神里很是心虚。
显然,他俩是发愁的人!
完了完了,李卿婵‘炸毛了’,秦天肯定会把怒气撒在我的身上,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开溜,千万不能让他有发火的机会……李固穷的皱着眉头,将手里吃了一半的瓜自觉的放在手旁的案几上。
李固穷的眼睛不断的打量四周,试图寻找乘机开溜的机会。
秦天的眼力毒辣,一眼就能看出今儿这事就是李固穷和顾白衣两人搞的鬼,搞的李卿婵气愤离开。
作为罪魁祸首的两人也很有自知之明!
这件事瞒不过秦天的眼睛。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还是找个机会开溜吧!秦天这人满腹诗才,骂起人来都不带半个脏字,我可不想让他作诗痛骂,今儿的事我也只是简单的吃了个瓜而已。
李固穷才是主谋,或许我可以把他供出来,换我免遭作诗痛骂……顾白衣的脸上阴郁无比,眼睑上留下了一片阴影,饶有深意的看了李固穷一眼。
真的了那一步,表面兄弟就表面兄弟吧!
读书人,可是很忌讳作诗痛骂的,一旦作出一首能流传百世的镇域诗词,后世之人都会知晓挨骂的是谁!
秦天的目光也望向了李卿婵走远的方向,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面沉如冰,心绪复杂,有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难受感觉。
“秦天,三年前的事我可以同你解释,这其中真的有很大的误会。”
月华圣者看着秦天,柳眉舒展,眼里投射出充满了魅惑气息的目光,诱惑力十足,红唇轻启,娇媚道。
月华圣者直勾勾的盯着秦天的侧脸。
“闭嘴!”
秦天扭头,神色冷厉,大喝一声。
他的眼神幽深冰寒,散发着浓浓的寒意,脸上的神色冷若冰霜。
瞧着那冰冷的眼神,月华圣者的心里猛然一颤,似乎被吓到了。
“秦天哥哥……”
张渔歌也感觉到了秦天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柳眉微蹙,明眸中闪过一丝惧色,似乎有些害怕,红唇轻启,发出细微的声音。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秦天如此的冷漠,冷漠到有些不认识后者了。
然而,秦天却是丝毫没有理会张渔歌。
他用余光瞥了眼李固穷和顾白衣,只见两人默默的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很是心虚,一副犯了大错的样子。
“你们两个……干的好事!”
秦天恶狠狠的瞪了李固穷和顾白衣一眼,咬牙说道:“你俩就作吧!等我和卿婵解释清楚了,再来收拾你们俩。”
说完,他也气愤的离开正堂。
朝李卿婵走远的方向追了上去。
月华圣者,张渔歌也被他‘晾’在了正堂。
对此,月华圣者和张渔歌也是一惊,脑瓜子嗡嗡的。
李固穷和顾白衣见秦天离开正堂,两人顿时直起身子,没有任何犹豫,当即起身迈步而走。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还在这傻等着秦天回来秋后算账吗?
“秦天正在气头上,你们还准备在这儿杵着吗?”
李固穷走到正堂门口,扫了眼立在堂中的月华圣者还有张渔歌,好心的提醒了一声。
秦天回来必会大发雷霆!
刘霸天听得那话,很识趣的从椅子上起来,迈步而动。
她可不想承受秦天的怒火。
月华圣者和张渔歌相视一眼,似乎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卿婵,你听我说,这一切都是误会,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卿婵,我和月华还有张渔歌确实是认识,但也仅仅显于普通友人的关系而已,我当张渔歌只是妹妹。”
“卿婵,这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
秦天穿廊过院,终于是追上了李卿婵,跟在李卿婵的身后,嘴里突突突的一顿输出。
追妻路漫漫,任重而道远!
秦天嘴里解释的话就没停,可是李卿婵的脸上却是平静如水,眸子里也没有泛起半点波澜,沉默不语,就是不理秦天。
无论秦天是如何解释,她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此刻的李卿婵,那就像是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可秦天偏偏就不信邪,靠近李卿婵就是疯狂的一顿输出。
殊不知,李卿婵听得心里都有些烦了。
很聒噪!
