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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来,刚才那个只是我一时疏忽,没想起来,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些人中的是毒,而非病疫。”宫老头立即来了兴趣,并且对刚才的赌局有些不服气。

“宫老说的对,况且我在此看病已有几日,对此多少都有所了解些,刚才是在下胜之不武。”碧玺将银针收好,又顺便让人去抓了药。

见人如此好说话,宫老头反而有些不自在了,要真说公平与否,自己还年长这小子几十年,倒也是以大欺小。

如此,宫老头对碧玺的又有了几分好感。

五十多名重病患者躺在药堂里,外面排队又不少,两人就此开始新一轮的针灸比试。

大夫比试,受益的是患者,众人无比欢喜。

唯独暗中的长孙懿,他原以为是谁找来的无名宵小冒充碧玺,但如今看来,此人确实有几分本事。

他如此想着,看着碧玺施展的针灸术也愈发凝重。

药谷自有自己一派的针灸术,此为绝学,不仅仅需要技术,对内力的要求更是严格。

好的针灸术,无需药理,一套下去自可药到病除。

宫老头的技术已是超凡,半炷香时间压制了二十多人,而碧玺的针灸术是他闻所未闻,同样的时间里压制了三十多人。

这些人里,大部分的人精神面貌都要比宫老那边的好,以至于不少人都主动排队到碧玺那边去。

半响,患者少了大半,又来了小半,如此反复药堂里已经没了病患。

碧玺与宫老头的比试已经分出胜负,长孙懿冷漠的看着宫老头对那人越发欣赏,拿出一套银针打去。

碧玺早有防备,拎着宫老头便出去。

药堂里发出几声巨响,顷刻间房屋塌毁。

宫老头震惊的看着这一切,道:“你这房子看着不像腐木做的,怎会如此不经风吹?”

碧玺没有回答他的话,因为长孙懿放弃了银针,直接开始用精神力准备绞杀他。

两股无形的力量在空中撕毁冲撞,似龙虎斗,带着撕裂的尖锐声,似恶鬼哭泣,比妖祸更强,不大的地方形成暗域,里面不可冲,外界不能进。

宫老头终于察觉到不对了,待他细看时,天空突然掉下一团血雾。

“这是什么!”他脸色大变,震惊的望着上方。

能从上面掉下的还有什么,无非是一群鸟类而已。

长孙懿一面要小心不可误伤宫老头,一面又要应付碧玺,此时他几乎可以确定凌青认得碧玺。

否则,对方不仅仅是会精神力,而且这股精神力还是如此的熟悉。

嫉妒如毒蛇,在长孙懿心间不断的蔓延,恨不得立马将碧玺如天空的鸟一样,顷刻间碎成血雾!

县令府中的凌青睡了个好觉,醒来时,见时间差不多便整理了一番去找碧玺先生。

因为有衙役带路,她很快就找到了地方。

只是当凌青来到地方后,看到满街的破房子,以及血气时,她困惑的看了看周围。

这里什么都没有,这房子怎么碎成这个样子?都成渣渣了。

远处的碧玺看到凌青后,推了推宫老头,道:“暗杀的人不知道还走没走远,那儿有个小娘子,宫大夫能不能让她别过来?”

“在下担心不能护她周全。”

宫老头一听,便朝那处看去,大喜过望:“太子...凌大人,我们在这里!”

他这是发生什么了?

对于宫老头差点喊破凌青的身份,她有些讶异,不过这抹讶异在看到宫老头身边的男人时,便转变成惊喜。

凌青忍下激动钦佩之心,故作淡定从容的走过去。

男子身形欣长,衣如柳色,漆黑的短发堪堪到肩头,一根淡绿发带系上缠绕,带着慵懒的卷意,额前的碎发轻动,好似湖畔岸边随着风摆弄的柳枝,招摇又妩媚。

面具下的面容,凌青无法窥见,唯独瞧见那男子下巴尖尖,唇红齿白,应当是少年意气的时候。

衣服打扮倒是与她在历史书上所见的儒雅不同,凌青心下忽然有些不确定了,眼前的昳丽少年真是碧玺?

“小娘子为何这般望着在下?可是对我面具下的脸好奇?”碧玺温柔的说着,却是伸出手指摇摇,对凌青笑道:“这可不行,面具只有在下的小娘子可看,若寻常女子见了,便是要对在下负责的。”

他的声音偏阴柔,却不会显得过分女子,温温柔柔的嗓音倒是像个弟弟,需要兄长的照顾。

凌青顿了顿,对他看出自己的性别并不在意,因为长孙懿本就不让她过多伪装,便朝他问道:“请问这位可是碧玺先生?”

“正是,不知道小娘子寻我可是来看病的?”碧玺笑笑,大方的承认。

见人真是碧玺,凌青态度立马发生改变。

她恭敬道:“之前可有人请您下山?我便是他的人,想恳请先生来京城游玩居住,不知先生可愿意?”

“这——”碧玺好看的眉微微蹙起,有些为难。

在凌青意料之中,她等着碧玺的拒绝,反正之前就听长孙懿说了,碧玺一下子是请不来的。

谁料,他却轻叹了口气,苦恼的托着下巴:“小娘子是觉得在下很老吗?”

“嗯?”凌青迷茫了瞬间,不知道他是何意。

反而是宫老头意会到了,皱了皱眉头,但眼前的碧玺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便也忍了。

“为什么会您来称呼我?在下虚岁二十,看小娘子也就十六岁左右的样子,用您来称呼太别扭了,在下无氏,只有个碧玺的名字,不介意的话,可以直接叫我碧玺即可。”

凌青的目光落在他露出不多的肌肤上看了看,确实很年轻的样子。

见状,她便从善如流的以碧玺相称,顺便报上自己的名讳。

碧玺轻笑,那略显柔气的嗓音染上了少年人的天真稚气,他道:“那碧玺便以小青娘子唤你,如何?”

凌青想了想,她道:“可。”

“这不太好吧,实不相瞒,小先生你面前的是——”宫老头出声阻拦。

他拨弄了肩边淡绿的发带,道:“是太子妃嘛,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