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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邴奇对常娥衣威胁一笑,森森白牙,她如被野兽盯上一般。

常娥衣身子一颤,随后有只温柔的手将她揽到身后,以一种完全的保护者姿态。

视线里突然多出少女纤瘦的背影,常娥衣眼睛一亮,心中是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凌青噙着笑,视线有意无意扫过地上的尸体,对原邴奇道:“人没了,不知道三王子回去要如何解释?是我朝月所为?又或者是你看不顺眼,借手除掉的?”

“我们阿蜜邦对朋友最是讲究不过,怎么会做出诬陷朋友的事情?”原邴奇摸着下巴,笑道:“当然,前提是太子妃是我们的朋友。”

这是盯上自己,软的不行,来硬的?

凌青忍下心中不快,对常娥衣拍拍手,轻声道:“早膳马上要开始,你先回去,以免常大人担心。”

“可是——”她下意识握住凌青的手,犹豫道:“我害怕,太子妃能送我回去吗?昨夜便是我独自回去才被人绑来,谁知道路上会不会遇到别的事情。”

太子妃对自己这么好,一定要将太子妃安全带回去!

常娥衣这么想着,凌青却是犯难了。

思索片刻,凌青点头,回握她小手:“那我们先走吧。”

牵着常娥衣将人带走,没走两步便发现原邴奇在身后跟着。

对方明显还想从自己手中获得好处,故意将脚步放重,没有隐藏的意思。

如此,凌青暂时不去管他。

常娥衣有点武功,但显然是没有察觉到原邴奇的脚步。

她后怕的握着凌青小手,满脸自责愧疚:“实在对不起,我本是想让太子妃警惕,不想自己被抓,反而拖累了你的后退,你刚才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无事,倒是你,若有人问起你昨晚去向,便说在我房中即可。”

凌青微微一笑,容颜难掩绝色,让常娥衣眼中一脸,后是小脸微红。

“这怎么好意思呢。”哇塞,自己果然没看错,太子妃人美心善,外冷内热,武功马术箭术超凡!试问还能有人比得上!

常娥衣心底激动,捡起往日最不屑的大家闺秀礼仪,文静又腼腆。

凌青多看了她眼,怎么感觉常娥衣怪怪的。

本是要去常娥衣一家所住的院子里去的,因为早膳的缘故,只是在半路便遇上常夫人和常将军。

常娥衣完全像是变了个性格,抱着母亲又是撒娇又是讨饶。

“现在知错了?平日里为娘是怎么教你的?”常夫人气急,一怒之下揪着常娥衣耳朵,骂道:“死丫头不听话,活该被人抓!”

“娘!你怎么知道我是被人抓的!”常娥衣大惊,却是见自家娘亲目光凶光,立马明白自己是被诈了。

又是好一番讨饶撒娇,这才让常夫人息了怒。

母女俩短短几句话间,在凌青心底掀起涟漪。

这就是母亲的爱护吗?爱之深责之切。

一瞬间,凌青脑海里浮现原主的母亲,也不知道她还活着没有,要是活着,知道自己的女儿被逼投河自尽,不知得多伤心。

常将军心中也想去女儿那边,但礼仪不可忘,忙向凌青拱手道谢:“让太子妃见笑,内人性子稍稍急躁了点,还未多谢太子妃将小女送来。”

对上他感激的目光,凌青突然心虚,袖中手指磋磨,与人边走边说。

将事情来由经过,全部说出。

瞄见常将军脸色难看,凌青心一紧,尴尬的道歉:“说来也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让常姑娘受累,常将军莫怪才是。”

要不等会送点礼吧,这事确实是自己引起的。

常将军忙罢手,老脸一红,瞪了常娥衣眼对凌青道:“太子妃切勿这么说,保护太子妃,是小女的荣幸,要怪只怪她学艺不精,反而要太子妃来救,回去我就好好训练她!”

许是凌青愧疚太过明显,常夫人拉着常娥衣上前:“太子妃可莫要这么说,这都是臣子应该做的。”

看了常将军与他夫人态度后,凌青才明白常娥衣为什么与自己不过几面之缘,便能这般热心帮自己了。

她心中对常家有了不少好感,在路上与常家说话也多了不少。

直至落席后,凌青还能听见常娥衣和常夫人的私耳话。

“我就说太子妃和武昌侯家不一样吧,他们家做事真是一年比一年还过分,如今是没必要装了,瞧瞧最近都干得什么事,今日要换成武昌侯家的人,不踩上我一脚就是好的了。”

“娥衣别说了,他们家向来轻视打压小武将,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再说要是换成武昌侯,你也不会去管,不是吗?”

“哼,别说我了,我其他小姐妹也不会去管。”

母女两个说话声音极小,凌青听了却是朝对面的武昌侯府一家看去。

慕容权刚落座,目光扫了常家,察觉到凌青的目光后,沉沉的对上她。

仅仅是短暂的一眼,两者交错时的暗涌,被皇后看在眼底,心中思索闪过,很快归于平静。

早膳就这么平静用过。

温泉山庄最后一日,举办的格外热闹,整个半山腰都充斥着歌舞声。

皇帝有意让大臣之女与外邦交好,前两日没有什么进展,最后一日便由皇后带头领着。

有了皇后在场,贵女们便是不想与外邦使节来往,也不得如前两日那般避开。

长孙懿远远望着凌青与常娥衣结伴,摸了摸怀中之物,便要离开。

“懿儿且慢,好些日子没与母后说话,怪让人想得紧,来这坐坐吧。”皇后伸手朝长孙懿示意,眼中一片慈祥。

她又想做什么?

长孙懿上前坐在她身侧,唇角噙着淡漠疏离的笑,黑裘外衣遮住,随手撩开压下的一脚,露出长衫,软剑在腰,如一轮冷月带着寒意,不少女子却只看得见他那好看的细腰。

皇后将女儿家的目光看在眼底,心底又是畅快又是轻蔑,都是一群肤浅的女子。

站得不高,却想得美。

当初你们不是嫌弃我儿吗?如今便是你们自荐枕席也没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