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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懿看凌府的人,如同看死人一般。

“凌家胆子不小,凌秉谦,你们想好怎么死的了吗?”

一开口就是死,那冷戾的语气,将凌秉谦吓得腿肚子都在打抖,就连爱慕长孙懿的凌诗含也不例外。

“女儿,小青,你快帮爹爹解释解释,这都是误会啊!”他只能将目光投向凌青。

“太子妃身为高贵,许是凌家真有没事误会在呢。”长孙旭不轻不重的说了句,成功获得凌家人的好感。

“二皇子说的对,我也相信爹爹不是这种人。”凌青抿唇微笑,她转过身拉了拉长孙懿的手,低头轻声道:“不如再继续查一查,凌夫人身为我的继母,怎么会想害我?这不是将凌家往火坑里推吗?”

女子的小手比男人要软和,长孙懿唇角上扬,反手握住了她:“听你的,再去查。”

这时,凌秉谦才稍稍松了口气,一时间对凌青也有了几分喜爱。

同时,他也对吕韵不喜。

正如凌青刚才所说,她这就是将凌家往火坑里推。

“对了,凌桦现在何处?”凌青状似无意间想起。

凌秉谦忙回答:“他刚去照顾夫人了,爹这就将他叫过来。”

昨夜事情到底如何,凌秉谦心底自然清楚,此时此刻,他只希望凌青看在凌桦的面子上,能放过凌家这次。

“一起叫过来吧。”

“母亲那儿需要人照顾,还是让弟弟留在那里吧。”

凌青和凌诗含的声音同时出现,两人相互看了眼。

凌青轻呵,虽很轻,但足以让在场的人都听见。

凌秉谦自然是要让凌桦过来,当下无视凌诗含叫来了人。

结果凌桦是和左嬷嬷一起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凌秉谦紧紧皱眉,怀疑的望向凌青。

“啊,可能是嬷嬷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吧。”凌青微微一笑。

左嬷嬷疼得脚都要站不住了,双眼冒火,这火气却不是对凌青,而是对李嬷嬷的。

“太子妃老奴都说,您可千万别听姓李的一面之词!当年,这事情分明就是我和她一起干的,她怎么能说是我一个做的!”

“你们做了什么,当年又是什么时候?”

整个大厅里,只有凌秉谦是处于完全懵逼的状态。

凌桦瞳孔一缩,猛地看向一脸寒霜的凌青,一个念头浮现在他脑海里,怎么都挥之不去。

凌青冷道:“你说说看,若与李嬷嬷供出来不同,那便是你在欺瞒我。”

李嬷嬷说什么,她怎么知道,两个人一直都是被分开审问。

但偏偏凌青又这么说了,左嬷嬷怕死,更怕牵连家人,于是兢兢战战一股脑的说出来。

左嬷嬷道:“碧忧夫人生得容貌绝色,当年深得老爷喜爱,可再得男人喜爱也有腻烦的那天——”

长孙懿低头附耳对凌青说道:“孤不会这样。”

凌青表示不信。

左嬷嬷没听见长孙懿的声音,又道:“即使老爷对着碧忧夫人山盟海誓,情深似海,可也在碧忧夫人怀上少爷时,转身投入凌夫人怀中。”

长孙懿:…

左嬷嬷假兮兮哭道:“可怜碧忧夫人一开始本不喜欢老爷的,终究还是抵不过男人的花言巧语,三两下哄骗了身心,若不是先有了太子妃,碧忧夫人是不会嫁给老爷的。”

“凌尚郎这可就有点卑鄙了。”长孙旭呵笑,一副明白人的样子。

凌秉谦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男人通病。”凌青冷冷的说道。

她的心口藏了把怒火,见长孙懿还想解释,她一脚重重落在长孙懿鞋尖上。

长孙懿脸色微变,阴鸷的转向左嬷嬷:“让你交代事情,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凌诗含也是恨不得用手帕堵上她嘴,对方却装眼瞎一样没看见她的暗示。

左嬷嬷诚惶诚恐:“是是是,一开始老奴是碧忧夫人好姐妹,都是干着伺候凌夫人的下等活,后来老爷看上碧忧夫人后,老奴也成了碧忧夫人的大丫头。”

“凌夫人嫉恨,便在碧忧第二次怀孕的春天,买通了老奴,让老奴和姓李的嬷嬷一块下毒,凌夫人擅毒,府中女人不少,却迟迟没有人能怀孕生子,也是这个原因。”

“那毒平日里看不出什么问题,只会让人日益虚弱,等到临盆时生产无力,落个死胎。”

“可碧忧夫人为了少爷,拼死生下来,最后……失血过多而亡,非但如此,凌夫人还对少爷下毒,虽不至死,但也足够凌夫人掌控少爷。”

左嬷嬷咽了咽口水,顶着众人的目光,头犹如千斤之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凌秉谦沉默许久后,他才沉声开口:“不可能,吕韵心思没那么恶毒!”

“怎么不可能,你多年未曾再有一儿半女,心底真没点数?”凌青话是对凌秉谦说的,眼睛却是看向凌桦。

瞧瞧,你的好父亲至今都在为那个女人说话,就连你这个儿子安危都不顾。

凌青心底暗恨,瞧见凌桦血色全失,狠心继续说下去:“爹爹当时可能与凌夫人浓情蜜意,没注意到女儿,娘生弟弟的时候,那晚我可都是在柱子后看见的。”

凌秉谦嘴唇颤抖,他颤声追问:“你当时看到什么了?”

“看到你是何如与凌夫人在门外调笑,又是如何无视我娘的救命,她命悬一线喊你的名字,你却与别的女人在门外快活。”凌青忍着心头厌恶,一字一句说出。

这是她今天在院子里调养精神力时,从原主的记忆里翻找出来的。

不仅仅是原主的情绪在影响她,凌青本身也极其厌恶这种事情,然而更欺负的是凌夫人当时看到了,她将原主赶到庄子里去,每天对凌桦进行洗脑。

这些话,不用说出来,大家也能猜到了。

“爹,这是真的吗?这么多年来,我都认贼做母了?”凌桦眼神涣散,只觉得身处梦幻中,周围的一切都好不真实。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凌秉谦反反复复只说了这一句话,再多的却是说不出来了。

凌青紧紧看着凌桦,开始有些怀疑,让他就这么面对事情,会不会太冒险了。

他身体能承受得住吗?

出乎凌青所想,凌桦不一会儿就冷静了许多,没人知道他袖中的指甲已经抠进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