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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假好心...”凌桦恨恨的瞪向凌青,大口喘着气骂道。

“这就不行了?不多骂两句?”凌青勾唇冷道:“你比上次更虚了。”

“你这臭女人,男人不可以说虚的!”

凌青气个仰倒,两眼一黑,便朝后倒过去。

一瞬间,凌青在他头撞地之前将人扶住,横抱着人去了石桌边。

“滚开,假好心,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他虚弱的说着,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厌恶。

凌青放下人,她淡淡道:“正巧,我也不喜欢你。”

“你!”凌桦颤抖的指着她,怒急攻心这下真晕了过去。

丫头端上来的茶点只能放着了,她看了眼心道可惜,只好将凌桦带去找宫老头。

一想到要面对宫老头,对方定又会提起之前的问题,凌青便有种不想面对的冲动。

然而,凌青借着原主尸体还魂,凌桦又是原主最在意放不下的人,她不能不管这小臭屁孩子。

“宫老——”

她刚喊了人,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宫老头便高兴的跑过来。

宫老期盼望着她追问:“太子妃可是有了医治办法?”

“还...还没有,不过我答应帮忙,就一定会帮的。”

凌青假装看一旁被抱来的凌桦,忙跑去里侧拿了医药箱,催促道:“还请宫老帮忙看看我弟弟,扎了几个马步便晕到,上个月还不曾这般虚弱过。”

不是想到办法了啊,宫老眉间愁绪,兴致不是很高。

但他还是上前,为凌桦号脉。

一探之下,他慢慢皱眉,凌青见他如此,也不由跟着凝重起来。

“身体被掏空,过度锻炼下又怒急攻心,这才晕到过去的。”他拿着纸开方子,写到一半突然停下来,转身眯眼打量起凌青。

凌青正怀疑凌桦身体问题,忽然察觉到有人在打量自己,抬头对上宫老头怀疑目光,心一咯噔。

“宫老可还有事要说?”她暗暗警惕起来,脚步动了动,移近门口一步。

“太子妃莫急,我不是问你治疗太子心病问题。”宫老笑呵呵,眼底闪过精光。

只要不是问这个,一切都好说。

凌青身体也放松下来,她露出一个假笑:“宫老多虑,就算你问这个事情也无碍。”

“当真?”他微微诧异。

看他这样子似乎很想问?

凌青心底担心不安,但她面上不显,保持着疏离客套,对宫老点头笑:“当然。”

那你还担心紧张个什么?宫老在心底腹诽着,却更加确定凌青对长孙懿并非一点意思也没有。

他好奇的凑近,笑眯眯的问:“其实也没什么,太子妃似乎不懂医术,那太子的腿又是怎么好的?”

宫老一边问着,一边让药童去照顾凌桦,让凌青想找借口离开都不行。

“身为医者有义务为病人保有隐私,但宫老可亲自去问太子。”凌青将皮球推给长孙懿,转身就抱上凌桦。

他一看人要走,想也不想就追上。

一路上,宫老光是自言自语就说了不下百句话,凌青挑着回答,看似说了许多,实际上什么都没说出来。

宫老头暗道狡猾,眼睛一转,便立马绕道凌青前面,挡下了人。

这么久的阻拦,凌青的耐心快要耗尽。

“宫老,谁会将自己的医术泄露出去?”她身上浮现冷意,道。

宫老头识时务不再问,只是依旧心痒痒怎么治好的长孙懿。

他指着凌桦,慢悠悠道:“我只是想提醒太子妃,他身上藏着一种毒,初时效果甚微,但会在后期迅速加重,等到毒发身往也看不出。”

凌青眼神一冷,很快恢复自然。

宫老见她身上少了那股冷意,便笑得开怀:“想要解毒可得花上一段时间,若是太子妃放心我,可让我来治他。”

当然,你也得帮太子治好心病。

凌青极少有受人威胁的时候,即使凌桦身上的毒,她也能解决,但难保不影响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宫老笑眯眯和蔼的看着她,既不催促,也不担心她将此事给告诉长孙懿。

本来就是答应的事情,不过是早点开始做而已,但现下情况对凌青来说还是点不喜。

她抱着小少年答应了,将凌桦交给了宫老,而她自己则是去找长孙懿。

走到一半时,她突然想起怀中还带着凌桦给的糕点。

想起原主,凌青便打开尝了一口,脸色发青。

口中的糕点甜腻得可怕,她哽在喉中想吐又不想吐,最后还是艰难的吃下去。

一块过后,她毫不怀疑自己再多吃两块,立马会中毒身亡。

念及此,她忙将糕点好生包裹起来。

结果找了一圈后,长孙懿人没找到,她倒是找到了凌诗含。

“听说长姐罚了弟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她回太子府后便换了一身素色长裙,发髻里只戴了一支玉簪,柔媚的声线娓娓动听,好似仙女般,与最初见到的时候气质大变,好像换了个人一样。

“说起这个——”凌青取出怀中的糕点,丢到了凌诗含身上。

对方一愣,没想到凌青会将糕点送回来。

凌青笑:“这是你亲手做的吧?味道太甜腻了些,还是自个留着吧。”

她抱着糕点,立马发现重量不对,心生怀疑凌青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她抬头暗暗观察凌青,见对方神色无异便放心下。

凌诗微微点头,温和道:“诗含之前做错了事情,长姐不愿意接受也无可非厚,但不该罚他,他还那么小,怎么受得住。”

“别人家的少爷受得住,他就受不住,说明平日里锻炼的少,这几日便让他留下太子府好好锻炼。”

“这怕是不妥,弟弟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住姐姐夫家传出去让人怎么看?”

凌青就静静看着她反驳,原主的死亡和凌桦的毒,这人绝对知道些问题,怕是与那位凌夫人脱不了干系。

“长姐,你为何这般看着我?”凌诗含袖中手紧握,她微笑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