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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那么厉害,凌青也这么厉害,唯独自己连个穿越女的光环都没有。

而这一切,全是一种名叫精神力的东西!是她所没有的!

凌诗含警惕害怕的望着凌青,生怕她突起杀心,将自己杀了。

凌青顺手将余下的蛊虫全部杀死,转而望向她,淡然道:“你知道自己身边的嬷嬷是太后的傀儡吗?”

“知道…”凌诗含老实回答,不敢有所欺瞒。

“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以及你知道的内容全部告诉,不用想着说谎,你应该知道精神力这种东西,说谎对你而已,并没有好处。”

凌青微微一笑,语气平静淡漠,其中暗藏的威胁令凌诗含身体发软。

即便如此,她依旧白着脸摇头抗拒:“我不能说的,要是说了,太后不会放过我!”

“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凌青语气微冷,逐渐没了耐心。

凌诗含犹豫的看了看一边的池水,转过对她摇头:“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

但凡是有水池的地方,都是太后的眼睛,也都是太后的路。

也许,她可以跳水逃跑?

凌青看出她的想法,挥挥手,在水面布置好结界,笑眯眯对凌诗含道:“我倒是忘记了,你还能跳水跑路。”

凌诗含心堵又气恨,猛地转头瞪她,对上凌青笑意不达底的眼眸,又是生生打了个寒颤。

“你可以试试看,还能逃吗?”凌青勾唇,笑意凉凉。

凌诗含不信邪,纵身一跃跳到水面上。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她居然站在水面上,便是鞋子都没有沾湿过。

“精神力……有这么神奇吗?”她喃喃道,面上显出渴望。

身后一阵冰冷寒气冒上,凌诗含吓得不敢动。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亲自来问?”凌青搭手在她肩膀上,薄凉道:“昨晚你应该知道嬷嬷死了吧?可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凌诗含哆哆嗦嗦的说着。

此时此刻,她再也不想要什么权利,心底无比渴望前世的法制社会。

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对不要在那晚值班!

“你应该知道嬷嬷是男人假扮的,傀儡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人,是我。”

她冷笑了下,握住凌诗含的手腕,稍稍用力,凌诗含便觉得浑身乏力,如待宰杀的鱼。

“你猜,嬷嬷是谁杀的?”凌青语气冰冷,吓得凌诗含脸色愈发白。

她急急忙忙将自己昨晚看到的事情说出:“昨晚掉下池子后,我是被人拉下去的,醒来后就看到一座宫殿。”

“嗯,接着说。”凌青稍稍松了点力。

这一举动,让凌诗含看到生的希望,顾不得其它。

她忙道:“里面有很多女奴隶,有朝月国的奴隶,也有别国的,其它的女奴隶我不认识,但是阿蜜邦部落和邑童族的人都在里面。”

一如凌青所猜测那般,她想听的可不是这些。

见凌青没说话,凌诗含眼珠子动了动,刚想说假话,突然就听到凌青在耳边警告她。

“机会只有一次,你想好了再说,我要听全部的内容,不得有所隐瞒。”

该死!

她是有读心术吗!

凌诗含在心底骂道,面上全是讨好之色:“我说的全是真话,我母亲就是太后身边的女弟子,说的自然全是真的。”

“本来我该被拿着去当药用,是母亲求得一名,因为我血比较特别,可以养蛊虫,太后每隔三天就要十名年轻漂亮的女奴隶当药引。”

“宫殿里有个血池子,里面藏着一樽炼丹炉,需要女子为燃料,再放些东西进去,就能练就出仙丹,常年服用可长生不老,延年益寿。”

后面的东西,倒是凌青不知道的。

不过……

凌青冷然的捏紧了她手腕,凌诗含吃痛不敢动。

凌青冷漠威胁着她:“你说的东西,我都知道,妹妹明白我不想听废话。”

实在没有半分了,凌诗含不想死,不管心底再恨,也只能和盘托出。

“炼丹炉的废渣是香粉,就是你们查出来的那东西,除此之外,你应该还不知道吧,水无道人就是药王……”

话说到一半,凌诗含心口一痛,猛地吐出半口血后就昏死过去。

水下咕噜翻涌声渐起,凌青抓着人就朝岸边跳去。

她前脚踩地,后面还拎着一个凌诗含没上来,反而被一闪而过的影子给拖走。

仅仅是一瞬间,凌青也看清了。

那是一个与嬷嬷相似的东西,是一具女性尸体傀儡。

“医毒蛊阵,样样俱全,太后真的是让人大开眼界。”凌青挑眉,冷然转身朝着永宁宫去。

因太后有心疾,皇上皇后也多来看看她。

凌青来的时候,太后正与人聊累了去休息,身边也没有那位嬷嬷在。

“太子妃你来得正好,朕有事要寻你。”皇帝一见凌青,便对她招了招手,将人带走。

留下皇后与长孙旭等人在这里,宽袖中的手帕发出撕拉声,引来长孙旭的侧目。

皇后面色不改,将绣帕给藏在袖中。

“皇后娘娘的火气倒是挺大的。”长孙旭温温呵呵的笑着,看了眼凌青离开的地方:“想来也是,上回本王的诗含都差点着了倒,娘娘疼爱晚辈,还是得看紧点。”

“景荣王!”她严肃的呵斥,鄙夷道:“不要什么事情都以己度人!”

“皇兄最近很少宣召妃嫔吧?见得最多的女子就是太子妃。”

说到一半,长孙旭看她面色阴沉,笑:“最了解皇兄的人不是皇嫂,而是母妃。”

这一句话,彻底将皇后激怒,一拍椅子扶手:“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就不用细说了,少来挑拨是非,一口一个母后,真是天下最最无耻的畜生!”

说罢,皇后便气走了。

然而,长孙旭的话一直在她心中萦绕不断。

最了解皇帝的人是曾经的皇贵妃,否则就不会盛宠多年不衰,便是太后都要对她礼遇三分。

如今她在长孙旭府中,而皇帝又如他所说一般,难道……

皇后目光忽明忽暗,心底对凌青的怀疑从没有消过。