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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经方才冰凉的盐水一泼。

身上传来刺骨的寒意,更有被盐水冲过后,伤处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感,激的她。

季望舒看着眼前那人不人鬼不鬼的面孔,又龇牙咧嘴的转动着那满是血污,乱糟糟的头。

季望舒哭着朝何立等人哀求道:“各位大人,我真的不认识她,求求各位,放了我吧!”

“啧啧啧......”

何立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芍药,连连摇头。

“芍药啊芍药,你可知你若是骗我,是何下场?”

“小姐......”

芍药听闻何立此言,只觉身上的伤痕愈发痛了。有气无力地抬起眼皮,冲着季望舒说道:“我......是芍药啊......”

“芍药?我,我不认识!”

季望舒不敢看那如恶鬼般的人,只怯怯地躲避着她的眼神。

不等芍药再与季望舒过多拉扯,便出声询问:“季小姐。”

“可曾听过咱们孙将军发明的水刑?”

季望舒瞪着双眼,满目惊恐,连连摇头。

“哦!那今日季小姐可是赶巧了!”

“正好有此贼子作例,让季小姐体验体验!”

说罢,谷梁安撤开抓住季望舒的手,将她往一旁一甩。

没等她站稳,孙均一个眼神,示意身后的两名随从架着她,又将她按住在刑架旁。

“孙将军,那咱们给季小姐长长眼?”

孙均抬手,“抬上来!”

何立行至你旁边,一手搭住你的肩膀,朝着孙均一笑,冷眼见着外头抬进来几大缸水。

“放倒!”

孙均冷着张脸,伸出两指朝前一指,那几人便放下水缸,将刑架横着放倒。

“季小姐,您可看仔细了,孙将军这水刑可有意思得很~”

何立甩开折扇遮在面前,只留下那满是阴诡狠厉的眼神。

你瞧着何立玩味地欣赏着季望舒那瑟瑟发抖的神情,扯了扯他的袖子。

何立回过神来,“孙将军,开始吧~”

孙均朝着季望舒转过身来,阴影笼罩在他的脸上,朝着季望舒慢慢凑近。

扯动嘴角,带起脸上的刀疤跃跃欲试的扭动着,好似迫不及待地要将季望舒撕碎。

“季小姐可记住了,对这种嘴硬的人,需得用盐水!”

见得季望舒那满目惊恐的模样,孙均又勾起嘴角,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却厉声朝着一旁的随从呵道:“倒啊!”

季望舒被吓得浑身一颤,紧紧地闭着双眼。

哗啦啦的水声伴随着芍药奋力挣扎呜咽的声音不断流入她的耳朵,她奋力地想挣开,却仍被按的死死的。

“停~”

何立抬扇制止。

芍药这才缓了口气,身子不断地上下起伏着,拼命地索取着氧气。

可身上却因鞭伤又蘸上盐水而止不住地颤抖。

“何......何大人,我......我都已招......招了,求求您......饶......饶了我吧......”

“嘶~”

何立见着芍药那因盐水刺痛而浑身颤抖,满脸狰狞的样子,面露难色,一步步朝她走去。

走到近前,芍药以为何立善心大发,却见他抬起一张甚是无辜的脸。

“可是这季小姐说不认识你呀?”

“你若不说实话,叫我如何放了你呢?”

芍药闻言,瞳孔骤然缩小,“大人!”

见着何立仍是一副无辜的样子,她又转头朝着季望舒哭喊着。

“小姐!小姐我是芍药呀!”

“从前同月季一同在府中服侍,后又被老爷派来何府的!小姐!”

“小姐您不能不记得呀!是您说一心爱慕何大人,他又不肯休妻另娶。”

“所以老爷才将我们送到府中,叫我们伺机行事的呀,小姐!您救救我!”

“你你你!你胡说!我根本都不认识你!”

这场景如此精彩,你也从椅子上起身,行至何立身旁围观了起来。

观困兽笼中斗。

是你们从前最爱的消遣方式,如今久不见,仍是有意思得很。

一旁的孙均同谷梁安也是双手抱胸,冷眼旁观着。

“小姐!”

你们纷纷将头转向芍药。

“我们当初可都是为了你!月季已为你丢了性命,我也被他们识破,落得如今这步田地,你难道还在妄想嫁与他!?”

“如今,你这是还想将自己撇干净吗!”

一想到季望舒抵死不认她,弃她如敝履。

芍药便恨得牙痒痒,怒瞪着血红的双眼死死咬住季望舒不放。

自己同月季都是被算计的棋子,此番何立答允若是季望舒认了,或可饶她一命,她怎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大人!何大人,您休要听这贼子胡言!我根本不认识她!”

季望舒见着这蹄子是想要将自己拖下水,奋力挣开身旁的两人,扑通一下便朝着你与何立跪下。

自己虽是知道父亲有安排月季、芍药前往何府,可确实并未见过她二人。

况且,自己与她二人并未直接授意往来,想来只要自己抵死不认。

这何立也不能大胆到,真将州治之女杀害吧?

想到这,季望舒心虚地咽了咽口水,低头等着何立的答复。

可等了半晌,也没听到站着的人有任何一个人开口说话,反倒是刑架上那芍药,喋喋不休的叫骂着。

季望舒不敢抬头,也心虚的不知如何回怼芍药,只得硬着头皮听候你们的发落,受着芍药的辱骂。

良久,何立才抬了抬扇,示意刑架旁的二人将芍药的嘴捂上。

“季小姐。”

季望舒听到何立叫她,赶紧抬起头。

只见日头从小窗中透进来,斜着投进来一束束光,就这样洒在何立与你的身前。

一青一绿的衣袍并排而立,折扇与团扇被阳光一分为二。

再往上,便看不清了。

你与何立的脸皆隠在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只透出叫人寒透脊背的声音。

“她说的,可真?”

“不真不真!都是她胡扯的!”

“那便是攀诬了?”

“是!就是攀诬,是污蔑!”

“季小姐可知,若是遭人攀蔑,当如何做呢?”

你抬起团扇,遮住脸上冰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