两人在长长的廊道上走着,秦天不断的解释出声,李卿婵依旧是沉默不语。
李卿婵,你别逼我放大招啊!
我知道你很生气,耍耍性子差不多就行了。
台阶已经给你了,你要是不下,那可就怪不得我用非常的方法了。
秦天一边输出言语,一边暗暗心想。
他盯着李卿婵那曼妙的倩影,眼睛微眯,似乎是已经想到了办法。
他曾经在围脖上看过一篇帖子,那是一个情感导师写的,其中就有情侣吵架之后该如何应对的办法:
情侣之间吵架了,无非是床头吵架床尾和,这时候就需要男人大度主动一点。
一口吻上去,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吵了!
事后,吵架什么的全都烟消云散了!
此刻,秦天的脑海中闪过这两个念头。
“李卿婵,你还生气的话,我今晚就把你给办了,反正之前你也偷摸把我办了一次,礼尚往来。”
秦天盯着李卿婵的背影,暗暗在心里说道。
走着走着,两人就走到了东苑。
李卿婵径直朝着卧房走去,秦天跟在后面。
脑海中的念头越发的强烈了。
今儿和李卿婵探究探究生命的起源。
嘎吱。
李卿婵推门而入。
秦天也抬脚跟上去。
然而,下一刻,他的眼瞳之中门迅速的放大。
砰!
一道低沉的碰撞声响起。
秦天的脑门撞在了门上,发出轻‘嘶’的声音。
他弯着腰一只手捂着脑门,轻轻的揉了两下。
李卿婵进去之后直接关上了门,他的脑门正巧撞在了门板上
这突然的一撞,秦天感觉自己的脑袋都有点昏昏沉沉了,有点脑震荡的感觉。
片刻之后,脑门上的疼痛消散,秦天走到门前,抬手敲门。
“卿婵,你开开门啊!”
“卿婵,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卿婵,你开开门,咱们有话好好说呀!”
……
秦天在门口软磨硬泡,可是卧房里没有传出半点反应。
李卿婵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倒映着一张憔悴得让人心疼的倾城容颜。
她咬着红唇,心中有怨气。
秦天敲了一会儿,无奈的摇了摇头,长叹一声,然后坐在了门口。
这一坐,就是从白天到黑夜。
夜空中朗月高悬,辰星闪耀。
他抬起头看了看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今晚多半是没办法和李卿婵探究生命的起源了。
然后,他就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迈步而走,离开东苑。
夜已深了,总不能在廊道上睡一晚上吧!
不一会儿,他就来到了赵忠厚的住处。
“姑爷,这么晚了有事吗?”
赵忠厚的一只手里握着笔,一只手里拿着一本书,他见秦天走入房间,疑惑的开口问道。
“忠厚,今晚咱俩凑合凑合一晚上。”
秦天朝赵忠厚丢了一句话,然后就垂头丧气的朝着赵忠厚的床铺走去。
走到床边,整个身躯后仰倒下,双臂双腿张开,就像是一个‘大’字。
他躺在床上,愁眉不展!
“姑爷,正好你来了,你会写话本,我最近也写了本话本,你帮我斟酌斟酌呗!”赵忠厚拿着话本,乐滋滋的朝着秦天走去,开口说道。
秦天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见状,赵忠厚一脸欣喜的坐在了床边,往右手指间啐了口口水,然后翻页,缓缓开口:
“他曾一剑斩开岁月,让无数域外邪魔止步星空之外,曾一剑平定四海动乱,天子奉其为师,曾一剑散尽天穹黑暗。”
“然而,后来他的剑对准了人族,十万黑甲兵临城下!”
“因为,他收到了妻子女孩的呼救,人族有负于他……”
秦天听着赵忠厚的言语,眼睛逐渐的放大,有些诧异,心说,这怎么感觉有点歪嘴龙王那个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